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想改变现有的烦恼,我想要脱离开约束,哪怕牺牲掉我的任何!“这是烦恼叛逆者的话语。“我只想活下去,或者为那些渴望自由而没有力量斗争的人做些什么。”这是在命途上喘息人的心声……
入夜的海面安详静谧,月色投射在其上,任凭浪花涟漪白色的波纹而扭动美丽。
近处的星辰之下,如果不是那螺旋桨呼啸的盘旋着,在如此的夜空中恐怕任谁也无法察觉那不停扭曲变换的光影之下是一架运输机。
这是粒子驱动技术完美的与法线隐匿系统的结合,如此一来这运输机完全的屏蔽了卫星摄像监视捕捉,在Sunmelt Eye前往巴尔也夫吉斯坦的时候,就是依赖如此的技术而突破了弗瑞顿帝国的领空防线,此时他们已把这种技术应用到大功率的运输机上,实用效果更加的明显。
如此的时候应该是入眠的时间了,但是黄玮却依然没有放松下来。此刻的他依旧坐靠在空舰的中心指挥椅上,在他的面前是一杯凉透的咖啡。
他呐呐的长叹一口气,抬眼扫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手表后,对着自己稍远处的前方数名依旧坚守在空舰驾驶要位的工作人员摆了摆手。
“都会卧室舱休息吧,今天的工作就暂且如此,留下值班的人员即可了。”
他的声音落下后,那些模样年轻稚嫩的青年男女列兵便立刻的起身,对着黄玮回手敬礼后便陆续的退出舱内,仅有一名年纪稍长的三十余岁的女军官,默默的来到黄玮身边,并带走他椅子托盘上的杯子,来到咖啡机旁,为黄玮沏了杯热咖啡。
“上将,不早了,即将是零时了,您也要早些休息了。”那女军官留着齐耳的短发,并戴着玻璃眼睛,看上去既是飒爽又是俊秀。
“你是今晚空舰中心的值班?”黄玮抬眼撇向那女军官肩上的少校军衔后,抬手拿起那新沏的咖啡,便在靠在唇上斟了一口。
“是的,上将。”
“这么年轻便已是少校了,想必你也参与了不少的作战吧,既然这样你觉得现在窝缩在海下的使徒军团会打什么主意呢?”
那女军官微微一怔,话语还是塞窒起来,期期艾艾半天的讲不出话来。
黄玮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是如此模样,浑不介意的微微一笑,“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呵呵,你是靠家族关系才混入部队高层的吧?”
“……是。”那女军官咬了咬牙,回应着黄玮答话,她的目光中不由的留漏出几分惧意。
“你不必害怕,我没有恶意,你家族的力量竟能使你调入我军要部,我也是动弹你不得的。我只是好奇,从正式接管这艘军舰开始我便注意你了,在白天的时候,你似乎对那些真枪实弹的轰炸觉得惶恐,你应该是从没有上过战场的,甚至演习都没有参加过吧?”
“……是……”女军官的目光不由的闪烁了起来。
“既然你的家族内拥有如此的作用力,为什么没有给你选择一个更好的位置呢,在战场上虽是高位,但是风险还是很大的。”
“其实……其实我是很热爱美术的……”女军官幽幽的叹了口气,一直独自背负挤压在心头的包袱松垮了下来。
“……家人总是不允许的,总是说什么为了下一代,原本高中结束的时候我想进修美术专业的,可是……如您所见被迫的录入国防军官学院,毕业后在部队内被安插了一个闲职,依旧是索然无趣,但还好每日还是可以涂鸦一二的,不过随着年长了,令人厌恶的麻烦也便越来越多了,最近家人要给找个人结婚,没有感情,没有任何交流,结婚证便已经领了,听上去或许有些讽刺……原定婚礼的日子就是明天,可是我却逃离了,所以填报了这次的任务志愿,来到了此处。我清楚我的一无是处,对军队还是战争的细则都是毫无头绪,我,我不过只是想要自己支配自己的生活罢了,不过这的确太难了些……据说上将您的女儿便是黄佳玲,她能有您这样的宽厚仁慈的父亲这是幸运……”
“真是令人难过的往事,想主宰自己的道路却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言罢,黄玮站起身来抬起手抚慰的拍了拍那女军官的肩膀。
“其实我也不是如你们流言所讲那般是个好父亲,如果我真是一个好父亲,就不会让女儿一再的失望了……呵呵,话说远了,每个人都是要有每个人的痛苦烦恼要背负的,这不是意外,而是必然;如果一切太如意了,那才是意外。”说着黄玮抬起手腕再次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指针,缓缓的讲道:“时间差不多了,使徒军团该有所动作了。”
“他们。他们会主动袭击我们?”女军官有些意外的诧然。
“在这个都完全靠拢太空趋势作战的时代,只有使徒军团这样的雇佣军性质的团体才会独有巨型核潜艇这样可以深入海底潜伏的堡垒,现在诸国的潜艇技术都已经荒废,仅停留在科学考察的技术领域,用潜艇下海与使徒军团作战无疑是自寻死路,但使徒军团在我们的压制下也很难喘息,时间一旦拖长了,他们的补给不足,必会不战而败,所以他们唯有在我们空舰落地后而发起主动攻击,以来寻求突破口了,这是他们唯一的作战途径。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澳洲近海城市的郊野是一处临时仓促施工建筑的水泥平地,如果从天空鸟瞰下去便是原本森林的区域被开阔出三片空地,组合起来便是一个“品“字。
油漆未干的灯塔照明来回的扫动巡视,少数的电子机器人警犬泛着红光的电子摄像眼在各自的国家空舰驻扎领域来回的巡视。
运输机的螺旋桨就恰恰熄火在这三片区域中间的交界森林中,随着引擎的熄火,法线隐匿系统也一并的去除,模糊的光影扭曲后,漏出了飞机原本的漆色。
机舱后舱室的舱板徐徐的退下,厚重的压砸在大地上,如若平日如此的噪杂恐怕早有鸟儿惊飞,但是今时今刻,三艘外来的空舰已经早把这里的土著驱逐的一干二净,给使徒军团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高耸的树林稀疏的遮住了明亮的月色,在薄稀的月色下,原本漆色深蓝的Strength Faith此刻显得更加的黯淡,反倒是Breeze还没有来得及漆色的装甲上,那青亮的金属壳在月色的反射下耀眼起来。
两台机甲离开运输机舱室后,便开启运输模式朝着预定的地点驶去。
在双人乘坐的Breeze机甲内,坐位在后处的肖阳开启了通讯语音与安德烈开始通讯。
“我在重复一下预定计划,你到达指定地点后调整好狙击炮口,换好博士之前分发给你的T3爆破弹头,一旦我和风莲突入空舰附近并撕裂开空舰的外装甲,你就在第一时间内把弹头射入空舰的破口内,然后无论接下来是否命中都要快速的返回运输机内进行撤退,我和风莲会驾驶Breeze自行撤退的,还有什么疑问吗?”
电子屏内的安德烈看上去有些困觉的打了个哈气,然后他立刻的摇了要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啊,那个肖阳我有些不明白,既然运输机停在中间方位,为什么我们还要远离的跑到别处进行狙击?直接在原地狙击不好吗,这样撤退速度会快上许多的……”
“这……”
还没等肖阳回话,在Breeze舱室内坐位在前处主驾驶机甲的风莲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司机哥哥反应好迟钝哦!如果你直接在原地狙击的话,狙击之后势必会暴漏位置,接下来就算我们的运输机拥有动态法线隐匿系统,也很难逃离现场了,这也算是声东击西吧,呵呵。”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突入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啊,对方的机甲数量可是咱们的数十倍呢!”
“司机哥哥你放心好了,有小阳哥的决策指挥加上我操作便是天衣无缝了!祝你好运,ByeBye!!”风莲言罢,不再等肖阳是否同意,便主动的挂断了通讯。接下来,在森林道路的岔路口处,两台机甲便分道扬镳的驰骋而去。
运输机驾驶舱副驾驶的位子上华玛耶惬意的靠在驾驶椅上,并随手从旁边的便携柜内拿出一罐罐头,启封后便大块朵颐起来。
在他身旁的乌达顿撇了他一眼后,便摘下了头上的无线电通讯麦,褪去了一身使徒军团的军装,换上了他从非洲携带来的那一袭旧衣,整理了下手枪以及弹匣后,推开驾驶员旁侧的舱门便要离去。
“呃……将军……你要去哪……”华玛耶连忙吞下还没有嚼碎的罐头肉,便开口问道。
“我去给联合国军捣捣乱。”
“这……这不好吧,刚才那个叫做肖阳的准尉不是叮嘱了我们不要擅自离开岗位吗?你不也是附和着就算尿急也不能离开半步吗?”
“那是在警告你这个混小子的话语,记住就算尿急也不能走开半步!如果在他们回来之前我还没有回来,那么不必管我了,就当我死了好了,呵……”言罢,乌达顿翻身跳下运输机,接着月光的薄稀光亮,朝着另一处的道路快步跑去。
“将军……”华玛耶听罢乌达顿的话语后,心间徒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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