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当兵过三年,**赛貂蝉,虽然这时候的戍卫部队早就不是毫无人性的少林寺,但男女比例依旧相当斯巴达。所以当你真的领着一个赛貂蝉的女子走在这个充斥着荷尔蒙的地方时,一定要小心周边没来由的怨毒。
军队军纪严明,尤其是身处基地之中,留给他们乱来的空间几乎没有,所以你不会遭遇到任何NTR,只是这些大头兵会全程视监你的一举一动。无形的视线犹如跟着两人前进的围城,一举一动都被洞察是不可能刺探出什么情报的。
“呃,我总感觉一路上怪怪的,好像一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似的”,布里安已经开始有意的和玛琪亚拉开距离,齐头并进实在太夺人眼球。拉开距离后他开始不停的东张西望,很明显这些似有似无的目光甚过在战场上摸爬滚打。
“喂喂,你自然一点好不好,贼眉鼠眼很容易被别人怀疑的”,玛琪亚精灵一样再度出现,顺便给他肚子上轻轻的来了一肘子,至少她的态度还算平和,要是没有后一句补充的话。
“况且你的样子本来就不像是好人”。
“开玩笑,我这种玉树临风的俊俏儿郎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堪了”。
“你那玉树要是倒着长的话我就同意”,玛琪雅一边不遗余力的吐槽一边还用芊芊玉指在自己光滑的面颊上划了几下。
“你的刺猬脸要是好好刮一刮还能有点救”。
此时要是布里安的胡茬会抗议的话肯定是北欧环保主义者级别的嘴炮,好在他的本体已经学会了沉默。
头顶的云峰如聚,阳光从其中的缝隙撒出几缕饶头,它不偏不倚的射在走在稍前面的玛琪亚头上。她露出帽檐的发梢沐满金光,和着本来的发色显的更加嫣红,要是换个场景,他甚至会对这个场景产生依恋。
因为下一秒他就一脚踢上了地面横亘的铁轨,他要是之前没有看的那么入神的话绝对不会如此狼狈,而当他以一个纯正狗啃泥的姿态亲吻大地的时候又犯了一个错误——你要知道人在失重的时候大脑处于失控状态,所以溺水的人才会四处乱抓,跳楼的人会手舞足蹈。布里安不是宇航员,自然也摆脱不了这种迷蒙的宿命。
于是他在向前倒的时候也抓住了一个物体,随着指尖柔软触感一起传来的还有一声短促的惊呼,当然他也没有抓牢这颗没看清的救命稻草。
在径直落地的瞬间,他好像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于是赶紧抬头看向面前。一张带着羞红和愤怒的俏脸已经转了过来,她正捂着自己的屁股,就好像刚刚有什么脏东西碰过,当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布里安才知道什么叫作十死无生。
“还能站起来吗,布里安先生”,在地上的布里安还没想出解释的说辞以前,玛琪亚的双手就已经捏住了他的双耳。
“哎呀呀呀呀呀,疼疼疼疼”。
“就让我来帮你起床吧”,她一边对着呲牙咧嘴的布里安轻声细语,一边在他的耳朵上加大力度,直到把这个大男人从地上薅起来为止。
在这个过程中布里安的求饶声不绝于缕,恐怕他一直在纳闷,这女人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任务还要继续,就算布里安的耳朵已经肿成了猪肘子,玛琪亚其实已经扬言要在回去以后把他剩下的五官都来一个物种退化,但当下仍旧要作出一副平常心,即便两人的心中都在翻江倒海。
或许最渺小的浪花已经在心海之中泛起涟漪。
沿着铁轨,他们很快找到了任务目标——一座绝对称得上是气派的厂房,它的面积甚至占下了基地的五分之一,两人有些错乱,这样的目标根本用不上四处打探或者寻找路标,你随便找一个制高点都可以发现这条钢铁巨龙的安眠处。
“麻烦来了”,布里安首先发现了门口的异样。
那里的岗哨照旧的有些木讷,这些穷极无聊的家伙不值得关注,真正的威胁正趴在值班机枪的旁边——那是一条毛色鲜艳的斗牛犬,远远看去它就好似一座长毛的小山峰,此刻它正饶有兴致的吞吐着舌头。
“军犬,这可要命了”,玛琪亚也暗暗咒骂一声。
他们一路下来的畅通无阻依赖的就是假证件,它可以骗过士兵同胞和读卡机器,唯独骗不了前面那头嗅觉灵敏的畜生。
这家伙健康得很,不用指望它得了感冒进而影响嗅觉,也不用侥幸这家伙能大发慈悲的放你过去,它就算没有熟悉全体官兵的气味,它也会对我们身上的那些特殊窃听设备起反应。
这些非金属的物件不会被哨兵的金属探测仪扫出来,但要是被狗爪子刨出来的话……
“依我看先撤退,对付这家伙还是要动动脑筋的,干瞪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见布里安说的在理,玛琪亚也放下刚才的恩仇,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他们刚想转身离开,一个扛着一级士官肩章的家伙却堵住了两人的去路。
“你们是干什么的,把证件拿出来”,他贼溜溜的眼睛一边在玛琪亚的胸部上下浮动,一边拿出个好似刷卡机的身份识别板。
两人无奈的拿出证件分别刷卡,这个家伙从屏幕上读出的信息自然严丝合缝,所以三人间也没有更多的对话。
“你们是弹药记录员?”很明显这位士官对这个名称相当好奇,其实这个官职与信口胡说无异,但如果信口胡说打上了钢印的话,它就是真理。
对于某些人过度的好奇心两人也早有准备。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差事对吧,炮弹这玩意还用记录干什么?”布里安见势把自己的身子横插在他的视线中间,义愤填膺的发起牢骚。
“哦哦哦”,那家伙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他几句,依旧死性不改的向里面投去贼眼。
“听说他们用的可是超巨型实体弹,话说他们就不能用一下自己部门的能量武器吗?”布里安不甘示弱的跟着他的视线游走,这可烦透了前来猎艳的士官。
他看布里安的眼神几乎气急败坏,因为这家伙就好像贴在他脑门上的狗皮膏药,他终于沉不住气的大吼起来。
“那好,你们要去的地方就在眼前”,猥琐士官用下巴指了指矗立在他们身后的建筑。
“赶紧解决完你的破事然后滚蛋”,他的不耐烦外加妒忌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
弄巧成拙的窘迫顺着布里安的裤腿爬上了他的脊梁,他只感觉身后传来了又一阵煞气,然后又是从裤腿处发出的异样感,连准备出卖色相的玛琪亚也轻呼一声。
“呜,汪汪”,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看来是自己和这家伙纠缠太久,以至于把活阎王招惹了过来,他已经感受到了那双有力的爪子在抓挠他的裤管。然后他以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转过身来,一双有力的肉团直接拍上他的胸脯,那张毛茸茸的巨脸离他的脸颊只有几寸。
他几乎无法呼吸了,玛琪亚则瞪圆了双眼,久久的不敢眨动,她生怕在眨眼的一瞬间布里安就会被这猛兽勿囵吞进肚子。
现场充斥着窒息般的紧张感,就连赶过来牵狗绳的家伙都不禁停下了脚步,毕竟一条狗壁咚一个人的情形并不多见。
那狗嘴开始向布里安的脖子处刺探,这几乎让他心脏骤停,那几个精巧的小玩意就在他贴胸口的内袋里,看这架势这畜生是打算连着自己的可疑物品连同胸脯肉一起撕下来去讨赏。
布里安面向玛琪亚,摆出一副只要你救我你就是我妈的表情向她求助,但她也表示无能为力。
隔着衣服,他已经感受到了狗鼻子的触感。
再见了,这个世界,以后我的墓碑上将写着——他是一个被狗掏掉胸脯的外来间谍。
还有比这个更烂的悼词吗?他闭紧双眼,准备迎接命运。
“吸溜,吸溜吸溜”,灼热而粗糙的触感让他奇怪,接下来粘稠而湿润加上臭气让他开始惊呼。
那条狗正在拼命的舔着他的脸,好像他的脸是一罐刚刚打开的狗粮。
“搞什么吗,快把它拉走”,布里安在这种攻势下立刻败下阵来,他几乎摔倒。
“这是这么回事?”他的惊慌现在变成了不可理喻的愤怒,换谁被用口水洗了一遍脸会一万个不愿意。
“黑豹这是怎么了?平时只有开饭的时候才这样”狗主人看完热闹才过来理论分析一波。
“噗嗤”,这次轮到玛琪亚笑了起来,几个人同时看向她,她倒是不骄不躁,从容的拿出刚才刷过的证件。
“我和我的同事要进入列车弹药库记录烧夷弹整备情况,刚才这位士官已经检查完毕了,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要开始作业”。
“进去以前还要用金属探测器扫一遍,该拿什么不用我多说”,哨兵一边控制军犬一边传达着自己的职责。
“好啊,我们配合”。
布里安一边擦脸一边跟着玛琪亚走入安检门,虽然不知原因,但狗鼻子毕竟骗过去了,这样的幸运让他摸不到头脑。
“喂喂,你刚才为什么笑啊”,他暗暗感觉玛琪亚这妮子刚才的笑里面应该有点东西。
“呵呵,你听说过一句老话吗”。
“什么老话?”
“狗改不了吃布里安喽”。
好久没更新了,这可真不是作者懒,事态炎凉,连课程都能杂七杂八的乱窜,实在倒不出空闲时间,在这里只能说一声抱歉。(这周上个图书馆都没有自习位,在走廊里背的外语)
另外一定要特别鸣谢巫喵的大力支持,你真的让我感觉到继续写下去是有意义的,还要各位能继续看下去的读者大大们,你们的点击就是我的动力。
作者也只能再拜顿首,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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