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外，真的是意外

雅维利撂下一句话，便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

“谁要忍着被切成渣的痛苦去就一个变态恶魔啊！有这功夫我不如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系统。”

“是吗，那你走吧。祝你好运……”墨菲斯低下头，倒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本来也没想过能活着出去，如今能多认识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子已经很赚了。

老实说，他压根就没想过对方会愿意帮助自己。之前说的话也只是为了鼓励维利雅而已。如果她真的真的帮自己解除了封印，那么墨菲斯反而还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

居然……没有生气吗？雅维利对墨菲斯的反应有些吃惊。还以为墨菲斯被这么一耍肯定会变得暴怒，进而表现出恶魔的本性呢。结果这个恶魔居然给她送上了祝福……

啧，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呜啊啊！”走到一半的雅维利突然用右手按住了自己左手，一点一点地朝着阵法这边走了回来，“维利雅你这个蠢货！居然为了这个愚蠢的恶魔强行控制我的身体！可恶，只不过是一个变态而已，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维利雅:你自己要往回走，就不要推到别人身上好不好?还有，你的演技很差耶。)

“啊啊啊，你以为本大爷会听你的话吗?我绝对不会让那个恶魔逃出来的！”

雅维利大喊着不要，身子却是一歪，正好照正确的角度跌进了阵法。

随着最后一次攻击的结束，整个教堂“轰”地一声塌了下来。囚禁了墨菲斯两百多年的封印彻底消失。

“领主……大人！”帕米尔和其他几名负责护卫的鬼兵见到教堂倒塌，急忙前来营救。

不过雅维利倒也不需要他们营救。当她的身体完成重塑后，整座教堂已经塌了下来。所以她直接出现在了废墟之上。

自从亡灵带来的浩劫席卷过这个地方。这里已经十几年没有过生灵的气息了。周围长满了各种杂草和灌木，遍地都是尸骨和破碎的装备。看样子教堂附近曾经历过一场不得了的战斗。

死亡之地的风总是带着浓浓的腐臭味，能让人变成亡灵的病毒空气中弥漫。没有任何生物敢于踏入这片土地。

但今天，这里的寂静被打破了。

赤足站立于教堂废墟上的少女任由狂风吹拂过自己。她静静地抬起头，看向那个恶魔，那个某种意义上算是朋友的恶魔。

十余米高的强壮身躯，令人恐惧的相貌，浑身散发的浓烈杀气，还有那熊熊燃烧的烈火。所有的这一切都昭示这眼前这个家伙是一个杀戮无数的凶恶恶魔。

但是，墨菲斯也是有感情的。被封印了这么多年，从绝望到拥有了希望，再到如今终于重见天日……哎呀，雅维利刚才这一上一下的简直吓死恶魔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墨菲斯不由得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虽然自然景色不怎么样，但是有雅维利站在那里，整个世界对墨菲斯而言都显得添彩了不少。

而对面的雅维利则是对墨菲斯的泪水感到了惊讶。那个变态……竟然哭了吗。

也是，毕竟呆了两百年，突然出来了肯定会有些激动……不对，这家伙一点是因为刚刚风大，眼睛里进沙子了。这么变态的恶魔怎么可能会感动到哭！雅维利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哼，想要骗取我的同情，根本不可能！

当然，墨菲斯的眼泪的确不仅仅是因为感动，还有一部分手机被雅维利给吓的。别看他平时杀人不眨眼，但面对这种事情还是会受不了的。在听到雅维利不打算救他时，虽然尽可能地保持了冷静，但心中的恐惧依然在不断增长。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墨菲斯才终于内心安定下来。

嗯……好像找个人抱着大哭一场啊。

这样想着，墨菲斯看向了雅维利。

“喂喂喂，你别看着我啊。是维利雅那个家伙趁我不注意，夺走了身体的控制权！本大爷根本没想过要救你！”雅维利满脸通红地把脸扭到了一边。话说墨菲斯刚刚那个表情在她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样啊。

(请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会让人觉得我跟你一样言而无信。)

“哈，本大爷凭什么要在意你的感受?说得好像你以前言而有信一样。”

(……)

结束和维利雅的对话，雅维利对帕米尔等鬼兵下了一道命令，“你们几个，再去附近招募一些部队，顺便去收集一些食物和水。”

“是。”帕米尔和其他几个鬼兵分散开来，在附近搜寻起其他亡灵和可以食用的物资。

之前被教堂的动静吸引过来的亡灵们这下可遭了殃。那些亡灵只是被感染的普通人而已，即使变成亡灵后获得了使用斗气的能力，但在鬼兵面前还是没有什么胜算的。

即使是那些个被系统判定为0级的鬼兵，在战斗中也几乎是一面倒地蹂躏着那些普通亡灵。哪怕是赤手空拳，他们的各项属性也完全压制了对方，而且还有着智商压制和统一的领导。

雅维利试着用系统查探了一个像之前那样的亡灵，得到的信息如下:

单位:冥界丧尸

个体名称:无

职位:无

等级:-10

射击:-10(成长0)

格斗:-10(成长2)

统帅:-10(成长1)

控制:-10(成长1)

领域:-10(成长1)

评价:完全不入流的垃圾物种，即使是五岁小孩都能轻易搞定。

小孩都能……打赢?雅维利对小孩这一定义又有了新的理解。果然异世界的小孩都不是一般人么？

雅维利也算弄明白了，这个系统应该是按照游戏里的五个种族的实力来进行属性判定的。所以那些实力连未武装鬼兵都比不过的家伙，等级直接被判断成了负数。估计他们的攻击打在鬼兵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当然，自己的战斗力，估计也是负数……

雅维利翘着二郎腿坐在废墟上，随意地摇晃着雪白的小脚。她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则在系统界面上不停地点击着“招募”，那些被鬼兵抓来的丧尸就这么获得了一次“新生”，当然力量的代价就是自由。不过它们现在连意识都没有，估计也谈不上什么自由了。

雅维利一边招募士兵，一边询问着墨菲斯，“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我的话……想要回家去看看。”

“哦~蛮不错嘛。出来那么久，也该回去了。那么你准备怎么回去？”

“不知道，当初来到这里的地狱之门已经被摧毁了。如果我的实力能够完全恢复的话，倒是可以直接从空间乱流里飞回去。”

“那你多久能恢复?”

“照目前的速度，大概需要一百年吧……”

“哈?”听了这话，雅维利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你这实力恢复未免也太慢了了吧。我印象中的的那些魔王一个个只要突破封印，不需要多久就可以嚯嚯世界去了。然后还能赶在勇者成长起来前把他干掉什么的。相比之下你这时间都足够勇者老死了。”

墨菲斯对自己破坏了雅维利心目中魔王们的“英勇”形象感到非常惭愧，“对不起，我给魔王拖后腿了。但这里并不是我原来的世界，我的力量受到位面法则限制。而且这个世界的光明元素过多，如果单靠我自己的话，很难从这个世界吸收力量。”

“再等一百年也太久了，你就没有什么能快点恢复的方法吗？”雅维利从废墟上站起身，走近了墨菲斯抬头问到。

墨菲斯想了一会，有些犹豫地说，“办法也是有的……”

雅维利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两手抱在胸前，有些不确定地歪着脑袋问，“我说，该不会是要和我签订什么契约吧。”

“嗯。我可以通过我们之间的契约来适应这个世界的环境。”

“我就知道！”雅维利表现出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指着墨菲斯的鼻子大吼道，“果然你之前找我签订契约就是为了利用我来恢复力量吧。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把我变成你的奴隶，让你[哔——]，还有[哔——]对吧！”

诶?墨菲斯完全无法理解雅维利的话，他一个严重缺乏生活常识的文盲完全无法理解雅维利口中的高端专用名词。果然异世界的生物总是有着与众不同的见闻啊。

不过，既然雅维利都说那是签订契约后可以做的事，那么自己点头就好了吧?

于是，墨菲斯朝雅维利认真地点了点头。那一脸的正气，完全不像是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

居，居然恬不知耻地承认了！雅维利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恶魔！

“哼，既然是这样的话，咱们也没得谈了。反正我一开始也没有帮你的打算，你就自己去想办法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做你的奴隶的。”

不喜欢?墨菲斯心中奇怪，没想到不光维利雅讨厌变成奴隶，就连雅维利也是呢，果然因为是一个人吗。还是说地狱的常识在别的世界不管用呢？好像这个世界的居民都很讨厌“奴隶”这个身份来着。

以防万一，墨菲斯还是决定问一下，“在你心中，‘奴隶’是什么样的？”

“还能怎么样?”雅维利摇着头回答道，“没有自由。整天被命令做自己不愿意的事。还要被你拿来发泄……欲望什么的……”

雅维利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憋得满脸通红。即使身为一个男人，跟另一个男人谈论这种事情，也会不好意思的好吗。慢着！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个变态说这些东西。

“总之，你就是一个变态。你可别想用类似‘我其实是个没有生活常识的魔王，之前的话其实是因为表达错了自己的意思才说出来的’这种理由应付过去。”

“对对对，我就是想这么说。”墨菲斯猛地一拍手，兴奋地说到，“我就是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关系，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不过我想和你建立起相亲相爱的关系是真的啊。”

“停！你不提那个相亲相爱咱还有的谈！”抬手阻止了墨菲斯继续说下去。她也算看出来了，眼前这家伙是真的缺乏生活常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练功走火入魔，最后练傻了吧。

(维利雅:看来是文化差异了，恶魔跟人类在这方面的理解不一样呢……)

“切，就算之前是误会，本大爷也不打算和那个变态签订契约。”

(你不签的话剧情就无法继续下去，还是不要挣扎了，在命运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而且我们的记忆可是共享的，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简直一清二楚。反正现在你也没什么正事要忙。)

“为什么你一副看过了剧本的样子？”

“好吧，好吧。签就签吧，不过前提是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关系上。”雅维利最终还是同意了和墨菲斯签订那个什么契约。就像维利雅说的那样，她们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目标，也不急着解决什么问题，那不如帮人帮到底，先想办法把这个魔王送回家吧。

“好！我马上准备！”墨菲斯也是个果断的恶魔，难得雅维利答应了，自己必须拿出足够的速度来。

由于魔力不足，目前的契约只能依靠契约卷轴来完成了。

好在墨菲斯曾经达到过很高的境界，拥有自己的储物空间。虽然里面基本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但只要找一找的话，还是能翻出几张契约卷轴来的。

不过……问题来了——到底哪一个是平等契约啊！

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墨菲斯是一个文盲。所以契约上面写的那些字他也完全看不懂！

怎，怎么办？墨菲斯目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实话实说，让雅维利知道他是一个文盲，麻烦雅维利进行翻译。另一个是随便蒙一张契约卷轴，看能不能蒙对。

墨菲斯的大脑在这一刻飞速转动——如果说自己是文盲，那肯定是会降低好感的吧。而且雅维利还很可能也看不懂魔族的文字，那么照她那谨慎的性格肯定不会再答应契约了。

如果自己蒙一张的话，就很可能弄错。到时候好感度会下降地更严重的啊。

不行，维利雅和雅维利可是拼了命救了自己，绝对不能让他们冒险做不愿意的事。

唉，还是麻烦雅维利翻译一下吧，如果她也看不懂的话就算了。但说话时还是小心一点，尽量不要暴露自己是文盲吧。

做出了这个决定，墨菲斯随手从储物空间中拿了一张契约卷轴，想要让她先试着翻译一下。

“这个是契约卷轴，麻烦你……”

“哦，就是这个吗？”看到墨菲斯拿出一个卷轴，雅维利想也没想地就把手伸了过去。她也是看了不少异世界小说的人，魔法卷轴什么的还是知道的。估计是墨菲斯这家伙没有魔力了，所以契约需要用卷轴帮忙吧。

在雅维利的手触碰到卷轴的一瞬间，一股黑色的光芒迸发而出，一下子将她和墨菲斯斯包裹了进去。

以两人为中心，强大的魔法能量开始在两人所在的位置汇聚，甚至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力旋涡。

雅维利手下的鬼兵们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变化，纷纷结束与附近亡灵的战斗赶了回来。

已经扩充到五十单位的鬼兵把教堂的废墟团团包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帕米尔的等级已经提升到5级，目前的智慧已经不低了，他和鬼兵们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雅维利这位九幽领主的力量正在被吸收，而且她本人也正在被某种东西强行施加着限制。

“准备战斗！”帕米尔一声令下，众鬼兵同时摆好阵势，做好战斗准备。只要雅维利有进攻的意愿，他们就会直接扑上去。

光芒渐渐消失，显露出其中的两个身影。

雅维利的脚踝、手腕、脖子上都被带上了一个暗红色的铁环。断掉的铁链从铁环上垂落下来，只要活动一下就会发出“哗啦”的声响。

雅维利抬起手看了看，接着又瞧了瞧自己的脚。显然，她已经注意到了什么。

墨菲斯也注意到了雅维利现在的状态。

一魔一人陷入了沉默……

“呜啊啊！卑鄙！无耻！下流！”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悲惨处境，雅维利大叫起来，“我就知道，你这种变态恶魔都是满嘴谎言的小人！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暗算我。”

墨菲斯现在也很头大。这个契约卷轴未免也太坑了吧，只是轻轻地碰到一下居然就强制契约了。好不容易获得的好感一下子全都掉光了啊。总之，还是先全力解释一下吧。

“不，这是一个意外，我只是想……”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去死吧变态！”雅维利后跳着拉开和墨菲斯的距离，同时命令周围的鬼兵们杀了上去。

“胆敢欺骗我的家伙，都得死！”

(理智，雅维利。要保持理智！)

“理智你妹！现在是我在主导身体，我说了算！砍他！”

在雅维利的命令下，帕米尔带着一群鬼兵组成严密的阵型，一点点地朝着墨菲斯逼近。

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鬼兵们摆出战斗的架势，身上的紫色火焰也变得更加炽热。他们早已死去，身前的记忆都已忘却。现在他们脑中的记忆都是由雅维利的系统所灌输的那些理念——为九幽领主奉献一切！

“等，等一下！真的是误会！”墨菲斯慌忙的摆手，想要向雅维利解释。

但雅维利现在哪里还会听墨菲斯的。即使真的是误会，雅维利也绝对无法容忍有谁用这种羞辱的方法禁锢她的自由。就算心里不打算真的弄死墨菲斯，那至少也要打个半死不活，再让他把契约解除。

“杀！”帕米尔手中的青铜战戈早已饥渴难耐了，他可不知道雅维利和墨菲斯之前的谈话。在他心中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这个大个子一直在做让领主生气的事，他算个屁。要不是雅维利一直都没对墨菲斯流露出明显的敌意，帕米尔早就带着弟兄们冲上来了。

墨菲斯的身形实在太高。帕米尔手中的青铜战戈无法直接伤到要害部位。而且墨菲斯的防御力也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帕米尔的战戈刺在墨菲斯的皮肤上只能带起一阵火花，根本刺不进去。

对此雅维利也很惊讶，但不代表她没办法解决这个现状。打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但至少也要让墨菲斯感受到生命的威胁。

雅维利又一道指令下达，阵型中的鬼兵几乎同时动了起来。大约二十只鬼兵分成两批抱住了墨菲斯的小腿。其他鬼兵则踏在他们身上不断重叠，限制墨菲斯行动的同时，为帕米尔搭出了一条能够碰到墨菲斯心脏的路。

帕米尔一个跳跃，下面的鬼兵一个接一个地接力，把帕米尔送到了墨菲斯心脏附近。在那里，还有着之前圣剑留下的伤口。

在执行这个行动时，帕米尔已经在灵魂中得到了雅维利的命令。他会在真正伤到墨菲斯之前停手，不过还是要让眼前这个恶魔明白他们绝不是好惹的。

墨菲斯再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的魔王，面对这种危险不可能不采取动作。他的身体完全是在条件反射下行动起来，体内残留的力量完全爆发，把右手上缠着的鬼兵全部震开。接着右手迅速抬起，挡住了帕米尔的进攻。

帕米尔还想调整一下状态重新进攻，但却被维利雅制止了。“住手！”平淡却不容置疑地的声音从维利雅口中传出。她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一变，眼神也由雅维利状态下的愤怒再次变回之前那种空洞无神的样子。

(唉，得了，你和他聊吧。我不想再管了。)

维利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着雅维利的喊话，同时她也把系统界面对墨菲斯的评价调了出来。

单位:地狱魔王

个体名称:墨菲斯

职位:君主

等级:90[重伤状态，等级降为15]

射击:990[165](成长10+1)

格斗:990[165](成长10+1)

统率:90[15](成长0+1)

控制:90[15](成长0+1)

领域:90[15](成长0+1)

魔器:炼狱之手[格斗与射击成长性+1]

特性:

(1)执行官权限——审判:对于违反相关法令之物可无视等级秒杀。

(2)执行官权限——至高:无视所有威压效果，自身释放的威压效果加倍

(3)炎之恶魔:火元素亲和力提示1000％

(4)与维利雅(雅维利)的契约:控制、领域、统率成长性+1

(5)封印状态

……

技能:

(1)马步冲拳，(2)火球

评价:炎之恶魔一族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那个传说中只靠着马步冲拳就能打飞十二翼天使的男恶魔。虽然本身不擅长谋略，但却很会看人，身边曾聚拢了一群值得信赖的下属。

(嘶~)雅维利倒吸了一口凉气，墨菲斯居然有九十级。这属性放游戏里绝对是大后期才会出现的了，随手舰队的级别啊。而且墨菲斯的其他被动技能虽然少，但却都很有用。

就比如那个和自己的契约……想想都是泪啊，自己咋就这么被坑了呢。

《苍穹风云》里的属性值含金量是很高的。从前面也可以看出来，能够使用斗气的亡灵格斗能力都只能是负的，格斗值判定为零的鬼兵都可以轻松蹂躏他们，由此可见这一点点属性带来的差距。

而且《苍穹风云》中的游戏属性其实并不是人物实力的决定因素，这些属性的主要作用在于角色的某项属性到达一定程度时就可以学习某项技能，随着属性的提高技能威力会呈现几何倍数增长，而且学的技能越多，每次等级提升都会提升所有技能的威力。

这么说吧，一级和二级的实力差距不是很大，但八十九级的完全不可能在不借助大量外力的情况下从九十级手中活下来。

所以……哪怕墨菲斯的等级目前掉到了十五级，凭借雅维利现在的兵力依然是不可能取胜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阻止你了吗？”维利雅在心中对雅维利说道。

(切，反正我也没想要真的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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