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才是讲故事了,嘿嘿。
所以,一样的味道,但是请忘掉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故事吧。
也许以后能解答你的某些困惑呢?
这是一个故事的结束,也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哦不,再续,抑或说,另一种开始。
神,可是很爱玩的。
———
狰狞,恐怖。
没有什么形容词能形容拥有这种表情的人是多么恨着这一切。
“该你了。”伴随着一声冷笑,是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男孩很害怕,他想叫出来,哪怕一个字,但他似乎早已没有精力。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好像是尽力蹬着地面一般要听见与心跳共振般沉重的余音才罢休。但最恐怖的,是本已模糊的视线中那张怪脸却越来越近。
“不要过来,不要!”
我一阵尖叫后猛然醒来。发楞了好久,摸着颈前项链上挂着的戒指,感受着他逐渐传来的冰冷触感,逐渐冷静下来。我把玩着这个项链,望着上面不甚清晰的刻上的“至”字的字样,发了半晌的呆。等了一会儿,心跳的声响平复了下来后,又不禁爱上了24小时后的这又一个清晨。
船,爆炸,尖叫,父亲,项链,石头……
“唉。怎么又是这个梦。老天,能别梦得这么清楚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我苦笑着嘟囔了一句。
我望向一旁的闹钟。玻璃的倒影中是个十六岁左右的大男孩,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
看来夏至还是夏至。
我正欲起身拉开窗帘时,却发现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留下一条异常发亮的门缝,大概是外边的阳光。接着感觉到一只冰凉柔嫩的小手摸着他额头,还有毫不遮掩着担忧的眼睛把他全身上下硬是扫了好几遍:“哥哥,又……又是那个噩梦?”
“嗯,一个细节也没错,可带感了。”许久才找回了那个有一个可爱妹妹的主人公的身份,我故作冷静地一笑。
床边探出一个娇小的头,一双水灵的宛如黑曜石般无暇的双眼还在担心地盯着我:“很难受吧?哥哥。”
“是挺不好受的我的小沫。”我眼珠一转,打了个哈欠,说着“所以我觉得今天还是多睡一会儿让我缓过来一点才好”又是一个鲤鱼回挺,把自己塞回被窝里。
“哇!哥哥你好狡猾!”这个少女绝对是鼓着腮帮气得满脸泛红的样子,举起粉拳就是锤着鼓起来的被子:“太阳晒屁股啦,哥——哥!”
我再探出头,望着此时噘着不满的嘴的小美人,一语双关道:“窗帘都还没拉呢。什么太阳晒屁股。”
“就会找理由。”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跑到窗边利索地扯开了早已遮不住满帘秋日晨光的素色窗帘。顿时灰暗的房间像换了个色调一般,沁人的空气中到处都是蹦跳的金色芒梢在飞扬。夏至自然也被这一下激得下意识眯起了眼。在不切清楚的视觉中,面前的人披着和煦的金光宛如天使下凡,被风拨动的乌黑长发更是美得惊羡。
“你鬼鬼祟祟地来我这儿干嘛?我好像记得你是从我床底下钻出来的吧。”
“有个大美女叫你起床你还这么大意见啊?”
“可惜没在被窝里。”我故作惋惜道。
“嗝!滚!臭老哥又来了!”她羞得打着嗝又毫无效果地打起被子来。
这个少女是我的妹妹。相比起来,她确实是一个天生的美人坯子了。一头及腰的藻发用缎带扎成双马尾,如画的眉眼此时含羞娇嗔的样子将整个世界仿佛都点亮了。身材姣好的她哪怕穿着家居裙装也有种华夏少女的温婉清纯。
这小丫头在别人面前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谁会知道其实还真是这样,一个荤段子就会让她羞得直把哥哥追着打呢?但是人们大多都不会这么做,邻里见到善良而热心的她总是会微笑着示意,看见她用最灿烂的笑容回应时总会带着欣慰与……敬畏地点点头。恐怕他们真的在瞻仰一个曙光女神?
我如此想着,故作心满意足地说:“算啦算啦,上帝真是优待我这罪人,送了我一个这么美的早晨,还附赠一个天使叫我起床。”
她可爱地脸红了一下,又想掩盖过去似的又催促起来:“还有闲情打趣我就是已经醒了啰?好啦,快起来啦,今天可是开学第一天,可不能迟到的!”
哎哟我的妹妹,你心急如焚我懂,可是我难道还要穿一条裤衩亲眼在你面前换呐……我悠哉地应了一句:“天气那么好,况且又不急。”
她可不吃这一套。鼓着腮帮皱起了眉头,盯着我,语气又坚决了一分:“真不乖乖起床?”
我玩心一起,说道:“不。”
“这可是你说的!”她脸上气得通红,一掀开我的被子:“啊啊啊!你输了哥哥!”但当看向我时,我在惊愕中已经来不及遮挡了。她白净的脸庞终于由略显蹩脚的笑意,转而茫然,再映出如火般的羞色漫上整面娇颜的不知所措,随后,以前所未有的尖叫声伴随着,大叫着“变态哥哥,恶心,下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奔下了楼。等我终于从那场真正的梦魇中缓过劲时,门早已推开。
“真恐怖。”我抹抹冷汗,心想着是不是太过分了,也走出了房间。
“诶话说妹妹你怎么进来的。”
“变……变态啊啊啊啊啊!”
我汗颜,不就是不肯回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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