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雨秋结束每天晚上的瞎扯后,我离开了小区,走在回家的路上。
自己的出租屋离这个小区不算近也不算远,步行大概十多分钟。不过那是走主干道花费的时间,实际上由于自己住的出租屋是在老小区,所以有很多小路可以缩短距离。
因为今天情绪有些失控,所以在外面花费的时间有点久,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再不赶回去会被零殷怀疑的。
等一下,为什么我要这么担心零殷怀疑,这种情绪究竟是……
对了,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那个原因,我之所以害怕她发现我背着她和雨秋大晚上在外面见面是因为她可能会用各种我无法反驳的理由克扣原本应该交给我的房租。她就是那种一找到机会就会克扣辛苦劳动者工资的恶毒资本家。当初一晚三百的房租被她砍成一晚五十。
不光如此她还以付过钱的名义,不负责各种家务,每天都疯狂地洗澡,衣服一套一套地换,搞得我每天要洗三四套衣服,我原本纤长白嫩的双手现在变得,额,更加惨白了。
总而言之,她总是最大程度地压榨我的剩余劳动价值,就连睡觉都不放过我。
刚开始,我和她睡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她挤下床,现在她倒是睡得很安稳了,但总是贴着我睡,极大地影响了我的睡眠质量。
最可恶的是,每当我想要起身的时候,她总是用自己的手臂抱着我的腰,使出了传说中的绝技“情比金坚七天锁”,任我滚来滚去,都无法把她甩下来。
马萨卡她看穿了我半夜起床是为了偷喝她的雪碧,所以才使出这招的吗?
反正,我现在是不能被她找到任何一丝细微的理由,否则自己怕是被她吃得只剩下骨头了。
所以现在我抄了一条近路,独自一个人走在一条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
我身上穿的是水高新学期刚发的校服,上身是纯白色的短袖衬衫,下面穿的是纯黑色的百褶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我的校服穿在身上,比别的女生的小一号。虽然穿的是同一款校服,但是自己的腿和手臂裸-露的部分看上去比被人多得多。
我没有把衬衣埋在百褶裙下面的习惯,所以每次动作起伏大的时候,衣服都有些飘。有些飘飘然的我快步走在巷子里。
这条巷子十分阴暗,只有巷子两端的尽头有着幽暗的灯光照亮着。两旁的水泥剥落得不成样子的墙面上贴着各式各样的小广告。
什么手机贴膜,代-孕,高利贷,还有变性是什么鬼,泰国的业务都发展到这里来了吗?
不过这条巷子还真的是冷清啊,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巷子的中间有条岔路口,其余地方都是用围墙和楼房的墙体围住的。
对了,进这条巷子时好像在路口看到一块警示牌,上面写着拆迁施工什么的。难怪这旁边的楼房大晚上都没有灯光亮着,显得怪阴森恐怖的。
突然想到这地方没人,而且马上就要被拆迁,那个绑架女高中生的家伙会不会在躲在这儿?
哈哈哈!怎么可能嘛!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我随便走走就走到狼窝里来了,我又不是那种无论到哪都会触发案件的小学生死神。
说起来,为什么在这种待施工的巷子里还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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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几天了,被手铐扣在铁管上的手已经失去了知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彻底麻木了,身上的被虐待的痕迹反而显得无足轻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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