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昊!余锦昊!”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
是谁呢?已经凉凉的我,应该会回到现实世界吧?
“你们两个躺在那干嘛呢?还有,你别一直抱着人家羽鹿了。”
哈!?
我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脸焦急的司冬西。四周早已不是什么刻着奇怪符文的墙壁,而是熟悉的灰白色浆糊成的墙壁。
话说,为什么死了还能遇见司冬西呢?
“欸?司冬西,你怎么也...唔啊!”我揉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怀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
“欸,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呢,早上一开门就发现你搂着羽鹿躺在门口,衣衫褴褛,浑身都是雪。你是不是是人家女孩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是的话,那就太禽兽不如了啊!一定要对她负责啊!”
司冬西在旁边像个老太太似的没完没了的唠叨着。
“你...你是人是鬼?”我下意思的问了一句。
“废话!我司冬西是不可能成为‘死东西’的!”
“但是...我和她...不是死在雪山里了么?”我低声喃喃道。
“哈?”
“不,没什么。”我赶忙回答他。
“行了,二位别在地上唧唧我我了,有什么话回房间再说!”
“嗯...喂!羽鹿,起来了”我用手搓了搓她的脸蛋
没有回应。
“喂,羽鹿,该...”我又用手搓了搓她的脸蛋。
但这次回应我的确是急促的呼吸,以及通红的脸庞。像是被恶灵附身了一样。
“好烫!”他的额头像小火炉一样散发着热气。
“司冬西,打盆水来,再拿条毛巾!”我把羽鹿抱上床。
“穿这么少就去爬雪山!?不感冒发烧才怪呢!”司冬西听到他的话立即就明白发生什么了,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一条银白色的巨龙?”我接过他递来的毛巾,轻轻盖在羽鹿的小脑袋上,再缓缓给她盖上被子,转头望向司冬西。
“巨龙!?你指的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但是...银白色的?是新品种么。”
“呼—那就好,没见过就好”我长吁了一口气
这里是距离雪山最近的镇子,也是帝国最北方的镇子,如果那货想发动袭击的话,这里是最近的也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了。
可是...
就算他的目标不是这儿,但他也必须经过这里。那么庞大的身躯以及从未见过的银白色,不可能引起骚动。
被打败了?可那是灵物啊,就算是一发炎爆弹丸,也不可能将他直接击败啊。
他可是灵物啊!好歹该有点灵物的本事吧!
“那个...司冬西,我们两个离开多久了。”
“啊?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啊!爬山爬迷糊了吧你,你们离开已经一周了!”
“什么!”
那个法阵...那些符文...竟然
“咳咳...咳咳咳!”床上的羽鹿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司冬西这镇上有医生吗?”
“医生?在这种偏僻的小镇上怎么可能会有医生啊!”
“...”我沉默了,因为我什么也做不了。
“怎么了”
“我担心...是肺炎引起的感冒,要是何洋那家伙在这就好了。”
“嗯?那是谁?”
“我那个世界的一个朋友,同级的医学系专业,虽然才大二,但这应该难不倒他。”
“对了!镇子东边好像有家草药店!”
“我去看看!司冬西你照顾好羽鹿,虽然不能保证取回什么有用的药物,但...总比在这呆着强。”
临街的一个窗户中,一个披着黑色法袍的人正拿着一个类似望远镜的东西,注视着这一切。
他已经是第三天在这里观察了。
奇怪的是前两天一直有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搞什么,有时候还会像一个傻子一样狂呼,有时还会痛苦的锤桌子。
他甚至以为自己是被罚来看傻子的。
但今天却不一样了
一个男生匆匆忙忙的抱着一个女孩进了屋子,女孩好像还得了重病,一直昏迷不醒。
当男孩跑出旅馆,屋里只剩下小女孩和那个傻子时,他的嘴角露出了令人胆颤的微笑。
接着,他便隐没在墙的阴影里。
乌云渐渐汇聚遮住了小镇头顶的星光。
暴风雪就要来了呢。
我又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一个游戏世界?
还是中国人开发的游戏。
去到草药店以后,我才发现这里好多草药和中药中的草药名称药效与外形几乎一致。
我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听何阳的话,好好看一看,本草纲目这本书。
至于我现在面对这些看起来无比熟悉的草药,但是却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店主是一位兽人,虽然长的有点像金毛犬,但还是穿着类似于中国古代当铺老板的那身行头。
折腾了半天,后我终于提着一包草药走出了店门。
“磨粉,一天四次,忌口甜,辣食,食物清淡些。”
我像一个老父亲一样不停的念叨着刚才老板的嘱托。
但这些也仅仅只是退烧的药材罢了,如果真的是肺炎的话。
街上好安静,明明刚才经过的时候还有许多人的。
但是现在一个人都没,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回到旅馆,快点回到两人的身边。
旅馆门口早已聚集了一大片人,他们叽叽喳喳的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成了祭品了。”
“是呀,真可惜才那么小,毕竟也才十几岁罢了,竟然还是大将军,亲自带队。”
不详的预感成真了。
紧紧握着的,可以说是一线希望的草药包。“啪嗒”掉落在地上。
愤怒怒火,在心中逐渐变成仇恨。
拨开人群向着门口走去门口的两个守卫看见我走了过来。“锵”的一声拔出腰间的利剑喝问道“站住!什么...”
寒光让两人脖子中的血液在这一瞬间洒向漆黑的夜空。脖子上已经没有了,所谓的脑袋,只剩下被齐刷刷斩断的脊柱以及血管和皮肤。
人群中传来惊呼他们甚至没有看见腰间的刀刃,是何时出鞘又是何时收回的,只见到一道慎人的刀光两个守卫就已经人首分离。
仇恨越深,实力越强,这也是刀使这个职业难于上青天的原因之一。
跨过两人的尸体,我沉默的缓缓推开了店门。
“客人客人,你的房间出大事了。”好心的庄主一看到我就赶紧迎了上来。“你没事吧,这血...”店主显得有些担忧。
“没事。”我轻声说道接着沉着脸缓缓上了楼梯。
放在房间前,我却不敢推开门走进去。
“把这小子处理掉吧,将军大人说了,等另一个回来也一起干掉。”里面传出轻蔑的笑声,我握紧了拳头,血从拳头上低落,他却浑然不觉。
“给我...滚开!”里面传来了一个极度虚弱的声音。
“还没死,小子命挺大嘛。”
门猛的被推开一个人猛冲了进来。
“谁!呃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他的双手双脚就已经被斩断其他人甚至连哀嚎都来不及,就已经被杀死了。
都是利刃划过脖子在切开气管和大动脉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应机会。
眼前的这个拿着仍在滴血的刀的少年空洞的眼神中,却已是满满的仇恨。
刀刃开始自己渗出朝露般的雨珠清洗着罪恶的鲜血。
望着凌乱的房间,以及遍体鳞伤的司冬西,我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解,这些人的生命。
“余锦昊...”司冬西无力的趴在地上“快去...羽鹿...她”
接下来的话让余锦昊睁大了眼睛。
“成了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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