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荷譪的家拿了我家钥匙后随即再次踏上前往我家的路程,跟荷譪所在的住处大概是一个对角,相隔约500米的路程,要不是有路标,我看那么多转角要走,想必我这呆脑早就晕了吧。
反正我都进了她家,我家自然也不会阻挡她进来,不但不好意思阻挡,大概也挡不住。
打开大门,自己家那熟悉的味道所带来的归属感给我放松了不少压力,终于能暂时放下那个紧绷的心情了。
我对着跟在我背后的她,勾了勾并拢在一起的手指示意她可以直接进来,脱下鞋子,来到这淡蓝色色调的房间内,我的房间,我的床,我的家具,明明只是一天没回来,我却好像几年没有回来一样,心中有些小激动。
感觉我有点小题大作,但是又有股体验了什么叫「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虽然我啥鬼东西都没有失去,只是见不到一阵子罢了。
虽然环境没有她的家那样干净整洁,但是也不至于到看的出骯脏的地步,我让她坐在我小客厅的沙发椅上,她战战兢兢的坐着,感觉好象很紧张的样子,嗯,这下妳也能体会我的感受了吧,可是妳那个不明不白的红晕是怎么回事?
算了,先把要做的事完成再说,我走进了我的房间,拉开衣柜抽屉开始搜集一些衣物起来,不然住在她家,我又没换洗衣物,只能围着毛巾走动岂不是很尴尬?
尤其对方还是女生!
走出房间,本来以为她可能会是痴♀女的我,感到非常羞愧,她不但没做出我所想象的那种奇葩事,反而还在帮我清洁环境,我真特么该死。
将衣服都整理的一个小提箱里,我连忙跑过去荷譪的身旁示意她别擦了,自己该负责的事情劳烦女友来做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起初她本来还一直表示没关系的,但是在我不断恳求下才停手,她也不希望为难我。
表示心意的方式有很多种,虽然都是那种实践出来的方式会比较有效果,不过这种清洁的事还是免了吧,不该让女孩子的玉手碰触这些东西,阿,我老毛病又犯了,不是说了男女平权吗?
「完事了?」
为了省去拿手机给我看的麻烦,荷譪直接在聊天室打了句话问道。
「差不多了」
「嗯」
而当我们离开了我家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冬天的白天可真短暂,现在才4点出头就开始黑了,不过有些怪异的是,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走在前方,荷譪却只是跟在我的后方,没有并排着跟我走路,嗯?我有做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吗?
女人心还真难猜测阿,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不然真的只会让她越来越不高兴。
然而,月杰浑然不觉,身后的荷譪,始终是挂着意义不明的笑容,浏海下的身子深棕瞳孔,本就是深色的瞳色在路灯的照射下产生的阴影中显得更加深暗。
这个笑容,并不诡异,从路人的角度来看,就是个单纯的微笑,象是在为什么事情感到开心一样,受寒而略显苍白的脸蛋上仍然泛起了微微血色。
从鼻息呼出的白烟,一阵一阵的消散,荷譪在此时此刻,第一次感觉到了所谓的温暖,即便天黑所带来的寒意,她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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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了她的家裏,尽管我觉得我现在面临的状况十分奇葩,但是也只能继续走下去,当初答应的事可不能不做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将收着自己换洗衣物的小提箱放在客厅的沙发旁,褪下身上厚重的保暖衣物,我慵懒地倒在沙发上并吐了口长息。
“哈啊~~”
荷譪在平躺于桌上的白板上,拿起麦克笔写了几个字后便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内,我全程都没看到,因为我的脸贴着沙发表面,问我为什么知道?呵呵,我又不是聋子,有听觉的好吧?
麦克笔那与光滑板面的摩擦声,木门关上时与门槛碰撞的特有声响,不需要看也知道。
象个咸鱼一样翻个身,看看空无一人的客厅,还是只有那熟悉的壁钟滴答滴答声陪伴着我,呵,我可真不孤单,荷譪暂时不在时,连声音都能当成陪伴我的存在,我是得了幻想症吗?
当月杰还在对于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悲却又欲哭无泪的省思之时,房间内的荷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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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背在身上的小包包挂在衣架上后,荷譪也褪去了身上的保暖衣物,虽然有身体变得轻盈的舒爽感,但是却感觉身体变得有点躁热,脸上的红晕迟迟无法消退,直到身上只剩下胸罩以及内裤时,一股晕眩感袭来,侵蚀起荷譪的意识,一个重心不稳,荷譪双手撑在床上,身体早已大汗淋漓,汗水多的都能从她的下巴滴落于床上。
“哈…哈…哈…哈”
微微张着红润小嘴,隐约有白烟从她口中冒出,内心虽然充斥着某种饥渴难耐,但是相较之下,却是另一种状况略暂优势。
【啪】
尤其才刚回来,体力不支的荷譪双腿无力而跪坐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粗气仍然不止,眼皮逐渐沉重,视线逐渐模糊,如白纸一样空白的脑海,尽管感觉像着了火一样烧着,但是始终有一个部分是烧也烧不掉的,空白的脑海裏,只写着两个字:
「月杰…」
在脑海里尽其所能默念出他的名字,并在下一秒,她,在头昏脑胀的痛苦下,失去了意识。
(本书的文笔还可以吗?总觉得我的文笔弱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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