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曾经说过,每一个人都是需要去面对什么的。
虽然不是卞太奶奶亲自说的,但是他偶然在一本叫«奶奶语录»的书里看到之后,觉得很在理。
每一个人需要面对的东西真的是多了去了,比如我们总要发现外面的世界总归不是乌托邦,那个陪着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叔叔也从来只不过是为了父母的钱,我们认为痛苦无比的一件事终究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像那部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电影里说的一样。
“人生总是如此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会这样。”
然后那句回答一直都是。
“All with。”
“然后,我一直是这样认为。”卞太站在了电器商店的橱窗前,望着电视自言自语,上面放着一些新闻,大多是一些国家是政客在鼓吹着什么所谓的自由,所谓的人权。
双标一直是万年不变的。
“啊啊...还没有来吗?”卞太在约定好的长椅上坐下,现在已经逐渐入冬,钢铁城市立刻就笼罩上了一层灰色调,街道上寒风凛冽,人们裹紧衣服来来往往,其中不乏几对挽着手的情侣。
这好像就是叫约会的东西吧。
卞太讨厌这个,因为他总是可以看到更多更现实的东西。
中学生的恋爱,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可以一起回家的玩伴,以及一个可以跟朋友炫耀的资本罢了。
是啊,当今都是追求社交的青春白痴啊。
毕竟,真正的爱情从来只会出现在作品里。
越探索,就会越绝望,越来越觉得没有意义。
“但是...这也是需要面对的啊,如果在这里停下的话...如果,打断一切,关上你自己的手机然后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忘掉一切的话...也就是逃避了吧...”他喃喃道,自己也忍不住露出了令人费解的笑容,这就是少年与这个世界的矛盾,也是他表现地有些颓废的根源。
“我倒是觉得...逃避,没有什么不好啊。”皖丹抬起头,看到了如约到来的少女,她轻轻地撩了一下紫色的长发,虽然显的有些生涩,但是搭配上可爱的面容却反倒有一种莫名的萌点。
“出现了,紫发女路人。”
“不要因为我几话没有出场就无视掉好吗?”夜宫绫显的有些不悦,但是她低着头愣了几秒钟,慢慢地坐在了卞太身边。
“别靠近我。”卞太看着靠上来的夜宫,不自觉地向右移动了亿点。
“哦...”夜宫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坐在原处,低头扣着手,没有任何口袋的紫色的羽绒服包裹着少女娇小的身躯,仅仅露出了细瘦的小腿,她抬起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围在脖子上的方格围巾,呼出了一口白色的雾气。
“所以呢,今天为什么要把我叫出来。”卞太将手套摘下来,丢给了夜宫,自己将手放进了衣兜。
“那个...我...”夜宫有些犹豫,将手套戴在了冻得有些发抖的手上。
“快说,这里可是很冷的。”卞太靠在了椅背上,他发现夜宫有些奇怪,她已经不仅仅是和男生坐在一起的紧张了,左顾右盼,更像是在躲避一些东西。
卞太可能在万能的夏威夷小小地学过一点心理学,所以他看人的内心还是挺准的。
“那是月宫吗?”在路人之中,不知道谁这样说了一句。
“麻烦...”卞太啧了一声,拉起了月宫的手。
“走吧...去一个可以谈话的地方。”
“嗯...”月宫点了点头,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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