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不觉得最近有一点安静吗?”自从上一次月宫遇到那个奇怪的人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学校,虽然最初担心过她的人身安全,但整整失踪了一个星期也没有传出死讯,这让卞太暂时放下了这个可能性。
“是啊...感觉每天的快乐源泉都消失了,奇怪,月宫到底去什么地方了...?”星宫守一脸残念。
卞太还没有将那天的遇到神秘人的经历告诉任何人。
他也从未打算过告诉任何人,心中抱着疑惑但懒于付诸实践,卞太从很早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了。
“不过谁知道呢?应该只是生病了吧。”卞太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个怎么也不太可能的说辞,他不想卷入任何一场可能发生的纷争之中。
“对了,卞太君,可以帮我把这个送到****老师那边吗?我还需要写完一章节的手稿。”星宫递交给卞太一沓被密封的文件,上面写着月宫灯三个字,巧合的是在她说出老师的名字的同时,窗外传来了一阵惨叫声。
[偏偏有是在这种情况下...可恶。]卞太怀疑自己可能永远也无法知晓老师的真实姓名了。
“这是月宫寄给老师的,被我从保安亭顺手取回来了。”
“不要随便拿一些奇怪的东西啊...”他虽然嘴上还是没有停止吐槽,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跑腿的任务。
...
...
现在是下午6:00,学生都在各自的部室进行社团活动,透过窗户可以直接看见那些在操场上流汗的体育社团生,甚至连声音都可以听地一清二楚。
“哦!各位加油啊!我们的夏天才刚刚开始!“
“是的队长!”
“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地方停下...”
“队长!你在干什么啊队长!”
“不要...停下来啊...”
“吼吼...青春撒发的酸臭味。”卞太捂住鼻子,他讨厌热血和一本正经,会带动四周的那些家伙,只是因为一个卑微的原因。
否定尝试和努力的消极者会对热衷于一切的积极者产生本能的厌恶和嫉妒。
这样的理由很无耻,所以只能潜藏在心底,在某些情况下对着那些家伙的背影瞪上几眼,这就足够了。
很快,卞太对这样的行为失去了兴趣,他开始摆弄起自己手上的这一打文件,他有些好奇月宫会给老师寄什么,难道是漫画原稿写错地址吗?
“不...这家伙虽然没有脑子,但基本的肌肉记忆还是有的吧...”
“既然猜不出来的话,看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卞太颤抖的手伸向了封住纸袋子的胶带。
“停下!”他意识到这样很不道德。
“emmmmm...”
“去他的道德。”卞太拆开了文件袋,里面掉出来一堆写满字的信纸
“我看看...”彻底失去底线的人设崩坏屑卞太浏览着信纸上的内容。
“呃...这...这是...”卞太意识到自己好像打开了不得了的东西。
“不可能...那样的家伙...”他将信纸重新装好,朝着老师办公室前进,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那样的家伙居然...”
“居然...”
“会选择退学!”他喘着粗气来到了老师的办公桌前,一切疑问现在汇聚成一个事实,他意识到自己高看了女孩的承受能力。
“老师...!”他摇醒了正在熟睡的老师,将稿子放在办公桌上。
“怎么了?就不能让你们的老师多休息一会吗?”她显然很生气。
“老师,月宫的母亲跟您说过了吗?”
“什么?”
“月宫退学的事情!”卞太将文件袋丢给了老师,她打开后一页接着一页地看着。
“这个家伙...没想到真的会变成这个样子啊...”老师颤抖着将稿件放回文件袋,随手去够桌旁的烟盒,整整尝试了三次才成功拿起。
[看她的样子...这个女人一定知道什么。]
“60分君,你知道以前在西城了一所初中所发生的一个事件吗?”她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大口。
“西城初中...事件?”
“啊...那次真的是一次性质及其恶劣的...特殊事件。”她吐出一口烟,却丝毫无法缓和已经表现在脸上的焦虑。
“哪种特殊事件...?”
“你知道的...就是...呃,有几个女生,针对一个女生...那种,一提起来就会让人想要呕吐的恶性事件。”
“欺...欺凌?”
“非常严重的欺凌,我想你也应该猜出来那个受害者是谁了...”
“难道...那天的那个红发女生所来道歉的对象...月宫!”卞太回忆起月宫曾经无意间提到的休学两个月的经历,从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月宫随意编撰出的无聊借口。
“是的,而那个你口中的红发女生...她是回来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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