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问台下观礼者“你们中间若有人有任何正当理由,认为他们不能合法结婚,应立即声明。否则,就当永远缄默。”
“我有意见!”
是谁,是那个胖虎站出来帮我,我真的是太感谢了他了。感动啊,感动的鼻涕都要流下来了。
等等,先别感动了。难道是传说中的现场套绿帽。绿帽子不明显来顶大的。这光芒太闪耀,比死亡更让人窒息。这画面一定很美丽,我不敢直视,我能不能跑路。全乱套了,给我一杯毒酒,至少死得体体面面。
是阿尔曼,他站出来是想闹哪样?兄弟,难道你跟阿诗娅也有一腿关系,都是裙下之臣?伯恩都不敢当场站出来,对,这个人最近的存在感好低啊!就像隔壁家的老王。
阿华田的胡子抖了一抖,低声呵斥道,“什么意思!”
我当然是堵上了耳朵再来的,说实话是真的麻烦。人为什么有一张嘴就是因为话太多,造物者都觉得烦。可我现在两只耳朵还能听见不一样的声音,这个堪比给每个人又按上了一张嘴。嘴巴是拿来吃饭以外就是沟通的,但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是来自一张嘴。祸从口出,还有平添事端。没有到交心的地步,就是最舒服的心理距离。
阿尔曼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红色的方盒,没什么装饰。
我皱眉道,“什么意思?”我不是重复台词,这是走语境的。
这方盒怎么这么熟悉,难不成这里装的是戒指?可是由他递给我算哪门子事情哦!
我自然是想差了,这个世界不以交换戒指为礼成。当然这是我后来得知的。
阿尔曼对阿华田说,“国王,这返老还童药恐怕要到晚上才炼制成功。不过我倒是有一味无痛无病药丸,可献给二王子。所以我说的不同意就是这个意思,只要二王子吃了药丸,不会得病,只会自然慢慢死亡。所以我不同意的意思就是王子根本就不会患病,我不同意就是这个原因。”
我卤鸡爪掐指一算,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当然是有病治病,没病吃药不是找罪吗?什么神奇的药,都是要完的。就算神奇,也有副作用的。再说这阿尔曼真不算得上好人,我赌五毛钱,不能再多了,伤钱。
我摆手道,“我拒绝。并回绝了你的好意。”
然而我这个当事人说话就如同放屁一般,根本就没有理会我。
阿华田有些欣喜,眼睛都发亮了,“有这等好药,那后续还能不能炼制的?我不是为了自己考虑,我是为了我的子民们。”
阿尔曼似笑非笑道,“这需要时间和精力。”
有没有尊重我的回答,我是有人权的好不,讲了等于没讲,说了等于白说,还不如不说。
阿华田很满意这个回答,点点头,“自然这样,小莱你就收了这份心意吧!”
我一脸不情愿地收下了,这强行送礼的行为是真的厉害,就不知道是一份什么大礼了。会不会瞬间爆炸,让我们原地结婚!
“为什么还看着我,我脸上有芝麻不成?”
“我希望王子您能当场吃掉,我会感动哭了的。”
停下你虚伪的笑,不需要什么感动,眼泪太廉价,还是鳄鱼的眼泪。
阿华田开口了,“小莱,你就领了这份心意了吧!”
这么让我下不了台吗?真是谢谢你的助攻。这就是逼我。我吃不行吗?
我打开了盒子,一颗类似伸腿瞪眼丸的东西映入我眼帘。我捏着,看了一下,没看出成分是什么。大不了就一死嘛!
我硬着头皮咬了下去,哦,真苦啊!我就不该咬,就应该吞下去,真是败笔。
我吐了一口唾沫,“呸~”
众人议论纷纷。
“咦,怎么没有素质呢?”
“吐口水,王子的礼仪果然不行。”
“我看还是个傻子。”
“我觉得也是,吃个药。明明是讨便宜的事,却还推三阻四。”
“我听说,他喜欢吃糖,讨厌吃药,看来不假。”
……
好烦啊,这些人!
随便吐东西是不文明,站在道德的最高点上吐槽我,还要污蔑我,我就很不开心了。我哪里傻了吧唧了,再说我就要原地打滚了。
肚子隐隐作痛是什么鬼,我就说这个有毒吧!在死之前,我可不能不明不白,我要指证这个凶手。
我摇晃着阿尔曼,“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怎么肚子那么疼,你说有什么什么居心!你说啊,你说啊!”
首先这个摇晃频率从小幅度到大幅度快节奏,我要摇醒的不是阿尔曼的良心我而是这个愚昧的世界。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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