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夕一干人正向露米娅家走去,露米娅也在途中醒来了,不过看上去面色还有些苍白。
“你……没事吧?”问这话的却不是末夕,而是二皇子。
“……”露米娅只是摇了摇头。
“估计是没缓过神来吧,休息下就好了。”末夕说道。
露米娅默不作声,露出一副仿佛失去了什么的表情,木木地靠在末夕背上。
“我们到了。”末夕打开了门,先背着露米娅进去了,二皇子和那御医也随后跟上。
“我先看过了她病情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摧残着她的生命力,像毒却又不是毒,我已经将她的穴位都锁住了,也算止住了生机的摧残,还待人来根治此病呢。”
“嗯……待老夫诊视一番再做定论。”那御医长在了床边,右手悬于露米娅母亲的手腕上方,他正在用魔力探寻她的身体状况,“这是……”
“!!!”突然,这位老御医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突然从床上弹跳起来。
剧烈颤抖着的手臂无法掩饰什么,彻彻底底地暴露出了老御医的震惊与恐惧。
“怎么了?御医长为何会如此反常。”二皇子问道,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呼——”老御医深呼了一口气,用微颤的声音说道,“此病,与那位姑娘的病,如出一辙……”
二皇子愣了一秒,“什,什么!!?”
末夕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二人,我怎么啥都没听懂?
“末,末夕兄弟。你可知道这病从何而来呢?”二皇子的脸色很是阴沉。
“不知……不过,有些线索。”
“什么线索?”二皇子焦急地追问。
“她在靖王府工作过一段时日,而且有异常情况出现的时候,就在靖王府。”
二皇子转身走向门口,“末夕兄弟,我突然有些急事,就先告辞了。”
“那这病……”
“实不相瞒,这病……我也无能为力。”二皇子说这话时双手紧握,指缝都要挤出血一般,看来……他曾有什么重要的人因这病而去世吧。
“原来如此。”末夕点了点头,本来末夕就没多指望,自己都解决不了的病,这些人也就半斤八两。看来,还是得指望精灵了。
“那我就先离开了。”二皇子话音刚落,便走出了门,也不待末夕回答。
老御医见二皇子离开,也起身准备跟随而去,“这是……”细心的他在枕边发现了一点血迹。他没多想,用手指站上一些便离开了。
“末……末夕大哥哥,母亲她是不是……是不是……呜呜……”露米娅见状,差点没哭出来。
“别担心,本来要找的人就不是他们。放心吧,我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
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精灵的存在,那这病……应该不成问题。
“真,真的呢?”露米娅眼睛红红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哦……”
……
“靖王府,靖王府,靖王……”二皇子一脸煞气地念着这个名字,他现在貌似处于一种随时都会被愤怒冲破理智的状态。只有那个,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只有那个,那双灵动眼眸中所透露的眼神,那份不甘,那份懊悔,那份绝望与无助。
那袭如兰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都是自己的错,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那刻骨铭心的恨!
“靖王府……”二皇子没有发觉他的指尖里已经流下了血丝。
“二皇子殿下……”随后赶来的老御医有些担心二皇子的状况。
“什么事?”二皇子的声音有些嘶哑。
“刚才……则才老臣在那女孩家中发现了血迹……”
“血迹?什么血迹?”
“回殿下……是血矛人的……”
“!!!”刚刚差点被愤怒冲昏了头的二皇子一下子被惊醒过神来,“血矛人的?”
“是的。”血矛人犯案众多,但有多次现场都留有不属于被害人的血迹,众人都认为是那血矛人的。
只不过……
“你在哪儿发现的?”
“在那位病人的枕边。”
“血矛人……此事你不用管,去把靖王府给我查清楚,把阻碍你勘察的人全都汇报给我。这个给你,有强行阻拦者,关押起来,听候我发落。”二皇子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金牌交给了那位老御医,“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老御医接下金牌,躬身造退。
“可怜啊。”老御医知道二皇子的那段往事,自己正是那场悲剧的见证者。也难怪二皇子如此自责……可这也不全是二皇子的错啊。只恨苍天不成人之美,竟狠心拆散一对恩爱鸳鸯。
二皇子走开了,哪里偏僻无人,哪里清幽冷寂,他就往哪里走。虽然时间能抹平人内心的伤口,但伤疤还在,隐痛还在,一经撕裂,二度创伤更加痛苦,更让人发狂,更容易将人的理智击溃。
从那时候起,从失去她的那一刻起,二皇子几乎封闭了自己的内心。病伤无法救,仇人无处查。他一心专研魔法,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手刃那个凶手,或者说是那一群凶手。总之,他们所加在她身上的痛苦,他要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若不是有这念头作支撑,他恐怕在那一天就随她而去了……
不知不觉中,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沾上了他的衣冠,“黛卡……是靖王府吗……”
临于湖畔,被夹杂着些许水草味的风吹着,二皇子,威曼感到胸中一阵压抑。
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历历在目,虽然时间并不长,但却终生难忘。
……
“先说好了,不许偷吃。”在饭桌边立着位左手插腰的女子,正以告诫的姿态向饭桌前望着饭菜的年轻男子说话,“我去把瑯叫进来。”
“好的!”男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前几日他自称是来皇城经商的商人,因为没有住宿之地而请人留宿,目前他正处于借宿阶段。或许的确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手艺好,男子总是对桌上刚煮好的饭菜“跃跃欲试”。
没多久,女子抱着一只略像狗的动物进了屋,“嗯……看来确实没偷吃。”
“那当然了,再偷吃的话,黛卡你生气不做了,那麻烦可就大了。”男子挠了挠后脑勺,一脸为难与无奈,逗得袋卡直笑道,“你知道就好。”
这位女子叫黛卡,是一位住于皇城外围平民家的少女,今年刚满十八岁,由于母亲的早逝,父亲成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她手上抱着的这只小动物叫瑯,黛卡遇到这小家伙的时候,它才出生不久,估计是被抛弃了吧。黛卡努力说服了父亲收养下它,现在看来,当时显而易地成功了,“瑯“这名字就是她起的。
“都是黛卡做的饭太好吃了,总会引起人的食欲。”
“咯咯咯,好啦,吃吧,我先给瑯装点。”黛卡又笑了起来,然后给瑯盛饭。
“对了。”戴卡的话使正在狂吃的男子停了下来,“你的……经商,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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