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房间里,小小的书桌上亮着一盏台灯,徐文祖戴着手套用工具打磨着什么。
是一颗泛黄的牙齿,他把牙齿磨得洁白然后再钻孔,串在一条链子上。
桌上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支笛子,徐文祖一愣,脑海里突然回忆了某个画面。
他把手链收好,然后拿起,一瞬间,耳畔出现了无数个声音,眼里出现了一张张熟悉陌生的脸,那些曾经被他杀害的人的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文祖看着手中的陈情,“原来如此。”
……
“亲爱的~”
“亲爱的……”
谁?
“是谁?”叶秫秫猛的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徐文祖那张放大的苍白俊脸,叶秫秫怀疑自己没睡醒,怎么醒来就见到前几天已死去的人,喉咙里压抑着声音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这可能是个梦。”双眼一闭就要再次躺下。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叶秫秫身子一个哆嗦,感觉一股寒气进入了身体,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徐文祖眼神深邃,勾着嘴角缓缓的凑了过去,“这么怕我啊。”
叶秫秫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你你你…是人是鬼?”
徐文祖喷洒着冰凉的气息,“你猜。”
叶秫秫肌肤下意识的瑟缩,她心尖颤抖的不敢相信她猜测的事实。
徐文祖的大掌抚摸着叶秫秫脆弱的脖颈,眼神越发深邃,喉结上下滚了滚,到底是受不住诱惑,脖子微侧吻了上去。
“唔。”
叶秫秫被迫仰着脖子。
徐文祖暗沉的眼眸愈发加深,手紧紧的勒着叶秫秫的腰往自己收紧,吻越来越滚烫,热情。
最后,他的唇游离在叶秫秫的唇之上,眼神从所未有的深邃墨沉。
拇指摩挲着发肿的唇瓣,“味道真是好极了。”
叶秫秫泪眼朦胧,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更加想狠狠欺负,“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徐文祖勾唇,“是吗?”
小东西害怕又不敢反抗,就像一只奶凶的小兽,明明心底怕得不死,又忍不住亮出锋利的爪牙威胁,却忽略了它自身根本就不是威胁。
反而让人更加忍不住逗她,欺负她。
大掌抚摸着她脸红润可人的小脸,眼神深深的看着人儿眼里的水润迷人,徐文祖哑声道。
“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叶秫秫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再次看去的时候眼前空无一人,她躺在床上良久,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
“姐姐,你的唇怎么肿了起来?”
……
当再次入夜,叶秫秫感觉自己的身体沉重极了,唇上一凉,呼吸瞬间被夺走,叶秫秫难受的睁开了双眼。
“唔。”下意识的要开口,却猛的钻进了一条舌头,随后快速的夺了她的呼吸,她的口液……
渐渐的,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小手捉着对方的衣襟越来越紧,深吻了很久才被放开,可那唇并未就此离开,反而顺着脖子一路往下,当某人的大掌抚摸上她的胸口,要钻进衣服里面的时候,叶秫秫双眼猛然清醒了过来,猛的推开了对方。
徐文祖一不小心被她推开了。
叶秫秫捉住薄被挡住胸前,“那个,我们不能这样。”
徐文祖手肘撑着床,没有被推开的一丝狼狈,胸前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若隐若现的露出了里面的胸肌,甚是撩人至极。
看着紧张不已的叶秫秫,他突然勾起唇角缓缓的笑了起来,视线扫向她捂住的胸前,眼里流过暗涌。
“亲爱的胸肌似乎比我的还硬呢~”眼里闪烁意味不明。
叶秫秫差点被呛到,红着脸低垂着脑袋,“那个,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为什么?”
叶秫秫抬头,猛的撞进一片胸肌里。
“……”
有些僵硬的抬直脖子看向某人的下巴,什么时候突然过来的?
“额……因为我们都是男人。”
这时候,叶秫秫突然有些庆幸了,还好这几天没有穿女装,又因为昨天徐文祖的出现又裹胸了,虽然闷得慌。
徐文祖捏起叶秫秫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好一会儿,直把人看得小脸发红呼吸急促,眼神游离。
勾着唇,看了眼某人的衣柜,然后有些意有所指的说道:“男人啊~”
他越发把脑袋垂过去,轻轻呢喃呓语,“就算男子又如何呢。”
即使是男人又怎样?他看上的从不打算放开……
叶秫秫呼吸瞬间被夺,闭上的双眼隐忍的溢出了泪珠。
之后的日子一直重复上演,可是每次某人都不会发展到最后,让人有些惊奇的是,每次某人的大掌抚摸都不会钻进衣服里,更加不会移向下半身。
叶秫秫咬着唇瓣,忍着不让自己溢出声音。
她躲开某人的眸子,心底没来由的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隐隐的不安中。
她总感觉,某人的眸子似乎闪烁着什么,在算计着什么。
“亲爱的,跟我离开好不好?”
“离开这里,陪在我的身边。”
他突然发现比杀人更有趣的乐趣了。
如果身边长陪伴一人,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她的眼里心里只盛满他一人……想想就会让人兴奋,颤栗。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双眼,这双眼睛再也没有别人的身影该是多好?
徐文祖眼里诡异墨沉。
叶秫秫却摇了摇头。
一瞬间,徐文祖想到了这栋楼里另外一个房间躺着的人。
呵~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看来亲爱的是不舍得某一人了。”
叶秫秫看着徐文祖有些害怕,其实根本原因是不想喝他在一起。
如果可以,她想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总有些人想要触碰他的所有物,徐文祖勾着唇角眼神阴郁的看着李允真的动作。
那双手,他恨不得砍掉。
“求你,放过她吧。”
徐文祖眼神施舍的看了李允真一眼,如果因为放了她而得来小宠物心甘情愿的离开,似乎这桩买卖不错呢。
“谢谢大师,恭送大师离开。”
叶秫秫从来没想过,跟着徐文祖离开后会发展成这样,会成为一个神棍的存在。
叶秫秫高冷着一张脸,淡漠点头,“不客气。”
车子开往向远离城市喧嚣的半山腰处。
这几年,随着给人看风水看阴宅之类的活“小挣”了点钱,自然,为了更让人信服,她还明面上实际是当着某人的面上买了一大堆的书,暗地里却是是借用了10086的能力,快速的把那些知识印刻在了脑海里。
("▔□▔)没办法,谁叫她是一个学渣啊,这么深刻的知识她怎么可能看得懂怎么可能记得住。
学渣的痛苦无人能懂。
“我回来了。”回到家中,叶秫秫一边换鞋一边喊到。
一抬头就看到某人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咖啡。
叶秫秫:“……”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怎么突然的不爽起来了。
挣钱的是她,抛头露面的也是她。
为什么一回来,某人就在家什么事也不做的悠闲喝咖啡?凭什么?
家务活做了吗?
卫生搞了吗?
饭做了吗?
要不是因为他,她都不敢往家里带人,更加不敢请阿姨。
总感觉哪里不对……
叶秫秫绷着脸,一脸严肃的向徐文祖走过去。
徐文祖放下杯子,看着这样的叶秫秫眼里滑过笑意,“怎么了?”
“衣服洗了吗?”
“外面晾着了。”
地拖了吗?刚想问,叶秫秫看着亮得发光的地板默默的闭上了嘴,蹲下身体,手指摸了把桌角,一点灰尘也没有。
她不信邪,特意去检查了一些死角。
顿时有些泄气的又走了回来。
至始至终徐文祖都没说一句话,勾着嘴角撑着脑袋看着叶秫秫的一举一动,当人站回她的面前,他一伸手便把人拉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就像染上罂粟般深深嗅着芳香,忍不住像得了饥渴症似的,轻轻触碰,轻轻吻着。
“这是怎么了?”
坐在他怀里的叶秫秫一点抗拒也没有,当她吻写她的脸颊时,小手顺应的搂着他的脖子,一脸习惯沉溺样。
“你把家收拾得这么好,辛苦了哦。”
徐文祖爱不释手的这里捏捏那里捏捏,“不辛苦,不过一个甩手的事。”
自从没有了身体,他做什么事也方便了不少,还有了一些非原理解释的能力,隐身,隔空取物,那都是小事。
叶秫秫:“……”
她猛然想起来,这人不是普通人,不,准确的说,不能称之为人类。
她怎么就忘了,这人收拾家里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叶秫秫推开徐文祖,绷着一张小脸让徐文祖有些发笑,“又怎么了?”
叶秫秫瞪着徐文祖,气鼓鼓的说。
“我饿了,你做好饭了吗?”
徐文祖叹了口气,有些莫名其妙。
算了,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暂且先原谅,过了之后,嗯~就不能这样惯着了,他要想想怎么惩罚好呢?
“当然做好了,怎么可以让我的小……”
叶秫秫瞪着双大眼睛看着他。
徐文祖真是无奈又好笑,就这么不喜欢他叫她小宠物吗?
小宠物多可爱啊。
“宝贝饿着呢?”
叶秫秫终于笑了,矜持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还别说,大佬的手艺是真的好,他做的菜不是相当的好吃,让人回味无穷。
一想更饿了。
急急忙忙的把人拉进餐厅里,端起碗就扒拉着饭菜吃。
小桌子上的三四样菜全是她一人的,真是太幸福了。
徐文祖手指微微曲着,轻轻点着桌面。
等人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说道,“亲爱的似乎忘记了什么。”
“唔唔。”叶秫秫顾着吃饭抬眼看了徐文祖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起来,从空间里拿出一支笛子放在桌面上。
徐文祖把陈情拿在了手里。
对于叶秫秫手里莫名其妙出来的一支笛子,他从来没有过问过,也从来没去探究她为什么会有这支笛子。
她就像一个本该不在这个世界又凭空出现的人,他曾经去调查过她的痕迹,虽然资料上显示有这么一个人,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处处透着诡异,就像有人特意加上去的一样。
觉得这么一个人很有意思,却不知道怎么把心遗留在了对方的身上。
他没有喜欢或者爱过一个人,当他看见她与另外一个人很亲密的时候,心里却出现一种陌生的感觉,眼里不知何时有了男女之间的独占..欲。
他很聪明,也很清醒,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对叶秫秫不一样的感情,并快速的接受,然后一一谋算。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叶秫秫和他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永远也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即使他强迫的把人留在身边,她的心始终不会接受他。
所以,他放弃了他的“帝国”,愿意放下从前的一切从新开始……
徐文祖淡淡的勾起了唇角,抚摸着手中的陈情,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缕黑气缓缓的吸入了鼻息中。
再次睁眼,感觉身体更加的凝聚了,眼中眸色暗涌潮动。
看着眼前的叶秫秫,徐文祖始终自信着,他想要得到的某样东西一定会得到的。
就从一点一滴开始,慢慢习惯开始……
………
“这件衣服很美。”徐文祖的眼睛就像墨化开了一样,变得粘稠浓郁。
叶秫秫咬着唇瓣,有些羞涩的一手握着胸口一手扯着过短的裙角,“会不会太短了。”
(完)
ps:突然写了三千八字的番外,后面一截就是佛曰不可说了,还没写,白天或者改天在写了,到此,真的全部完结了,下章开始锦衣之下。
有几个错字,懒得改了,太长太难翻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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