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跑进来一只老鼠,那家伙在干嘛?”那个被我解开手铐的女性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金属棒,一脸怒气地站在我后面。
我被她莫名其妙地打了一闷棍,对于她这二五仔的行为,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我用没有被拷住的左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话刚才那一棍应该就被打得头盖骨凹陷了吧。
虽说自己已经变成不会死亡的吸血姬,但是还是会受伤会流血会感到疼痛。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上有温热的液体,果然还是流血了吗?但是伤口倒是愈合得蛮快的。
正当我想要站起来质问那个二五仔的时候,又是一闷棍。
这次是前脑勺流血,这不叫道理的!
你打我干嘛!
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到我的纯白色校服衬衣上。
“奇怪啊,这都打不晕?”那个女性感到不可思议。
“你干嘛打我?”我将左手搭在床沿上爬了起来。
“为什么打你?这不是很明显吗?我是这里的主人,你闯到这里来,我为什么不打你?”
头部的疼痛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同时我的右手被扣在床上,自己只能贴着床边。
“喂,你该不会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我盯着这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问。
“死-三-八,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听不懂的东西了。”她抓起桌上喝剩下来的啤酒瓶砸在我身上。
啤酒全溅在了我的衣服上,混杂着自己的鲜血黏在皮肤上。
我的姐,你没文化怪我喽!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还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吧?对于你这种-婊-子,只有扒光你,把你被xx的过程拍成视频发到网上才适合。”
我没在意这女的不堪入耳的语言,“你和外面的男的是一伙的?”
“你在外面碰到他?他怎么会让你进来的?”那女的很吃惊。
“揍晕就进来喽。”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用左手握住床沿,似乎问题不大。
“你一个-婊-子,怎么可能打晕他?”她有些不相信但还是气急败坏地往外跑。
OK!她走出去了,我用左手抬起拷住自己的大床轻松拖到大门旁边的墙壁,躲到敞开大门的旁边,准备等那个女变态进来的时候给她一套军体拳,如果不是她出去的时候把那串钥匙也带出去了,自己就直接抱着床去捡钥匙就行了。
暴力拆解我也考虑过,但我怕弄疼自己。
自己还是不适合当什么维持正义的英雄啊,我是被她那两闷棍给敲怕了。痛得要死,自己如果和她正面硬肛,受到手铐的限制,说不定最后还会被她抡到几棍子。
能暗算绝对不当面硬肛,这才是英雄的战斗方式啊!
说起来我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求助人民警察的力量呢?
有脚步声,快回想起来军体拳的招式啊景玥歆,第一式是什么来着的?
门外的那人刚踏进房间,我用左手一把抓住她往自己身上拉,然后使出了绝技——“情比金坚七天锁”。
哈哈哈!这招零殷专用招式已经被我彻底学会了,女变态我TM锁死你!
等一下,这胸部的触觉和我之前看见的不太相符啊,而且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低头看向被我用身体锁住的“犯人”。
“零殷!你怎么在这儿?”我连忙松开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腿和手。
我身上的血沾染到了她的衣服上,不过她没有丝毫在意。
“你受伤了?外面那根铁棒子上的血是你?”
这问题就不好回答了,自己浅灰色的长发上沾染着血,很明显是自己的头部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如果去医院却发现伤口很轻的话,那就有口难辩了。
“头被棒子碰了一下,问题不大。”我一脸轻松地说。
“那棒子是铁制的。”
“所以才说碰了一下问题不大,要是正被它敲中了,脑袋都炸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零殷没有回答,而是贴近我,按住我的肩膀,似乎是在看我头部的伤势严不严重。
事实上从我身上的血迹就可以看到我的出血量很大,但是头部却又没有明显的伤口,会让人起疑也不奇怪。
我有些紧张,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突然间我被抱住了,自己的脸贴着零殷的胸口,“零殷?”
有点呼吸不过来诶,我尝试拉开与零殷的距离。
“拜托,就一会儿就行。”她像是小女孩般的发出请求,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我松开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任由她抱着,心里想着明明是我被绑了啊,怎么感觉她才像是受害者。
屋子外面警笛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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