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她也有,你们都有。”
我身上有我知道,但小夜是为什么?
莫非和我呆久了都会带上那个味道?
“是白泽对吧。”我盯着他双眼说出了那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原来是你。”他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咧嘴笑了笑,即使面染鲜血那笑却极为的出尘。
我沉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是我故作深沉,我是真没听懂他说的“原来是你”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
我对着小夜说道,“去温两碗酒。”
小夜皱了皱眉头,鼓着腮帮说道。“老板娘特别交代过,她出去的时候不准动她的酒。”
“东门那家的限量烤饼,5个。”
她白嫩的左手按住了嘴唇,双眉微颤,似乎在抵抗着什么,不过我知道这只是垂死挣扎。
“六个。”我平淡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轻松的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成交。”她咬牙说道,甜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情愿,但是我知道是装的。
说完她便数着指头向后厨走了进去。
“白泽是什么地方?”我在支走小夜后问道。
老实说,我其实并不了解白泽,我对它的印象只停留在八外派之一。
因为懒,我没问盗小贼,想着反正啥时候问不是问。
结果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直接消失了,想了解白泽也没机会了。
但或许,这个人让我了解。
“一群疯子,以能杀人为荣的疯子,为了贯彻他们所谓的正义。”
他咳嗽的笑了两声,仿佛在说一件最可笑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他接着自言自语道。
原来是哪样?怪不得啥呀?
他拿出了一块玉像,就这样放到了我的面前。
这块玉像通体透彻,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
雕的应该是个怪兽,让我想想,我知道啦,美奇拉!对吧!
“这就是神兽白泽。”他轻轻说道。
真打脸。
“你怎么会拿到这个东西?”我问道。
“一个人交给我的,他让我往西去,我便从城那边一直跑到了这里。”他苦笑的说道。
“结果我发现原来自己不过只是封信。”
他指了指那块玉石,这就是他信里的内容。
“那人是不是穿着个黑袍子?”我对信不是很关心,反正这种玉石我已经有一块了,我更关心那个让他送信的人。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信还是无署名的吗?
“那信送到了,你会怎么样?”毕竟他现在也算我半个客人了,我表达了一点对他的关心。
“我会死,就和他们一样。”他摇了摇头。
我知道那个他们指的是刀疤脸那群人。
我也知道信读过一般要么扔了要么烧了,能保留下来的大部分是情书,他显然不是个能让我坠入爱河的男人。
所以他会死,他的那种出尘不是冷意,是死意。
这时,小夜欢快地跑了出来。
“酒来咯。”小夜端着两碗酒递到了我和男子面前。
“掺水了?”我喝都没喝挑眉看了她一眼。
小夜把小脸别了过去,哼起了小曲。
也是,不这样也填不满酒坛,但至少最后我想让这个男人喝点好酒。
“我其实有机会活的,但是在我说出白泽的那一瞬间我就一定会死了。”他苦笑一句之后将酒端起一饮而尽。
“掌柜的,海量啊!”
说完。
碗砸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起身出了店,椅子上正好五两白银,不多不少。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喝酒。
他们又不是上帝,怎么就能知道你说过白泽呢?
“等等,你可以在这多住几天,就是贵点,一两银子一天,我可以保你不死。”我喊道。
他停了脚步,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他还是迈开了脚步。
我叹了口气,开始关门,关的很慢。
就在门快合上的时候,他大概已经走出去了几百米。
我又瞟了一眼椅子上的白银,我心软了。
看在五两银子的份上。
我隔空喊道,“一天只要半两银子,可以吧?”
有点远,但是对我而言这还是挺小意思的,只要稍微用上一点内力,就能让我的话完整的传过去。
他惊诧地回头看了过来,不过我估计他眼里这店门只有一个小拇指大。他眼神挣扎了许久,可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向着远方。
看样子我的半价促销他挺心动的,可惜他认了死理,不愿意占我便宜。
我叹了一口气,关上了店门。
是的,想死的家伙就是糊涂蛋,想死还认死理的家伙就是糊涂蛋中的糊涂蛋。
我怎么去阻止一个想死的糊涂蛋去送死呢?
直到最后。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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