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曼与国王二人回宫后,威曼就向国王道明了原委,国王皱了皱眉,“竟有这样的事?”
威曼没有回答,他知道这件事时也很惊讶,竟有人胆敢行刺奥加密的儿子。
“命人彻察此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可行?”
“儿臣定当尽力。”威曼本就想察清楚杀害自己兄弟和危及黛卡的凶手,如今父皇提出了,他自然不会拒绝。
“……多事之秋啊……”国王叹了一声,威曼不知何意,见国王不再发声,也不多问。
……
“嗯?什么人?”一位农民在耕作,忽然感觉到身边站着个人,踩在他的农作物上,他猛得抬头,惊呼。
一张面无表情的面摆在他眼前,“儿子?”这是他失踪几周的儿子,他惊了一跳。
然而,眼前的画面就定格在了“儿子”右手持刀,从下至上抬起,高过肩膀。
农民倾刻倒地,一条从左腰至右肩的血痕止不住冒着热血……
……
“快跑啊,杀人了,杀人了……”街上乱作了一锅粥,因为几名面无表情的持刀人的出现,众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现在已经有好几人倒地了,更是引起了动乱。
“卫兵,快,跟上。”街上的暴动引起了官府的注意,数十名卫兵正在赶往现场。
“看到了。”很快,几名眼尖的卫兵发现了骚动的根源,好几名持刀人正在追着人砍。
“快,救人。”卫兵们纷纷冲上去拦住持刀人,又仗着人多逐渐形成包围,
“拿下!”随着侍卫队长一声令下,众人一齐发动进攻,以便一举制住这些人。
“咦?”卫兵们的长枪往那些人腿上手上一戳,竟丝毫没戳进去,反而持刀人借此机会将手中刀一扫,几个没防备的卫兵瞬间被击中,受了重伤。
“这是怎么回事?”众卫兵又打了几回合,发现这些持刀人身体强度竟如此之高,几番枪刺下来,血都见不到,反倒是他们还有些不支了。
“嘭嘭嘭。”几十名卫兵不敌,都守了些大大小小的伤,反观那几名杀人犯,身上衣服到处都是刀口子,但却没有一处划破了皮肤。
这也是令众人最不解的地方,这几人论格斗技巧与功夫,和普通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身体就像是铁打的一般,刀砍不动,而且好像也不痛,这倒让众人犯难了。这简直就是在和一个木桩对打,你打他,他没事,反倒自己一个不小心还会被伤到。
这些持刀人一步步向卫兵逼近,卫兵们又一步步后退,一个个都不敢上前。
“哧!”持刀人手中刀向下一挥,卫兵长枪一挡,兵器间传出金属的碰撞声,这时另一名持刀人又挥刀而上,卫兵俯身避开,向后退了几步,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民股跌坐在地,此时那持刀人的刀又已经到来,避无可避了。
“妈妈呀,我要挂了。”卫兵大叫,话音刚落,一层薄薄的蓝色光膜在他眼前呈现,挡住了持刀人的刀。众卫兵忙将跌坐在地的卫兵拉回来,扭头一看,原来是王国骑士团。
“将这几人抓住。”为首的正是威曼,他本来还在皇宫中与父皇谈论案情,不料侍卫禀报城中有几人持刀作案,威曼带着十名王国骑士兵来到此地。他见一个坐在地上的卫兵正要被刀砍中,手中水魔法运作,化为水盾挡住了攻击。
王国骑士团共有一百四十余人,每个人都是魔法与武术的双修者,整体实力比卫兵高了不知多少。虽然那几名持刀人都皮糙肉厚,但骑士团的人都会魔法,一下子就禁锢了几名凶手。
“带回去。”威曼下令,打算抓回去细细审问。
“是。”骑士兵来到持刀人面前,夺下了他们手中的刀,便要将他们押去监狱。
但是,正当他们手触碰到几人时,几人顿时身上鲜血喷涌,眨眼之间全身都是血与伤口。几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却已是了无生息……
……
“什么情况?”威曼回到皇宫后,请验尸官验了几名凶手的尸体,现在验尸官从验尸房中出来了,威曼忙上前询问。
“……”验户官摇了摇头,“这就是几个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臣并没有查出他们暴毙的原因。”
“……”威曼也没有办法了,他回到书房,传骑士兵前来询问死者身份。
“回禀殿下,被杀害的几人都是城南的商贾贝家的人,而这几名凶手……是郊区的农民……”骑士兵将查到的情况如实汇报,听得威曼直皱眉。
“农民?是哪个村的?”威曼问到。
“……回殿下,他们中城北、城东、城南的都有。”
“都有?”威曼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行动。
突然,他又停住,“先去那个商贾贝家看看吧。”
“是。”骑士兵低头回应,退出备好了马匹。
商贾贝家是皇城南边的一个商家,位置比较偏远,威曼才走了好一段路才来到这里。
“不好。”威曼才来到商贾贝家门口,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防御。”威曼下达了指令,这才推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鲜红,里面完全就是血的世界。
“进去。”威曼压下强烈的不适感走进了大门,扫眼一看,倒在地上的,老少皆有,这是灭门啊!
威曼走了几圈,看到了其中几个倒地的手中分明还拿着刀,与刚刚在街上行刺的竟是同一拨人?
威曼蹲下身,在其中一个持刀人身上用小刀轻轻一划,皮肤上竟没有任何伤口。威曼右手在这人颈下一探,还是热的……是才死不久的吗?威曼带回验尸官那儿的几具尸体,体温已散尽,故而没查出这一点,可是现在……
正在威曼思考期间,刚刚用小刀划过的部位皮肤开绽,鲜血直流。
没错,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威曼原本就认为这些人是用了某种方法使伤害延迟了,没错,就是延迟。当受到一定伤害时,用过某种方法,使伤害转化成什么附着在身体上,达到某个点或触发某个条件后再释放出来。如果伤害积累过多,一经释放,必然会流血过多,立即暴毙也就不是没有什么道理了。
只不过……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呢?威曼站起了身,回忆城中街上杀人的时候,回忆起黛卡失忆,回忆起德隆遇害,回忆起黛卡家中……一切似乎被一条无形的纽带联系着。商贾贝一家惨遭灭门,到底为何?杀人犯是农民,又是哪里寻得这种能延迟伤害的方法呢?农民……又来自不同地方……难道是背后又有谁在一手策划吗?威曼心中疑问重重,而且其中不少自己的猜测,并无任何实证,所以也只得暂时放在一边。
使威曼从思索中恢复过来的是骑士兵的报告,“殿下,飞鸽传信。”
威曼接过骑士兵送来的信纸,才看一眼,便叫住了骑士兵,“信鸽呢?”
“殿下,信鸽为刺尾鸽,信一送到,就有骑士兵捉住了它,现已自焚了……”
“快,上马,赶往御医阁。”威曼听信鸽已死,立刻叫众人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往御医阁奔去。威曼将信纸紧握,心中担忧不已,上面分明写着,“黛卡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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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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