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说说看你的方案是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我们不是同一所学校的吗?”
“嗯。”
“做的作业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距。”
“嗯。”
“所以说——”
“嗯?”这对话感觉有点奇怪。
“我们两个人可以分工合作。”
WTF!我没听错吧!
这是学霸说出的话吗?我感觉自己的三观尽毁啊!而且对象还是那个零殷。
这种事我能答应吗?答案肯定是——
“没问题啊,具体怎么操作啊?”我兴冲冲地问。
抄作业什么的最棒了,自己以前是没有人给我抄,现在上帝给了我一个抄作业的机会,我没有理由去拒绝啊!
“难度系数高的题目由我来,那些弱智题目或者简单的抄写就由你做好了。”
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但是我还是愉快地点了点头。
“节假日和双休日,我们就去之前的那家克巴星写作业,周一到周五的时候,可能比较麻烦,我需要再想一想有没有保险的合作方法,总之那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你这方案也太随便了,我几乎都要说出来吐槽了。
“没了吗?”
“还有吗?”
“那个,你说的美食奖励呢?”
“抱歉,忘了忘了。”
“你在学校吃饭的时候就和我用一张饭卡,没问题吧?”
“成交!”我和她愉快地握了握手,这是历史性的一刻。
……
之后我们选择了一家粥铺随便吃了些清淡好消化的东西。
但是没想到现在粥居然也这么贵。
一锅乌鸡粥居然要八十元,里面除了几块鸡,再加上一些枸杞,连菜叶都没有。
这年代喝粥都喝不起了。
两人边喝着乌鸡粥边交谈着。
“我说,你为什么找我合作?”自己还是有点诧异,这种事不都是找自己熟悉的好朋友吗?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朋友吗,找朋友合作很奇怪吗?”她面无表情地说。
你之前还没有把我当朋友的说!
“不过我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准确,因为我只知道你是和我同校的,目前的选择也只有你。”
我觉得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碰到别的人听到你说这句话估计甩都不甩你。
“但是,这么做不是违反校纪校规的吗,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我在试探她抄作业的决心,这点至关重要。
“那是你觉得,我不想把时间花在重复的机械劳动上,就拿数学题目来说,很多题目的解题思路并不复杂。”
“困难的是,你知道怎么做,但是不会算。”
“比如圆锥曲线,离心率什么的都知道,但是有些计算就很复杂。”
“再比如说导数,如果掌握了高数中的洛必达法则,很多题目并不需要几页纸的证明。”
等等,你说的圆锥曲线我还能听懂,毕竟自己还是考过高考的,但是那个洛必达是什么鬼?
大姐,你现在才是个准高中生诶!这么超前学习,真的好吗?
大概也看出了我一脸懵逼的状态,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总而言之,我和你合作是双赢的,是互利互惠的,我是为了节省自己的时间用来做我觉得更有意义的事,而你可以省伙食费,就这么简单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利害关系很清楚,值得合作。
在谈判上她的确是个天才,与众不同。
……
“喂,你确定我们买的是电影票?”零殷用面无表情地目光看着我,只是和往常有点不太一样。
“我也想问啊!”
“你应该去问那个帮我们订票的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该死的馆长。”
馆长先生我看错你了,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个一本正经的绅士,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馆长!
电影院不是一堆人坐在一个大厅里看着大屏幕吗?偶尔会有一两个家伙的手机响了,或者一些人大声地讨论剧情,又或者有人咔嗤咔嗤地嚼着爆米花吗?
怎么会变成眼前这样?
一个狭小的包间,粉红的墙纸、一张双人床,枕头还是心型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小屏幕。
这种Love Hotel的氛围,完全不是正常的电影院好吗?喂,司机,我要下车!
难怪检票员看见我们两个人手中的票一副怪怪的表情。
正当我考虑现在退票会不会退钱的时候,零殷居然若无其事地躺在了那张少女粉的床上,身为女孩的矜持呢!
我觉得我有必要向她阐明问题的严重性。
“喂,你挡着我看电影了。”她挥了挥手,让我过去些。
我不管了,不就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看一部电影吗?又不会少块肉!
我对零殷一副安然无事的样子很不爽,特地很粗野地躺到床上。
别说这床还挺软的,蛮有弹性。
一直睡廉租房里的硬板床的我突然躺到这种软绵绵的床上,似乎之前的不悦都消失了,很舒适地躺着。
零殷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又把目光放回到了墙壁的屏幕上。
这部电影来自日本,讲得似乎是——
我去,这部片子有三个小时长,自己的关注点跑到了电影时长上,这不科学啊,我感觉到了馆长深深的恶意。
当然,当我看了这部片子后,自己更加能感受到馆长的恶意了,没想到馆长你居然是这样的馆长,形象全毁啊。
这部片子叫做《瑞普·凡·温克尔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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