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书店里的对话

顾晓月似乎有点小开心，和以往的她似乎有了些变化，可那嘴角勾起的幅度太小，就像是一朵小小的浪花，转瞬即逝。

男生这种生物其实很好哄，当他郁闷哀伤失落痛苦的时候，只要看到好看的女生，产生的效果比喝了几吨酒都要好，就像此时此刻无比郁闷的我，在看到顾晓月嘴角勾起的浅笑后，心情瞬间好了大半。

我把那两本书放了回去，安静地站了几秒钟，对顾晓月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呗？”

“说。”她眼睛扫都不扫我一眼。

“一个女生到底要满足什么样的条件，才会和一个男生同居啊？”

这个问题是突然闪烁在我的脑海里的，也大概是受到了唐彩虹的影响，恰好遇见顾晓月了，便是想问她了。

“不知道。”她回答得直接了当。

“不知道，你不是女生？”我追问下去。

“我问你，你有一个朋友很胖，可当他问你觉得他胖不胖的时候，你会怎么说？”她直接忽略我的问题，反问我。

“直接说他胖啊。”我也回答得很干脆，然而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这有什么，明眼都看得出来的东西，干嘛还要那么隐晦。”

因为对象是顾晓月，而我也并没有把问题想得太复杂，要是张俊问我这个问题，我肯定是说他胖的。

从某种角度上说，明眼就能看得出的东西，却非要说反话，总觉得不够实在，就像章梦突然说：“哎呀，其实我的胸不大啦，还行还行。”一样，反而让人觉得她实在炫耀。

“有时候我是真的觉得你蠢。”顾晓月用抨击的语调说道，“有时我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好让我在意你。”

“······你好像从来就没觉得我聪明过。”我耸了耸肩，“而且，你也不······”

“以前不是真的，现在倒是真的这么觉得了。”

“······”我愣了愣，晃了晃头，不知她的用意，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吧，我问她的问题，她总喜欢用反问的方式回答我，可这样一来，我却忘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

我当初问了些什么来着？

“当我不想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就说不知道。”

她顿了顿，终于把她的想法告诉了我。

“哎，那你直接说不想回答不就好了？”我吐出一口气，觉得她说话太绕，“你说话就不能直接一点？”

“不能。”

“······”

“为什么要问这个？”她侧过脸看我。

“没什么，朋友的事。”

“不是很久以前就和你说过了，劝你少管别人的闲事？”她好像轻轻叹了口气，“我看你连自己的事情都没管好，还有功夫去想别人的事情，没用的。”

她的话像是在嘲讽，又更像一个朋友的劝慰。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后来我们两个都没了话，我不知道还能和她说些什么，而她似乎更想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那专注的美好姿态，让人不忍心去打扰，我想我该离开那里，去看看其他分区的书，可不自觉地，又盯着她姣好的侧脸看了好久。

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而颜如玉毕竟是虚的，唯有眼前的她才是真的，当然是她更好了。

“再盯着我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

突然凶狠的话语，她脸上的肌肤有了点白里透红，冷淡的脸色中倒是不乏几丝可爱。

我想我还是识趣一点，稍微远离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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