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命运之歌的赞礼。
“我的盘算?呵。”胡志敏微微一怔,继续的讲道:“下一次的作战你又是如何打算的?第一马克思学院的精英几乎在这一次被全灭,第二次的联合作战部署我想已经拟定下来了吧。”
“这个自然,新联合国的结集体怎么会向雇佣军组织认输,在失利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新的战斗即将延续。”
“哼,这都是你蛊惑主导的吧。”
“胡上将又说笑了,我周某人何来如此大的力量,现实所需要的必须而已。”
“是吗。”胡志敏饮尽杯中最后一滴茶水,并把玻璃杯压按在茶几上,清脆的碰撞声响亮在整间屋室。
“是要动用第三玛雅学院的精英学院了吗?那可是我们现存最后的精英了。”
“怎么胡上将有反对意见。”
“不,黄玮死后,在现任的上将中,你便是唯一的施令者,没有人在对你的举措进行否定,我也不是例外,眼下我只是提醒你而已,这第二次的作战在你的谋划中应该也是必败的,不要拿国家的安危来做你玩乐的实验。”
“哦?必败,胡上将是怎么瞧出来的。”
“这还用瞧吗,之前你说的Giant Angel都没有登场,在这样的主导下不就是注定失败的战局么,就像是最开始非洲那一次维和,就算我们和美国再怎么努力,在弗瑞顿有意的拖拉下,一切都不过是徒劳。”
“绝对不会有牺牲的就是了,这一点我敢保证,动用第三玛雅学院的精英只是为了壮大声势而已,告知美方和弗瑞顿,我们的态度很积极,仅此而已,如果要动用普通部队,美方和弗瑞顿方面肯定会对我们进行口诛笔伐的,舆论的力量有时很可怕的。”
“是么,但是如果拥有意外呢,就像是这一次,如黄玮这般。”
“意外?”周殊明的脸上浮现出狡黠的一笑,“那意外只是留给疏忽人犯下错误后的借口,我不是意外的机会主义者,这一点胡上将请放心。”
“就算你的自信满满,但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动用那已是尘封的Giant Angel。”
“呵,如果胡上将你是一块闪亮的金属,你愿意孤独的沉寂在角落被遗忘而发霉么。”周殊明抬起头来,通透深邃的目光直向胡志敏射去,胡志敏也不避让,已同样犀利的目光回敬去。
“我是人,并不是金属。”言罢,胡志敏微微犹豫后,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我决定了,周殊明你我之间来打个赌如何。”
“哦?有意思,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是我完全的接受胡上将你的赌局。”
“我担任第二次清剿使徒军团的中方统帅,在这一次如果我能击溃使徒军团,那么你便立刻下令解除所有有关对Giant Angel的解封动作,如果我失败了,那么接下来,你便可以任意的作为,即使李光和白涛然持有反对意见,我也会站在你这边,你觉得怎么样?”
“呵呵哈哈……”周殊明恍然大笑起来,胡志敏听着这暗藏嘲讽意蕴的笑声,颇感愠怒。
“你笑什么,怎么,周殊明你怕了?”
“怕?我周某人会害怕,呵呵,我笑的是胡上将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到最后竟然会打着这样的盘算。”
“哼,怎么你到底应还是不应?”
“当然,之前我就说了无论什么赌局我都会应和的,毕竟在现在四名上将中,胡上将你可是我唯一的助力,你要是倒戈了,我可真是没辙了呢,呵呵,我答应你。”
“很好,我就是在等你这句话。”胡志敏抖了抖衣服,转身便要离去,可是才走半步,他的动作又缓了下来。
“我在多嘴一句,曾经是黄玮女儿经纪人的那个年轻人,与此事没有任何的瓜葛,你为何也把他……”
“人家再三下跪的请求,你让我如何的拒绝?呵呵……”
“周殊明,除了疯子意外我再也找不到更适合对你的称呼。我劝你还是留有分寸的好,一切别做的太过分。”言罢,胡志敏不再犹豫,大步而去。
“多谢,胡上将的忠告,我会牢记于心的。呵呵……”
周殊明看着胡志敏离去的背影,在他脸上那戏孽的笑容一直没有褪去,直至胡志敏走出的房门,他的表情才化作平淡的模样。
“除了王志意外,你们不过都是庸才而已,哼。”
风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自由的飞翔在天空中,鸟瞰于这个世界的美丽。
不过他是很孤独的,在梦的世界中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记得自己应该是有朋友的,不过绞尽脑汁的回忆来回忆去,那朋友的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只是衣着和头发的不同而已。
缺了什么呢……
谁,谁又在呼唤?
风?
风又是谁?
在梦中的梦中,梦中人清醒是的记忆快速的留影播放,模糊的图片渐渐的清晰为黑白,映像之后,七彩的颜色融汇在一起,致使一幅幅画卷鲜活起来。
这就是我吗……
这就是我的记忆吗……
原来我还活着…………
在风睁开眼睛的那一个刹那,首先入眼的只是一片暗淡的苍白。
“天堂?”
他微微诧异后,身体的知觉开始了工作,入耳的是一阵阵电子机械仪器的滴答声,他微微用力的支撑起身体,才得知自己第一眼看到的那苍白不过是天花板的墙壁而已,他讷讷一笑,在打量这间不大的房间时,才发觉这是医院病房。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思绪之间,那天谴的光柱照射下的那一个瞬间清晰在眼前,他不由得一得嗦后怕起来。
“我,我还活着……”风抬起手查看他自己那完好无缺掌心,以及感受着身体全部肢体的存在。
“但是,其他人呢,天哥呢……”
病房的门被猛地的推开,在风还没有瞧清来人的模样时,那一团火红色的身影便窜进了他的怀抱。
“呃,喂……”风有些不知所措,随即而来呜咽哭泣的声音,填满了人内心的脆弱。
“风哥,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呜呜……”红莲哭诉着,双手紧紧的抱着病床上的风,巨大的拥抱力要风大病初愈的身体感到有些不适,他只能微笑的承受着牵挂的好意。
“今天是几号了。”许久之后,在红莲的欣喜之情渐渐平稳后,风出声问道,并抬起他那羸弱的手拭去红莲脸上的泪珠。
“八号,十一月八号。”
“半个月了,这一个懒觉足足睡了这么久,呵呵。”
“是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风哥,你,你……”红莲说着,刚止住的泪水又充溢出来,并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
风撇了撇嘴,抬起手来在红莲的额头上轻轻一敲,“又笨又粗心的丫头,黑莲远要比你坚强一万倍呢!”
红莲微微一怔,随即愠怒了起来,“那个男人婆,她哪能跟老娘比……”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便霎时的呆住了,看着面前风嬉笑的样子,她那大条的神经才恍然,知道这是风故意的戏弄自己,不过此时她喜欢这善意的戏弄,满心的苦涩,被着突来少量的蜜糖滋润香甜。
病房门外,星止步在那里,看到房间内风与红莲温馨的甜蜜后,他的嘴角缓缓的一笑,不过在瞬间之后便又消散,随后转身便要离去。
“怎么,不进去坐一会儿吗。”在他身后天依靠在廊道墙壁上,双手抱肩的对着星讲道。他身着着医院病人的单衣,在他的左眼上包扎着绷带,或许平日里他就有着痞子气的习惯,站立的腿脚盘在一起,嘴上并叼着烟卷,令人瞧不出任何高雅之处。
“看到风醒了,我便安心了。”星顿下了脚步,回应着天的话语。
“是么。”天吐纳着烟圈,那熟练的动作,令人很难想象,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的他到底有多少年的烟龄。
“还有什么什么事吗,天哥,没有的话,我便要告辞了。”言罢,星抬起脚步便迈开,但是在路过天地身边时,天抬起手拦住星的道路。
“怎么……”星微微有些诧异。
“你小子自从战场上回来就有些不对头啊,连我此时大摇大摆的吸烟你都不加已拘束,有心事?”
“不用你管。”星抬起手打掉天阻拦的手臂。
“哟,成长了很多嘛,再也不是那个爱哭泣的小星了,呵呵,我很好奇你胸前的那个项坠哪去了。”
“放起来了。”星闭眼,逃开天瞪视而来的眼神,佯装起冷酷。
“是么?”天打量星一番后,缓缓的讲道,并随之把香烟从口中摘下掐灭,然后有些寒颤的放在病衣的口袋里。
“我不知道你在海下看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但是那一切如果是你一个人力量无法改变的,无法承受的,便要讲出来,就像是这烟卷一样,如果放任不管早晚都是要燃尽的,只有依靠外力的手才能阻断燃烧的命运。”
“啰嗦。”星抬起脚步不在犹豫便大步离去,在他身后的天微微一笑,继续的讲道,“你小子真是忍心啊,那张照片可是仅存的单本啊,可是你冒险从火场中抢出来的呢,没想到你那么随意的就抛到海里喂鱼了……”
星的脚步在此一缓,但却没有停下。
“瞎操心的船长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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