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莫梨现在很紧张,她从来没有干过这种刺激的事情。
虽然她以前也有遇到过玉奴主动的情况,但她不是特别感兴趣。
即使他们很诱人,一直吸引着她下手。
但她一想到他们恶心又低俗的面孔,以及他们对权势的呕血追求,她突然觉得玉奴很低下。
尽管周围的人都劝她试试,她也知道那些人靠玉奴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力量。
但她根本就不想听从她们所谓的“劝告”。
她秋莫梨从来不屑与腐臭为伍,就算玉奴是最珍贵的宝藏,她也不想多看上一眼。
这也是她既非稷子,却依旧夺得天下第一的桂冠。
她打破了常理,证明了就算是稷子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但可惜的是秋莫梨永远只有一个而已。
而且某人现在正怀着激动的心情准备做一件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真香!
在秋莫梨眼里,路泽好像突然放弃了抵抗,认命一样放松了自己。
连刚才的警惕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只是一脸平静看着自己。
不对,有阴谋!
秋莫梨大脑疯狂运转,凌厉的眼眸在路泽身上飞快游走。
如果说泽儿想要离开我的话,那么他一定需要我的信任,那么最快得到我信任的方法……
秋莫梨感觉自己猜到了真相,她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用身体来迷惑我!既可以给我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又可以去另寻新欢!
秋莫梨恍然大悟!
她重新打量起路泽来,她完全没有想到,感觉上纯真美好的泽儿居然是个奴女表!
虽然氓玉(妻子)受制于他的洳夫(丈夫),但他与外人发生关系是丝毫没有惩罚的,如果他还恰巧怀上孩子的话,那么就连那个偷晴的洳郡也没有惩罚,而且还会成为玉奴的洳夫!(虽然孩子比较难怀上,但次数可以改变概率,真正稀有难得的是稷子)
所以,只要用身体得到我的信任,泽儿就会和那个人远走高飞,没日没夜的在一起舍玉(昨碍)……
是可忍孰不可忍!
秋莫梨怒了,她绝对不允许她可爱的泽儿在别人身下娇喘连连,应该是她把自己浑浊而腥臊的红色浓液注进泽儿坚挺雄伟的长枪里,让一个可爱娇小的孩子像一筐筐地鼠一样从泽儿的肚子里钻出来……
虽然听着有点奇奇怪怪,但却意外的是实话…………
所以,这个心机又狡猾而且还不停的影响她的判断力,干扰她的心境,让她总是在意的泽儿…………
当然是糙到他上吐下呕,生活不能自理啦!
小样,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我就要你怀上我的种,到时候看那个键人还怎么办!
急不可耐的秋莫梨扑倒了路泽。
紧促的呼吸声在以惊人的频率从秋莫梨口中传来,她此刻全身都在痉挛般的颤抖,藏在波涛汹涌下的剧烈跳动心脏像是开闸的洪水猛兽,气血上涌得一发不可收拾。
“呲啦嘶啦”
在路泽一脸茫然中,秋莫梨粗暴的在路泽的衣服上撕出长长的口子。
短了一截的袖口传来阵阵凉风。
诶!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要杀我吗?现在这是什么…………
路泽看了看疯狂埋在自己胸口上蹭来蹭去的秋莫梨,现在的她手脚并用,十分笨拙的骑在路泽身上,活像一只八爪章鱼,窸窸窣窣的在路泽身体上摸来摸去。
路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他还是暂时没事了。
刚才不是还要杀…………哎,别别,千万别起来啊!
路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秋莫梨的缘故开始做出反应了,身下的猛兽已经逐渐觉醒了。
尽管路泽再怎么不想举起来,但他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回答。
感受到身体异物的秋莫梨抬头望向了路泽,一抹阴森的笑容悄然浮现在她脸上。
她无声的抬起了刚才还抓着路泽手臂的左手,仿佛有恐怖的力量在掌心凝聚,下一刻就会拍碎路泽的头颅。
“额,听……听我解……士,其实我…………”
被秋莫梨笑容吓着的路泽慌忙的想要解释,但秋莫梨强大的压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好可怕的笑容!我爱你们爸爸妈妈!
路泽在心中大喊大叫,仿佛已经提前知道自己悲催的死亡。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一定不要遇到你了,秋莫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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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一切都太奇怪了!
林玲坐在温暖舒适的软椅,半个身子倚着桌子,用手托腮想到。
秋郡郡居然偷偷走了,若陌那个家伙竟然也不告诉我,让她带着那个死妖艳的下键玉奴走了。
林玲咬牙切齿的想要把口中的路泽大卸八块,他的秋郡郡只能是他的,那个卑微下贱的小玉奴居然也敢抢他的秋郡郡?
他总会抓到他的,到底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在心中臆想一番后,林玲总算是平息了怒火,或者说是终于开始想问题了。
若陌没有骗我,母亲她们真的调人消失了,她们真的想要秋郡郡死!
林玲想到这里不禁用力握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城外的北军有些骚乱呢,不知道我有没有通知到若陌那位大人到了呢?
林玲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那位大人就是主使吗?就是她想谋害秋郡郡吗?
林玲突然望向了窗外,点点滴滴的雨水轻轻的下下来了。
看来得做些什么了。
林玲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突然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雨,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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