“那我讲了嗷?”
叶遥充满善意的用他那像被一窝马蜂叮完又被蚊子亲了好几十口的脸微笑了一下,
这妮子怎么这么墨迹,说不说啊还?
“姐姐,我叩林港港好顾好?”
(姐姐,我求您讲讲好不好?)
“啊,那我就讲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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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子!那黑曜令岂是你随便就瞎用的?”
与此同时的屋内,一个中年人正举着拐杖要对着一个青年人抡下去,旁边的妇女无奈的摇了摇头。
“诶呀父亲您怎么这么死板,咱不是两张呢嘛,我用一张怎么了?”
“逆子!!你还敢说!!那是我们祖上留下的!!是我们在家族危机时刻需要用的!!!岂是你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胡用的?!!”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儿子,那么多女人都上赶着,你为何纠结于那一个女人呢?”
旁边的母亲抱着胸闭着眼,一副无可奈何又失望的样子。
黑曜令,是曜黑门的令牌,执令者可无偿使曜黑门刺客执行一次任务,一般都是由高级刺客执行,但这种小任务…曜黑门压根没放在眼里。
而黑曜令,则是曜黑门赠给那些对曜黑门有着巨大帮助的外人,用这令可以号令曜黑门刺客为你办一件事。
黑曜令最大的用处,就是它无论何时何地,此令一出,全体曜黑门刺客都会立刻准备好,因为这是不管多久之前的功臣,
这个忙,必须帮,这个情,必须还。
但这任务也太……简单了吧?
不说暗杀的是谁,就是门派长老,这曜黑门也能想出办法来,更何况只是个内门弟子,还是个女的?
而且…理由竟然是‘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真当我们曜黑门是给你们卖命的狗腿子了?这么使唤我们?
曜黑门弟子当然个个不愿意,这么简单的任务居然让我们伺候。
这么不招人待见的雇主居然祖先帮助过我们渡过大难的人?
说归说闹归闹,不愿意归不愿意,事还是要做的。
不过曜黑门的人实际上并不愿意干,
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前人虽说栽了个树,但我们也没乘凉啊,反倒越来越热了。
况且在这个核平(无错字请注意)的时候,基本哪里有难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时间去发个大令牌让人来救?更何况是个不太光彩的门派。
救不成还好,万一救成功了,那自己岂不是要背上一个让见不得光的门派来救的名号?
曜黑门毕竟是曜黑门,都是刺客,都在暗地里使坏,
在这些江湖中自诩为正人君子之流的人眼中反倒惹人生厌,但又惹不起,谁也不想无事生非。
只是于一些家族势力来讲,他们虽然更看重名誉,但自己并没有什么实力,只能依靠外援来帮助自己挺过难关,
而黑曜令,则是这必需品了。
这也就是为何那中年人如此生气了。
“你可知那一令,是我们祖上用了多少鲜血换来的?两个?两个中的每一个都是我们家人用命换来的!!”
“诶呀我知道我知道,又在说了……”
那青年人听的耳根发痒,不耐烦的制止了自己父亲的一番长篇大论。
“陈天放!!!!!你可知我家祖陈不峰也是一潇洒之人,我陈势坤如今家财万贯,怎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家族之耻!!”
“得得得,我耻,我耻,我混蛋,我走行了吧,再见了您!”
那叫做陈天放的青年破说着还燥起来,起身摔门就走,留下了面色铁青的陈势坤一人独坐在那太师椅上气的发颤。
“啧,还有一个,罢了,一个也够了,我要让这次新星会…彻底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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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就是这样了。”
慕容沁将来龙去脉讲清后舒了一口气,像是将一块大石头落地一般。
但这下轮到叶遥苦恼了,
能用到曜黑门的刺客卖命,而这家只是个姓陈的富豪家族,排除与曜黑门有私下关系以外,只有那一个可能了——
黑曜令。
只是…那黑曜令…他们如何弄来的?
罢了,这不是自己该想的,
既然他们能有黑曜令,不排除有别的东西的可能性,危险还是存在,
保护好她。
这是叶遥现在内心唯一的想法。
门派不可能随时随地跟在她身边,她周围无人的时候,自己一定要跟着她。
只是……这也太变态了吧?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什么操作?正常的不应该越得不到越争取吗??
不过也好,最起码不跟我抢了。
叶遥内心中嘿嘿一笑,不过没表现出来,不然怕是又免不了一顿捶,那小粉拳叶遥可不想再来一遍。
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点了,不然又给我打一顿怎么办……
摸了摸自己那依旧撕扯着疼痛的脸,叶遥内心一阵苦笑,
我这不作么……没事气她干啥……这还是得宠着的。
不过这妮子倒挺开心……这是施虐倾向啊?
这妮子果然觉醒了什么吧!?
不不不冷静冷静我们现在要想一想别的问题,不想这个不想这个,这个太恐怖了。
别的问题……
“诶小遥,”
“咋的了又?”
“咱们这……是不是……少个人来着?”
叶遥以为她在开玩笑,左顾右盼了一下,随后神情有些呆滞,
“……艾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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