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船上的吴邪似乎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不安的动了几下就醒了。
潘子:“醒了?”
潘子一张大脸朝着吴邪笑。
吴邪眯了眯眼睛适应光线,潘子一指天。
潘子:“看到没,妈的,我们终于出来了!”
吴邪(天真):摸摸后脑勺:“你小子,是不是你揍我!”
潘子挠了挠头,看了一眼还在照料着闷油瓶的你。
潘子:“不揍你行不?叫你别回头,你小子差点害死我们。”
吴邪记忆一下子恢复,吓的猛一摸后背,想看看后面那东西还在不在。
潘子:哈哈大笑:“放心吧,已经走了。”
吴邪(天真):“那是什么东西?”
阿念:“小哥说,那东西叫做傀,其实就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过是借了你的阳气,出那个尸洞而已,不过具体的情况那小哥也没告诉我们,才说了几句就晕过去了,”
吴三省:一边划一边说:“不过看样子那小哥来头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这样给他下跪,不知道什么道行了!”
吴邪(天真):“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吴邪坐起来,看闷油瓶和胖奎并排靠在那里,都睡的很香,一笑,这来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看到这天,就觉得特别舒服。
吴三省:摇摇头:“这我真的不清楚,我让我在长沙的朋友介绍个有经验的帮手过来,他们就介绍了他,我只知道他姓张,一路上我也试探了不少次,这人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不过介绍他的那个人,在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绍的人,应该可以放心。”
阿念:小声“长沙?明明…”
吴邪(天真):看了一眼前面,问潘子“能看到那村了吗?”
潘子:“好象就在前面了。”
三叔指了指前面的星星点点的光亮。
吴三省:“看样子,那村子没我们想的那么破,好象还有电灯光。”
这个时候,你借着夕阳,看山顶上有一队人影子,他们骑着骡子,看样子应该也是进村的,因为这山也不高,你依稀可以辨别出这几个人都不像是本地人。
你们上了渡头,村里一小娃娃看到你们,突然大叫:“有鬼啊!”
阿念:懵“……”
你有些纳闷,但那小孩子跑的飞快,你们也没办法。那牛就乖乖呆在后面那只船上面,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头好牛,潘子在老家放过牛,就充当了赶牛的角色,上岸的时候,大奎醒了过来,还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先是被三叔一顿揍,然后潘子又去补了几脚。
小哥失血过多,一直没醒过来,大奎把他扶到牛车上,安顿好。
大奎:“这人也真是的,身子软的像个女人似的,好象没什么骨头一样。”
你走过去踢了他一脚。
阿念:“不许这么说小哥!”〒_〒
招待所——
大妹子:“只剩两个房间了。”
众人一齐看向阿念。
阿念:〒_〒“…我跟小哥一间,我可以照顾他。”
潘子:“哈哈哈,既然念妹子都这样说了那我三爷和胖奎仨大老爷就挤一块了,小三爷就和小哥阿念一间吧。”
吴邪(天真):“嗯(⊙_⊙)”
没想到里面还不错,至少通了电话和电,还是水泥的房子,最可贵的是,有热水,而且铺盖很干净。
吴邪(天真):“在这村里,应该是属于5星级标准了。”
吴邪把小哥安排到了床上。
吴邪(天真):“那个阿念,小哥有我看着你先去洗一下澡吧。”
阿念:“嗯,好。”
洗完澡那叫一个舒服,一身的尸臭都洗掉了,你满意的伸了个懒腰,招呼吴邪去洗澡。
你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朝你们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你看到闷油瓶还没有醒的迹象,你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把毛巾随手丢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把抓起闷油瓶受伤的爪子。
刚刚在船上只是紧急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并没有好好的包扎,那白白的纱布上已经渗出一大片猩红。
你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挑开,可以看到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还丝丝的往外渗,伤口两边的肉外翻里面一片血肉模糊。
阿念:不禁鼻头一酸“你是傻瓜吗?放个血至于那么用力吗?非得把自己搞残废了才开心吗?”
你虽然嘴里念念叨叨的,但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你先用医用棉花和酒精棉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下伤口,消完了毒再小心翼翼的用绷带给一圈圈的包好。
你给他收拾完后,忽然发现放在他身边的古刀,莫名对它产生了好奇心。
阿念:“咳咳,看一下没有关系吧”
说完,你罪恶的小爪子已经悄悄向闷油瓶身边探去,眼睛不自然的看着门口。
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
你得手已经摸到了刀,刚想拿起来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一个激灵!
那手一发力就把你拽了过去。
阿念:“哎呀我去!”
一个重心不稳,你就趴在了床上,很不巧的压到了闷油瓶。
一低头,你略有些惊讶的目光就对上闷油瓶那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眸。
张起灵(闷油瓶):〒_〒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你要干什么。”
你们俩离得太近,他说话呼出的热气都悉数喷洒到你的脸上,结果你就不争气的脸红了。
阿念:“我……嘶~”
你还没来得及开口,他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你甚至听到了骨头的咯咯声。
阿念:“唔…小哥我没有恶意,我就是出于好奇心想看一下你的刀而已。”
手腕传来的剧痛,疼的你眼泪都差点出来了,但你还得直视他的眼睛来表示你没有撒谎。
张起灵(闷油瓶):“……”
他什么也不说,一双淡然如水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盯着你看,良久,你感觉手腕处的力道消失了,你猛的弹开身子远离了他。
你揉着已经红肿的手腕,心里一边腹诽闷油瓶警惕性太高,下手也太狠了,一边小心翼翼的用余光去看他。
床上的闷油瓶已经完全没有刚刚那么危险的气场,他只是把刀紧紧的抱在怀里扭过头看着外面的天出神。
几缕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星星点点的透过他额前的碎发,给他平淡如水的眸子镀上了一层灰金色,此时的他是那么的平静,莫名让人产生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不过有些扎眼的是,他抱着刀的手上,洁白的纱布又渗出了血,可他丝毫没有在意。
刚刚他好像是用的这只手握住的你,竟然把伤口挣开了。
你又气又难受,这个闷油瓶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可这也都怪自己。
阿念:“唉……”
你叹了口气,默默地拿起绷带走到他身边,掰开他的爪子,重复着不久前的步骤,不过这次你缠好绷带后,恶趣味的给他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处理完伤口后,你把他的手又摁倒了他的刀上,然后扬起了一个大大(欠扁)的笑容。
阿念:“这里是村里的招待所,你好好的歇着,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
闷油瓶见你走了之后,默默地举起爪子,盯着那“可爱”的蝴蝶结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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