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章 欢迎来到事务所

“这里本是计划安置职员的公寓，但是因为上级迟迟没有下批经费以及有很多职员都处于外地出差状态，所以暂时就你一个人使用了”

老污手中拿着一份文书，将钥匙递给了身后的东筠。那是位于事务所不远处的一座普通公寓大楼，如果不是特地提起，任谁都会认为这里只是普普通通的居民楼。

“内个…老污前辈，为什么要给我使用事务所的公寓啊”

“职员都是有权利入住的，而且这里离事务所比较近，就是发生紧急情况也可以迅速到岗，虽然你还是个新人，但是享有的权利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嗯嗯，原来如此……等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成了职员了啊！”

“早就是了啊，你看，签字画押的文书还在我手里呢。”

“我怎么不记得啊？？”

“因为这份文书是我伪造的啊”

“请不要这么淡然的说出这种话啊！”

看着用假文书扇风的老污，东筠揉了揉有些迷糊的头，虽然过程过于匪夷所思，但是从结果来看，自己今天晚上应该不用露宿街头了。

仔细打量起这个叫做老污的人，看上去是个十分随性且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虽然很想去描述他的外貌，可是只能说是拥有一个鼻子和两个眼睛，其他地方就真的是毫无特色，平常，太平常了！存在感低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遗忘！

“换洗衣物和公职卡已经下发，你可以凭借公职卡在都市里消费和使用公共服务，但，地图标记的地方，还是要尽可能避免的，最近黑手党那边对我们的敌意日益加剧，而且似乎对你情有独钟来自，有紧急情况，就用少苏给的那个摩托罗*就OK了”

“嗯嗯……”

东筠并没有吐槽当然是因为，注意力从公职卡开始就被勾走了，也就是说，现在他拥有了合法的身份以及——钱！！！

想到这里，东筠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倾斜的嘴角，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纸醉金迷的偷税生活了。

送走老污后从幻想中脱离的东筠，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银行，虽然不记得使用方法，但还是依照本性非常熟练的将公职卡插入，验证，提款——

【三个小时后】

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东筠躺在打好的地铺上，短短一天时间里，他经历太多，需要好好整理思绪。

脑海中所有的思记忆都开始于进入这座都市，遇到少苏，加入了事务所，虽然是完全非自愿但是拥有了暂时的栖身之所。就是……

“为什么公职卡只能买便利店的矿泉水和切片面包啊啊啊！！！”

“因为事务所最近财政赤字比较严重嘛~”

“！”

不知何时，少苏已经保持着睡觉的姿势躺在东筠身边，看着他一身睡衣，完全不是刚刚才来的样子。

“东东，我问你，临界大道的尽头，究竟是哪里呢”

“少苏先生不要再捉弄我了！你明明知道那是我信口胡说的”

“是吗…抱歉，那我换个问法，你还记得都市外面的事情吗？”

“完全不记得……”

东筠并没有说出自己其实没有任何记忆的事情，虽然少苏给了自己工作与住所，但是终究还是令人捉摸不透的人物，如果太早的全盘托出，说不定会毫无回旋的余地。

少苏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从睡衣的帽子里摸出几张照片。

“少苏先生…？”

“黑手党的目标，其实就是你，而且他们今天晚上就可能有所行动，这是几个可能的干部照片，好好认识一下，以后也可以回避相遇。”

“所以为什么要袭击我啊…”

“嘘，来了。”

东筠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少苏的却眼神示意他看向门口那边，本应该是锁好的大门却隐隐约约透出一丝不正常的光线，很明显是被人为破坏了。这不禁让他想起白天墨轩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大概有十五人，看来今天晚上说不定还可以有个睡衣派对~”

少苏说的云淡风轻，但却一把将躺着的东筠拽起，狠狠推向了房间另一边，就在此时，大门被一脚踢开，身负武装的黑衣男子出现在东筠视野，他们统一配备着黑色墨镜和各式枪支，不由分说就是开始扫射，狭窄的门口瞬间被耀眼的火光吞噬，密集的子弹铺天盖地的扫向为了推开东筠而留在原地的少苏。

“少苏先生！！！”

东筠企图伸出右手协助少苏回避射击，但是肉身的速度怎么可能快的过子弹，弹药顷刻间射入少苏的身体，而与此同时，粉色的光线接踵而至，一切都在被短暂剥离后失去了存在的实感，就在暧昧不清的感觉下，东筠被毫无反抗之力的拖入了另一个空间。

“呼，居然是5.56口径的子弹，是打算直接要了我的命嘛！”

少苏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生气，表情却是明显的在愉悦着，仅凭借下半身的力量灵活起身的同时，本应贯穿他身体的子弹也应声掉落在地上，这些子弹并没有作用在少苏的身体上，而是在他的能力下完全无效了。

“不愧是少苏呢，果然不会轻易狗带。”

黑衣人们身后传出一声少女的调侃，随后在从中间散开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位与身边的黑手党格格不入的家伙。

那是一位身着女子高中生制服的少女，褐色的短发搭配着可爱的柯基头饰显得十分可爱，黑色短裙裙子与白色大腿袜的空荡领域则别着一把被涂改成少女心十足配色的自动手枪。

“好久不见，今天这怎么有兴趣来找我玩了。翎羽同学？”

少苏的语气，就像是在和阔别已久的朋友叙旧一般，其实事实也正是如此。

“确实是好久不见呢，叛徒少苏，BOSS那边命令我抓【饲魂者】回去哦，如果阻挠，就是少苏也会杀掉呢”

少苏轻轻哼笑了一声，眼前的这位少女，正是他的青梅竹马，也是黑手党的一位高级干部，他本就料想到黑手党那边一定会想尽办法尽快抓到东筠，没想到居然会派翎羽执行命令。

但是如果是翎羽，那么对方的目的轻易就了解了。这也说得通东筠第一次遭遇袭击时的疑点了。

“呼，目前看起来我倒是没法阻拦了呢”

少苏用眼角余光扫过身后的角落，并没有发现东筠的身影，如同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如果是让事务所其他人接手这次行动，恐怕会不知所措吧，但是如果是少苏就是完全不同的情况，现在他心里清楚的很，东筠已经在翎羽的能力控制之下，就是想强行突破也会避免不了受伤，而且也无法保证东筠的安全。

“快去执行你的任务吧，如果单纯为了做掉我，就不需要派出你来执行任务了”

“真不愧是少苏呢~”

翎羽弹手一个响指，自己也消失在了众人视野中。这下，就是手无寸铁的少苏对阵众多训练有素的武装黑手党了。

♢

“这里是……”

勉强睁开因突然的强光而有些致盲的双眼，东筠发现自己正穿着十分羞耻的拘束play套装，完全无法动弹的被绑在一面墙上，明亮的绯红色霓虹灯照耀下，整个密闭的小房间放满了各种各样存在于成人小电影中的道具，不仅是有适应于女性，还有不少面对男性以及未知功能的小道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误入了什么奇怪的拍摄现场。总之非常咸湿的场所。

“欢迎来到我的私人空间【少女房间】哦，小.可.爱.”

伴随着一声响指，身着不知廉耻套装的翎羽出现在了东筠面前。

“接下里，就是大人的时间了哦~”

“诶？？！”

还么等东筠反抗，空气中便传来淡淡香甜的味道，仅仅只是味道一点点，东筠便感到有些飘飘然，但他明白想活命就必须保持清醒。

“吼？这表情像是在抵抗感官被侵入的感觉呢，不过处男拼命抵抗着色气大姐姐诱惑的结局，虽然是被吃干净哦~”

“什么鬼味道啊…”

“唔……怎么说好呢，这是混合了最近新研发的药水的喷雾，具体作用就是……**？大概可以这么解释啦”

东筠已经没有心思去吐槽对方的态度了，正如同对方所说的，药水的效应十分明显，从没有过的感觉正渐渐侵蚀这自己的意识。

“那么现在是第一个问题，老实回答的话很快就可以结束哦，ML社那边，发生了什么？”

“什么ML……”

“自讨苦吃”

没等东筠问完，不在何时出现在少女手中的匕首就已经先一步刺入了自己的肩膀，但随之而来的并不是痛楚，反而是难以拒绝的**。

“感觉到了吧，「少女房间」可是令人幸福的能力哦，你的痛楚将会变成**，而且会渐渐上瘾，要么老实交代，要么乖乖的沦为海绵体就好哦~对于拷问，我可是专家呢。”

说着，少女再次用匕首刺穿了东筠的身体，另一种意识如同电流般贯穿东筠身体，往返于恐惧与期待的情感令他放弃了思考。

“来，告诉我，ML社那边，究竟怎么样了，你有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你知道…的以前的事情吗？”

这是东筠最后的理智

“很可惜，回答错误，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

说着，翎羽脸上绽放出了少女才会有的独特的笑颜，但手中的匕首却也是飞快的洞穿了东筠身体的每一处组合，胳膊，胸口，大腿，无一例外，全部贯穿。

而随之的**仿佛精神毒品一般，伴随东筠决堤的理智水坝，填满了他的大脑。

（说不定干脆就这样被刺穿，享受最后愉悦的人生也不错呢……）

意识断开了连接，东筠彻底放弃了思考——

清脆的响指声再度响起，翎羽走出了「少女房间」，回到了东筠的房间内，此时少苏正将最后一个黑手党下属扔下阳台。

“啊，结束了吗，东东那孩子肯定累坏了吧，不过负责打扫卫生的我也很累就是的了！下次不要带这么多客人了哦~”

翎羽轻轻叹了口气，拷问东筠的时间不过只是三分钟，而且除了最开始的一分钟东筠还有意识，剩下的两分钟完全是在满足自己的兴趣，不过这样就足够了，自己的任务也就只是如此，只要确定东筠没有恢复记忆，这就足够了。

“你该不会，想全身而退吧。”

翎羽面前的少苏，语气并不客气。

“即使是青梅竹马也要下手吗”

“黑手党和事务所可是对立的状态，再说，重要的奖金就这么被你带走，大家可是会生气的”

少苏只身依靠在大门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翎羽，虽然刚才翎羽确实想要直接离开，但是果然还是避免不了和少苏的对峙。任务时间有限，少女房间还没有解除，东筠依旧是自己的人质。除了利用这一点，别无他法，和少苏对峙无疑是自不量力的行为，身为青梅竹马的她当然明白少苏能力的恐怖之处。

“那么，你会选择哪边呢？”

说罢，翎羽反身奔向阳台，同时在大门栏杆外解除能力，让东筠从三楼直接自由落体。少女房间是结界型能力，半径六米内可以决定目标的位置，虽然限制很多，而且没法带走东筠，但眼下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被罢了一道呢”

望着面前从阳台一跃而下的翎羽和在自己身后失去意识自由落体的东筠，少苏没有迟疑的选择了后者。当然这样就是对翎羽网开一面，只是比起黑手党的干部，还是眼前的事情更加重要。

从柜橱中找到医疗箱为东筠治疗则是稍后的事情，他的身体可以说是千疮百孔，全都是被匕首开的小洞，但是全部都避开了要害，只要单纯止血就好。

“这一点还是没变呢，明明能力发动前是个三好少女，却在内心深处隐藏着这种兴趣，应该说东东运气好还是不好呢。”

包扎完成之后，为东筠盖好被子，这种程度的伤口明天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黑手党那边，究竟在搞什么动静。

“先是派出专长暗杀的墨轩进行试探，接着是翎羽这个毫无战斗力却擅长拷问的家伙，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东东的身份…”

【SGM财团大楼顶层办公室】

“Boss，我回来了。”

西装革履的翎羽正捧着一沓材料，毕恭毕敬的站在广阔的办公室中央，面前坐着的男人面容冷峻，紧实的躯体显得沉稳有力，带着一丝野性的微笑，只是站在他面前，都让翎羽感到一股隐隐的压迫感。他便是SGM社的董事长，也是整个黑手党的老大——公明。

SGM社作为公明一手创建的财团，实质的股份可以占到周边地带经济的三成多，这也是黑手党的主要资金支柱。

“结果如何”

公明那毫无感情的发问让翎羽顿了一口气，她并不想说出保护任务目标的人就是少苏，因为她心里清楚，无论是黑手党与事务所还是公明与少苏，二者关系已经在过去的几年中发生了翻天覆地般变化。今非昔比，再也没有当初三人一同谈天说地的机会了。

“通过之前墨轩的反馈和我亲自拷问的结果，【饲魂者】看起来并没有以前的记忆和那个能力，对我的问题，特别是ML社的事情毫无印象。由此推断Boss的观点是正确的，接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去‘他’那边看看实验进度如何，我们必须比事务所的动作更快。”

“是！”

翎羽干脆利落的应答并转身快步离开，等到办公室再度沉寂下来，公明将手头的资料狠狠一扔，写满各种指标报告的文件在桌面四散：

“我会证明，你才是错的，少苏。”

◇

失去意识之后，东筠便好似沉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寂静，孤独，如同迷失之人最后的末路。

下沉，无止境的坠往某地，没有任何人的声音，什么也看不见。

“是死后的世界吗？”

东筠这样想着，发不出一丝声音，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

就在任其下落时，细微的光芒隐隐约约穿透了他的身体，一位女性的声音在他灵魂内部如此低语：

“你选择的，究竟是怎样的路？再次相信他人，再次被欺骗，再次沦为那个样子，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为什么会是…再一次呢？我，究竟，又是谁呢？”

“……”

再度陷入死寂的世界，永远没有尽头的莫比乌斯，命运这东西，如同随时都会跳脱的时钟，既是按部就班的程序，又是玩弄人世的股掌。

◇

翎羽熟练的使用SMG财团的电子钥匙，从五十多层高的本社搭乘观光电梯进入地下的研发中心，那里是从不对外公开的存在，里面陈列着各种先进的精密仪器，很多都是已经实装的概念产物，可以说这个研发中心的科技水平已经超过了地面上大多是机构。虽然SGM社投入了大量资金用于研发中心的工作，但是其实，如果要达成公明的目的，只是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秘书长，BOSS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和翎羽搭话的是一位负责研发进度管理的中年女性，她并没有和翎羽嘘寒问暖，也没有过度的上下级阶梯感，不只是因为这里只负责进行【逐火计划】而与黑手党无关，更多的原因是翎羽为人处世的风格所致。

“我来看看研发的进程，如果不能在近期取得突破，恐怕BOSS会重置这个计划”

“时间已经不多了吗…虽然我们还没有突破适应性这个难题，但是现在他已经可以像能力初步觉醒的少年那样使用这份力量了。再过几分钟就会进行极限成度的测试实验，不如秘书长你就来看看吧”

于是在中年女性的引领下，翎羽进入了连她自己都没有权限进入实验平台，这里平时就是用作各种实验的场所，实验有着完善的保险措施，半米厚度的防弹钢化玻璃，用以拘束和瘫痪的高压立场发生器，甚至有必要关头爆破的设置。而就是在这种及其压抑的平台之上，一个人影正在活动他的关节，撕裂的上衣将他具有的优美曲线的肌肉展现出来，长年累月的伤痕爬满他的肉身，是他身经百战已经娴熟战技无言的有力证明。

“【逐火计划】的核心人物，孙斌达，代号【芬】，于三个月前自愿加入计划，在众多的候选人中脱颖而出”

看着手中的资料，翎羽低声的念着，而站在她一旁的中年女性则补充道

“他的身体素质，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但却是凭借毅力坚持到现在，我不知道他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接受实验，但是他无疑是想向命运宣战的男人……”

“实验开始——”

伴随嘈杂的电子音，实验平台的安全措施全部启动，在场的所有实验人员连同翎羽一同凝视着芬，因为他就是对这个世界而言的一种“可能性”。

“现在请试着用能力将眼前的物体进行【再构筑】”

芬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与话语，从立体平台上取下了一个边长不足半米的黑色金属方块，那是一块用于制造防弹防爆的金属材料，硬度绝对是可以保障，芬将其用力抓紧，同时双手透出了淡淡的紫红色纹路，并由双手延伸到了金属块的内部，接着金属块发生了异变——变小了一圈，仅此而已。但这却是公明赌上所有也想要取得的成就。

“实验完成，你可以休息了”

如此播报完，之前被芬再构筑的金属块已经被传送到了中年女性手中，那块金属块轻轻松松在一瞬间缩小了一圈，而且正散发出弱弱的热量，正是芬的能力造成的。

“虽然现在他已经可以随意使用能力，但终究还是有诸多限制……”

说着，金属块便崩解成了尘埃，翎羽虽然对此感到不解，毕竟同为能力者，对其他能力自然会好奇。但她明白这不是自己应该涉足的领域，她的任务只是将这些传达给公明就好。

◇

不知道第几次再度从梦境中醒来，东筠望着已经有点熟悉的天花板，那是事务所的职员宿舍，自己的身上绷着绷带和创可贴，看样子又负伤了。刚刚的梦境则是迅速消逝，一点都没有留存在脑海。

“仔细想想，这是今天第几觉了…”

东筠感到疲惫不堪，毕竟是个人在经历这么多之后都会摊。且不说被莫名追杀再被拷问，单纯没有任何记忆与过去便让他头疼不已。事务所，黑手党……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虽然少苏看上去十分的不靠谱，但毕竟也算是受到关照，这么一想，至少得当面道谢才行。

“总之还是先去趟事务所吧。”

依照钉在墙上的地图，东筠很快找到了事务所，那是一座位于临界大道的三层办公楼，虽然和周边的高楼大厦相比有些矮小，装修风格也十分刻板，但是却有着相当的宽度，面积不亚于其他建筑物。

“打扰了……”

推开事务所一楼大厅的大门，接待东筠的是彬彬有礼的前台小姐，说明来历之后，很快被带到了二楼的办公室内。

“所长，他人来了”

办公室内的众人都伏在各自的办公桌前，有的在编写文案，有的则在整理数据，各自兢兢业业的工作着——当然这是东筠在进门前脑补的画面，真实画面则是与之完全相反，可以说是完全看不出这群人在干什么，不知道还以为误入了巨婴幼儿园现场，除了闹腾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

“莫桑~来嘛~套上这条小裙子给我康康嘛！又不会少块肉啦”

“女装虽好，但是，我拒绝！因为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啊！”

“莫桑你就从了少苏吧，我们都等着看呢”

“怎么连雨鸠也倒戈了啊！倒是救我一下啊老污！”

“恕我不能，我是非清。”

看着乱作一团的办公室和飞舞的女装，东筠再一次汗颜，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啊。倒是一旁的前台小姐见怪不怪，一直微笑示意东筠再等等，还为他倒了一杯水。终于，女装事件伴随着莫桑逃进依哈的医务室而终了，少苏他们这才发现东筠的存在，开始着手假装工作。

“你果然来了呢，东东”

“啊，恩，毕竟要谢谢少苏先生的照顾，虽然我还是对这里一头雾水，但是总比就落入那群想杀了我的家伙的手里要强，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

“我懂的我懂的，毕竟你还是个孩子嘛，我们事务所也是有维护市民安全的义务的。那么，关于加入事务所这件事，是我自己决定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当然你要是出门又遭遇袭击就是另一回事啦”

“这不还是强迫我吗…”

刚刚还想感叹少苏变的沉稳可靠的所长形象，瞬间又被他吃掉了……

“毕竟我没有户口什么的，想要生活也是很难吧，再说听上去事务所这份工作也不错，让我加入吧”

“意外的懂事呢，那么我一会要出去巡逻，先由莫桑和你交代一下工作的相关的，看你对这个都市还不熟悉，这样出勤也是很麻烦的，先适应一下吧”

“麻烦大家了”

送别少苏后，莫桑也从医务室探出了脑袋，看到危机消失，才安心走出来并邀请东筠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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