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的观点,总是那么透彻。
直子不由轻轻抓紧缰绳,忧心起来。那以后,这三松町的居民,又该怎么办...
说话间,两人慢慢绕到大路上。
这时王夏轻声道:“直子,可以走快些,不会有事。”
男人的话一如往常简单平淡,却让人心头涌起强烈的安全感。
第一次骑马的直子,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量,当即催马跑快了些。
其实经过驯服的马匹已相当温顺,一般而言不会有事。
两人催马快行,在一个时辰后抵达三松町。
到达之时,三松町的町长带着好几名官差,亲自在城门处驻足等待。
见那厉害的黑衣武士如约而来,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连忙迎了上去。
事不宜迟,王夏当即就要去剿匪。
于是直子就被安置在官府大院内最好的客房里。这客房一般是上面来巡视的使查到来,才会开门供其居住。
“我今晚回来。”,临出发前,王夏嘱咐直子:“不要走太远。”
“恩...”
年轻男人转而对十几个留守的官差道:“她若有事,我要你们所有人的命。”
淡淡的语气中,仿佛是说要吃饭喝水一般,显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留守的官差们忙不迭点头,町长更是保证道:“大人放心,若是这位姑娘出了事,小官愿提头来见。”
事实上,山匪再猖獗,也没胆子到三松町撒野。
而直子一怔,心脏砰砰跳快许多。
王君,哪有这么威胁人的...
虽是这么想,女人心口却甜丝丝的。
其实王夏也只是以防万一。不知什么时候起,对他而言,直子就变的相当重要。
“走吧。”
说完,王夏直接出门上马,而随他出门的十几个武差也骑马跟上。
十几骑出了城门一路疾奔,不消一个时辰,便抵达最近山匪的所在之处。
在北方的树林深处,约莫两三百米高的土山,足球场大小的山顶平地上。平地四面环绕着树枝插/起来的围墙,里面则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木瓦房,四角还有几个哨塔。
据估算,里面差不多有一百多人。
王夏让随行的官差就在树林中隐蔽,然后独自走向山寨大门。
“什么人?!站住!!”,哨塔上负责放哨的山匪发现王夏,当即抄起弓箭拉弦大喝。
王夏却是充耳不闻,径直向前走。
“不知死活!”,话音落,好几个山匪纷纷向王夏放箭。
数支箭矢嗖嗖而来,王夏快走一步微一侧头,刚好将之全部躲开。
“妈/的!狗屎运!”
紧接着,又一轮箭矢射来。
王夏依旧轻松躲过。
两轮箭全空,负责放哨的山匪有几个是射箭老手,显然发觉事情不对,当即拿起铁锤奋力敲击挂在哨塔上的大铃铛。
“铛铛铛——!!”
示警的铃声扩散而出,整个山寨顿时有了反应,一时间宛若捅了马蜂窝,山匪们抄着武器从建筑里涌出。
此时王夏已走至大门前,当即一脚蹬出,“砰!”的巨响,两扇大门轰然崩飞。
然后,他就站在大门口等待。
而不到片刻,一百多名山匪就全部跑了出来。而发现只来了一个人,众人放松同时,也都异常愤怒。
一个独眼刀疤男自山匪中排众而出,按着武士刀喝道:“武士!说出来意!”
其实山匪头子还想着,若是眼前这身手不错的武士愿意加入,那便放他一马。
王夏淡淡发问:“这里是白岛寨?”
“没错!你是何人?!”
若是普通人刚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山寨,早就被抓住杀了。但眼前的年轻人是个武士,山匪们便多了些耐心,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三月前石泉村被劫掠一空,村人惨死过半,是你们所为?”
王夏自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不然就可能被人当刀子使。因此他得问清楚情况。
“不错!村里有好几个娘们水灵着呢!兄弟们用了好久!”,独眼刀疤大汉脸色一寒,锵的拔/出武器:“说出来意,本大爷已经没耐心了!”
“现在,丢掉武器跪在地上,可以活命。”
男人顿了下:“我数三声。”
山匪头子显然不耐烦了,怒喝一声:“他娘的找死!”
“上!!”,刀疤大汉提着刀,带着几个山匪一同冲来。
而王夏只拔出刀随手左拍右拨,血水飙射之下,这几个山匪尽数被伤及要害,扑倒在地抽搐不止,血液不断冒出,眼看是不活了。
其余山匪悚然一惊,有些人已产生些许退意。但另有几个山匪头子却愤怒叫道:“他杀了大哥!一起上!给大哥报仇!”
说罢,这几个山匪头子齐齐冲出。而有人带头,山匪们顿时喊杀着蜂拥杀了来。
来得好。
王夏不退反进,提着刀迎了上去。
然后,就像滚水遇到冰雪,竟无人能稍阻王夏一秒!凡触及刀刃的山匪,登时通通殒命!
一时间,毛骨悚然的切肉断骨声不间断的响起!各色惨叫连绵不绝!仿佛永远不会停下!让人心惊肉跳!
而被一口气杀了足有二三十人,山贼们已然肝胆欲裂,开始四散逃窜。
但王夏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速度陡然加快数倍,狂风般呼啸而出,以螺旋向外的路线追杀!
所过之处,血水飙溅!
在如此恐怖的速度面前,就算是跑的最快的山匪,也不过逃了三四百米。
然后被极速冲来的王夏一刀劈死!
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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