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我的世界整个儿天塌地陷,找不出一丝的光明,如同这方的世界……咦,不一样了。这方的世界诡异的微亮了起来,而且还在逐渐的变亮,越变越亮。
光明似乎能够给人带来希望。不知为何,我的心开朗了些,但旋即想到的问题将我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神秘,如何才能保持神秘。
保持神秘的方法应该很多,但最简单的方法是让人看不清。所以敌人一旦看清我,自然没有神秘可言。现在的我一旦失去神秘感,那和待宰的猪羊真没什么区别。
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又不是充满玄奇色彩的世界,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匹敌一群人的力量。
天亮了,黔驴技穷了,老虎肆无忌惮了,那我怎么办呢!
世界越来越亮,我看清了对面的他,当然他也确实的看清了我。如同我能够看见他脸部的微笑一样,他应该也能够看见我脸部的苦涩吧。
他是一位杀马特大叔。造型相当的别致,别致到什么地步呢!如果我不是从一开始便确定对面是人的话,那么在光微亮的时候我会确实的昏过去——太他妈滴吓人了。
我无法形容他的装扮,我只能说和人类想象中的鬼怪有的一拼。这甚至让我想到段子上曾经发过的一条段子——一名男子将自己爱犬的脸缝在自己的脸上。
我想这图片可能是人工合成,当然也有可能是真实的。对那名男子来说这可能是爱,但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除了惊吓,还是惊吓,其余的秋风扫落叶无踪无影了。
现在,我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我见过很多杀马特,也有杀马特的朋友,但是像这位大叔这样的绝对没有。我想甚至连杀马特的群体都无法想象这么一位神的存在吧!
大叔只是盯着我,微微笑着,一句话也没说。他似乎已经吃定我了,不需要太多的客套。或许我应该客套一下的,但是我实在提不起念头。不知为何,看见这样的一个人,我甚至觉得早死或许还是便宜了我。
当然,我是不可能真这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此时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但我想绝对是苦逼加郁闷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心中好好的谋划其它的。
光线越来越亮,我终于看见光的来源,那是火光。若是细细的盯着一块看上几秒,你会惊奇的发现那火光在不断的变大变亮。那火光像极了电影中的烛火,上尖下圆。嗯,我想是烛火。
我不会将我的意识不由控制的专注在这火光上面。要知道现在的局面可没有那么多的余裕,我根本不知道贪婪的狮子会在什么时候露出惊人的獠牙。
我的视线穿过杀马特大叔,到达大叔身后光线略微昏暗的地方。虽然烛火远在更远处的地方,但可能因为烛火的位置较高,所以下方的世界显得比较昏暗,只有离得近一些才能看清对方的样子。
原本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究能够看清那咕咕声的来源,但对方似乎是亲切的。他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向灰色地带,走向我可以视物的地方。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槽槽槽槽槽槽……
这一瞬间,我的心中是千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整个科尔沁草原一塌糊涂。
我看见了一个比杀马特大叔还要不可思议的生物。
他,不,我这里应该要用她来形容他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披着灰色斗篷、穿着紧身虎裙、背着长弓和装满箭的竹篓、腰间别着一把能够看出微红的石制匕首,最为不可思议的是脚上居然穿着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草鞋。
她让人无法形容,完全是多个时代的产物。难道她在不断的穿越吗?
当然真正让我发出卧槽感想的便不是她的装扮,而是她的外貌。比起她让人惊讶的装扮,她的外貌只能说卧槽了。
没错,就是卧槽(我操)。
她的美令中华的文字黯然失色,因为没有一个野性的词能够形容的出她的野性。
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仿佛面对着一头狮子。但当我第二眼看她的时候,我的眼中只有满片的春色。一种是死的危机,一种是欣然的享受,谁能想象一眼的差别却整整是两个世界的概念。
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指的是她这样的女人吧!
她应该是行走在修罗道路上的女人,但她柔顺的披肩黑发给人润泽的感觉、光洁的肌肤紧致的如同水膜、别致的五官像极了瓷娃娃、裸露出来的修长的美腿没有一丝的赘肉,也没有一丝的凸起,完全丝滑的如同缎带。
我实在无法想象怎样的世界能够锻造出这样的女人,或许她是连上帝都会惊叹的女人。
因为走在修罗场的女人怎么可能保养的这么好,保养这么好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给人狮子一般的震慑感。
面对这样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战斗,**裸的找死。投降,谁他娘的**你。追她的男人肯定是一国一国的算。
人们都说上帝关上你的门,会给你开一扇窗户。我想上帝可能连给我开狗洞的想法都给省略掉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有有个老鼠洞,我也可以将就一下。可是现实是怎样。上帝给我的是暗无天日的世界。
这还是两个人,两个人已经让我束手无策。
我无奈的看向四周。
我只想在死前能够好好的看一下周围。起码我也要知道我是死在哪里的。不然成了鬼魂之后还要「卧槽,我原来在这里啊!」这什么的未免太悲哀了。
形形色色的人落入我的眼帘。在看过前面两个奇葩后,再看这些人觉得好亲切啊!可是看着、看着,我的疑问便越来越多。
我看见的人很多,粗略的数数都有十三个。他们便没有朝我包围过来,大多数人都是缩在一边,紧张的抱着身子警惕的看着四周。轻松一些的似乎……不,有一个。他闭着眼睛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像是在享受那冰冰凉凉的岩石,或是这暗无天日的封闭空间。
这么看来,他们应该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可是刚才的窸窣声是怎么回事。他们总不可能那么默契的在同一时间醒过来吧!
对了,在窸窣发出来的时候这个世界才慢慢的变亮。难道这窸窣声是烛火亮起来的声音。虽然我没听过烛火亮起来的声音,但想来应该不会是这种声音吧!呃,现在想这个是不是显得很无趣呢!嘛,算了,丢一边凉快去。
从这些四散零落的人群看来,此时此刻应该还没有发生战斗,所以我还没有输在起跑线上。
可是同时有一点让我想不通,从他们都是四散零落的分散开来,并且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来看。他们应该和我一样刚醒来不久,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如果他们看不见周围的人,那么他们甚至不知道周围还有其他人。
那么问题来了,那杀马特和虎裙妞为什么能够那么默契的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达成联盟呢!
他们不需要说话?
他们只要一说话,周围的人肯定知道附近有人。胆小一些的人肯定会附和,然后自然成为团体讨论,或者直接开战。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恰恰相反,完全是沉默着。
我难以抑制心中涌出的想法,看向杀马特和虎裙妞。
「你们要杀我。」
话一说完,我其实相当后悔。我想说的明明不是这句话,可为什么话到嘴边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句。
可能是我太急切了吧。
「对。」
杀马特大叔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这么说。可见他这人相当的诚实,诚实的令我全身打摆。
「为什么?」
「你没看过美国的《饥饿游戏》?」
他很自然的反问回来,中间没有一丝的迟疑。看来他是将这局面当成一场杀戮游戏了。
杀马特大叔的话刚一出口立马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原本他们龟缩在一边,虽然很害怕,但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人是真的抱着杀死其余人的想法。更主要的是这个说话的人长得和鬼一样,加上这氛围的衬托更是狰狞恐怖。
场面眼看着要混乱了。
「这不是《饥饿游戏》,基础条件不一样。任何一个疯狂的游戏都必须有一个时代前提。现今的社会还无法孕育出这样的条件,哪怕是战乱中的国家也不可能,所以我认为我们这是穿越了。」
说话的是那个靠在墙壁上,悠闲的闭着双眼的男子。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刻,全身散发着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这种气息给人一种亲切感的同时又有一种距离感。没错,是神秘感。
听到男子的话,杀马特大叔沉静了一瞬。他似乎思考了什么东西,然后沉默了下去。他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至于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个男子为什么会推出我们已经穿越了,而不是被什么集团给绑架了。
在男子话落后,原本不安的气氛缓和了下来。他们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话,甚至很快的组成几个小团体。没有人向说话的男子、杀马特和虎裙妞靠近,甚至连我这边都不靠近。我们四个人很自然的成了三个独立的团体。
我想我们是不介意的。
那名男子一直在自得其乐,所以不可能在意别人的举动。杀马特和虎裙妞从一开始便组成联盟,所以也不可能在意别人的举动。至于我嘛,我根本不信任他们,他们不来我反而轻松一些。
我不参与对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不用多久,我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现在想想就开始有些小激动起来。」
「我要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碉堡城池平地起,靠谁不如靠自己,软女人,硬龙床,头发越短越牛逼,骑着虎,放着龟,拉着龙,唱着山歌耍流氓。我看天下有谁不服。」
其中有人甚至已经将自己当成主角,可见网络小说毒害多少人。甚至当现实降临的现在还不能清晰的意识到问题。不是你穿越了,你就是主角,就会牛逼了。现实是很骨感的。
难道没看过很苦逼的日本的一本轻小说《灰与幻想的格林姆迦尔》,以及一出场被人陷害设计的《盾之勇者成名录》。
唉,不说了,前途怎样还未知呢!现在还是想一些切合实际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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