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迟萧以惊人的速度扑了过来,竟然一下子便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的娘啊!狠狠摔了还先不说,身上压着这么大一个东西我都快室息了。
“你怎么不按戏码出牌啊!”洛迟萧趴着我身上问着,身上的酒气依旧很浓郁。突然心累你的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想到这,我的愤怒便一下到达了 极点,“那你说我怎么出牌!”
"...他一脸思索人生大事的样子,“一般把人绑起来以后不是要打劫的吗?然后我说没钱,你说没钱那本大爷就劫色,小妞不错哦。”
我本来还是怒气冲天,结果听他那么一说笑的
差点肚子疼。
看着洛迟萧不懂我笑什么的样子,我解释道:"第一我不是大爷;第二,你不是妞;第三,我们不打劫,反而你坑了我两顿饭;第四,我们这唯一-劫色的应该是你吧;第五,就你这姿色我是看不上的。”
然而自始至终没有台词的狼只能在旁边黑着个脸。
“咦?”洛迟萧一边说一-边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明情况的眨着眼睛,“戏台子是都是这么说的啊,难道那群愚蠢的人类骗本尊?”
我将他从我身上赶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
灰,“虽然不知道戏台子是何物,但肯定很脑残,日后别去看了,教坏妖怪。那种东西看了伤心,伤
身,还伤肾!可怕吧!”
听我如此故作玄虚的说,他吓的还真是不.....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能听会话时,他就笔直笔直的倒在地上便没了声音。
“无妨,不过是醉了而已。”狼带着抱怨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又走到我身边,“我们可不能如此无所事事干等着,血宫那边的人肯定发现你逃跑,若是被抓住....你是知道血宫的规矩。”
心情渐渐抑郁了起来,气氛也着实尴尬。我看了看狼。
在血宫刚被挑选出来的时候,训练我们的师父非常严厉。最轻的处罚也是用浸泡在盐水里的鞭子抽打。那时候的我脾气倔,狼不一样,他知道如何变通,于是我便天天被师父罚。每次疼的连话都说
不出来,依旧倔强的不让自己流出一滴眼泪。但是晚上狼就会偷偷给我抹从药房偷出的药膏,那时的我看着狼总觉得无比安心。
我像一只没人能驯服的野猫,带着满身伤疤钻进同类怀抱。
但现在,当我想寻求安慰时,我发现一切都变了。不知道是我还是狼的问题。看着狼,我的内心反而更加无措更加无望。
我能看出狼眼神里一丝而过的紧张和担心,以至于是不安。我亦是明白他所担心什么,我慢慢说着:“我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从我们出来时我就没打算回去。天下之大,定有那么一个地方是我的藏身之所,不管什么地方,但决不会是血宫。如今这个局面,你还要劝我吗?
话说的好听,但其实没有那么多道理,只是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时间,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掠过的是一阵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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