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是被鸟鸣所吵醒的。
上下眼皮就像是粘在了一起,完全睁不开。头很疼,也很重,身体也是浑身酸疼。甚至,就连呼吸都有着浓浓的酒味。
平时就算是上蹿下跳的跑上一天,也不至于疲惫到这种程度。
所谓的酒还真是可怕的东西。
而每次遭到这种下场之后,都在心里默念不喝了不喝了,下次绝对不喝了。但是一有机会又会跑去酒吧拿起酒杯,就是酒更可怕的地方了。
昨天,在喝第七杯还是第八杯之后,我就没什么记忆残留着了。
中途我就已经察觉到莉贝莉是在刻意的灌我,但是当时已经停不下来了,难以自禁了啊。只能像喝水一样接着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也幸亏我是海生魔族,不然那么多水还喝不下呢。
说起来,虽然我现在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能感受到,自己所处的状况有点不妙。
为什么呢。
因为,我现在没有穿着衣服,浑身上下都没有穿着任何一件东西。
莉贝莉这个家伙真是的啊...
就算再喜欢我,用这种方法也是不行的吧?
把我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
哎,可能是太长时间没见到我情不自禁了吧,我是可以理解的。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不过,这床是什么按摩床吗?怎么到处都有石子一样的东西咯的屁股疼?
而且,这个房间通风有点好吧?好冷啊真的,这风简直就像刀子在刮我...
虽然事急从权,但也找个好点的旅馆嘛。
我坐起身,然后带着很慈祥的表情睁开了眼睛。
与耀眼的阳光对抗了好一会,我终于能看清周围的情景了。
...
奇怪,想象中,我身边应该是和我一样一丝不挂的莉贝莉才对。
但是,现实是不要说莉贝莉了,我身边就只有我自己的龟壳而已。
宿醉之后,我被浑身**的丢到了莫里阿城的大街上。
...
诶?这是什么情况,我拿错剧本了?
傍晚,我萎靡的低着头,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禁闭的铁门,摇曳的煤灯,锈迹斑斑的桌子,嚣张的仰着身子翘着腿坐在我对面的警卫。
是的,在我裸着身子在街上乱逛的时候,我被警卫抓住了。
佩里金城的现任城主,并且是第三天王海之天王的我,在来莫里阿城休假的时候,被莫里阿城的警卫抓进了收容所。
...
啊,真是世事不如意十有八九啊。
我已经读不懂这个展开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我都懒的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磅。
“差不多就招了怎么样?卡梅前城主,你做的事情,可是大家都看到了的!”
将蹄子重重的敲在桌面上,我对面的牛头人警卫凶神恶煞的对我说道。
“招个鬼啦,我可是第三天王啊,谁没事会喜欢裸着身子在街上跑来跑去嘛,这里面可是有很深的缘由在内的。”
我的脸上半是不满,半是愤怒。
怎么看我都是受害者吧?
“哦?缘由?反正就是想要‘裸王’之类的称呼,所以才做出了那种事对吧?”
牛头人警卫轻蔑的说着。
“谁要那种称呼啊!”
我抗议着,将昨晚发生的事简洁的说给了牛头人警卫听。
“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莉贝莉城主灌醉你,然后偷走了你的衣服?你不觉得你这理由很可笑吗?首先像莉贝莉城主这样即美丽又优秀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和你这只龟一起喝酒?而且,她偷走你的衣服又是为了什么?你那破了洞的不知道穿了几年的破衣服,有那些酒值钱?”
牛头人警卫满脸的不信,带着鄙夷的口吻说着。
“这就是你不懂了,据我的观察莉贝莉应该是暗恋了我很长时间的,对她来说我穿过的衣服可以说是无价之宝。而且什么叫像莉贝莉那样的大人物啊?我也是城主好不好,而且官还比莉贝莉高一点,我也是大人物好吗?”
我真的是委屈死了啊。
哪怕被敌对的勇者抓到,他们还得像供爷爷一样供着我。怎么被自己人抓的时候,连茶都不给上一杯的。而且话说回来,像我这样的高层,这些小警卫真的有资格抓我吗?
“好吧,你居然都能说出这种妄想的理由了,你在大街上裸奔的这件事,就等医生看过你脑子之后我们再谈。”
牛头人警卫正经的坐了起来,双臂拄在桌面上,将大牛脸放在了手背的位置,
“我们现在来谈谈,你袭击猫人族的少女,想脱她衣服这件事吧。”
“呃...”
一丝冷汗从我额头划过,
“这个,嗯...这个嘛,也是有很深的理由。你看,当时我没穿着衣服对吧?好冷的,可能要感冒生病的,所以我必须穿点什么对不对?但是,我的衣服被莉贝莉拿走了,我没得穿,也买不起,那就只能借了不是?正好那名猫人族的小姑娘路过,我就找她借。这名小姑娘也有问题的,这么冷的天还穿那么少,下半身只穿了一个大腿都露出来的短裤!太不像话了。要是她穿的多,借我那么一两件不也什么问题都没有?也不至于不愿意自己脱下来由我勉为其难的代劳对不对?”
不就借个衣服嘛,那个猫人真是小气,不仅不借还大声喊救命,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被警卫那么快抓起来。
“卡梅城主,这可不是你第一次来这里了,你可是有前科的。记得上次,你是因为唆使史莱姆袭击行人被抓进来的吧?好像袭击的也是猫人族的少女。该不会和今天是同一个吧?你难道是那个少女的跟踪狂之类的吗?”
细眯着牛眼,警卫很深沉的说道。
“胡说,虽然那个小姑娘确实长的蛮治愈的,但我也不至于跟踪她好不好,美女我还是见过不少的!这次是巧合,上次就更是偶尔了。我和波尔袭击了不下二十个,正巧在她那里被抓到了而...啊,说漏嘴了...”
我的脸都黑了,我这嘴怎么这么欠呢。
“呵呵,原来上次卡梅大人不止袭击了那个猫人族小姑娘啊,我们过会再好好谈谈当时的事吧。”
牛头人警卫的脸上,露出了很慈爱的微笑。
“诶?那个...等,等一下,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来人,把这只乌龟给我带下去,先关他一个月再说!”
牛头人警卫说完,房间里就冲进来四五个如狼似虎的大汉,提着我把我带去了地下的监牢里。
就这样,我入狱了。
真是莫名其妙啊。这不公平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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