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初到青丘

青丘山，说是山，其实是很大一片地域，一片很大的山系，这里就是第一只九尾狐出现的地方。

灵月站在青丘山的山门前，看着广茂不见边际的山系，心生感慨：“洪荒时代的各种种族是真的富啊，光是狐族就占了这么大一片地盘，这山中的奇珍异宝怕都数不过来。”

至于灵月为什么会在青丘山，还要从早上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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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去走走了。”

“嗯？”灵月停下挠松鼠的手，看向伏羲，只见伏羲此时也直直看着自己。

“你该去走走了。”伏羲再次重复了一遍。

灵月眨眨眼：“我就在这里这里修行，不也一样吗？而且这里还有你教我。”

伏羲微微摇头：“总要去走走的，你来此两年了，都不曾离开过这座山，唯一一次出远门还是上次去天庭，这样不行，你总得在天地间游历一遍，知晓这世界的样子，最起码也要知道哪里是哪里。”

“你是要我亲自去看看这世界？”灵月明白了，伏羲这是要让自己去到处看看，看看这世界。

伏羲轻轻点头：“嗯，你毕竟对这个世界还很陌生，还是去亲眼看看的好。”

“嗯……也好。”对于伏羲的说法，灵月是赞同的，自己确实还不了解洪荒大地，据说洪荒时期的天地是很广阔的，是后世所不能相比的，灵月自然也想见识一番。

伏羲取出一块掌心大的圆形玉递给灵月：“以后你每结束一个地方的历练，便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下一处去处。这玉中，有我元神印记，你离开之后，我也要四处走走，感悟天地造化之相，所以不会留在这座小山了，你便通过这玉来找我吧。”

灵月接过玉，入手温润，一看就不是凡物，想来伏羲用来承载他元神印记的原玉也是天材地宝。

见灵月收起玉，伏羲笑笑，然后说道：“第一处，你可去青丘。”

“青丘吗……”灵月微微沉默，青丘，对于每个狐妖来说，都具有特殊意义，那里是第一只九尾狐诞生的地方，在许多世界都是如此，甚至在很多世界，青丘直接就是狐妖的祖地，就连在核心系统世界，青丘也是狐妖的主家，自己出生的灵狐族，也不过是青丘狐族的分支。自己这就要去青丘了吗？

不过第一处也合该去青丘，毕竟青丘狐族的族长——青丘月可是亲自邀请自己去青丘做客的。

那天天庭议事大殿青丘月也在，而在众人讨论结束后青丘月追上了正准备离去的灵月，并且提出希望灵月抽空去青丘山看看。青丘狐族的族长亲自开口，灵月自然不会不给面子，自然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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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过来就是了。”灵月看着眼前由石板铺成，蜿蜒向上通往山上的路，微微感慨，随即边迈步踏上山路。

“停步。”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刚准备迈出第二步的灵月抬头看向上方更远处，只见一人正站在自己十丈开外，是个女子，一袭金色衣袍，长长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风飘荡间好似一团金色火焰在摇曳，同意金色的眼眸直直盯着灵月，柔和清丽的面容充满淡漠，双手束于袖中，任衣袍随风鼓荡。

灵月看着眼前之人，明明站在眼前，灵月却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好似整个人都消失了一样，灵月明白，是眼前人将自己融入了自然，与自然化为了一体，故而难以感受到其存在。

金发女子挡住灵月的路：“来者何人？来此何事？”

灵月右手作揖：“我名灵月，受青丘月族长的邀请，来青丘山拜访。”

挡在灵月前方的女子面色不变，双眼却是微微睁大了一点，语气带上了些许惊讶：“你就是那个十尾狐？”

看来眼前的人是青丘山的高层人物，自己身为十尾狐的事，除了伏羲女娲就只有当初伏羲找来确认自己身份的青丘山狐们知道，而且这种事一般不会随便说出去，也就是说只会在青丘山的高层之间流传，甚至只有那几位九尾狐知道，眼前的这人，有可能是一位九尾狐。

灵月轻轻点头，随即化出自己的十条尾巴表示自己确实是十尾狐。

金发女子微微点头：“我是青丘曜，是这青丘山的五个九尾之一，除了是青丘狐族的四长老，平日还负责守着山门，我带你去见族长，随我来。”

闻言，灵月愣了一下，没想到青丘狐族的长老竟然亲自来守山门！？不过这倒是够警慎，要是有个什么万一，长老亲自守门确实不容易出意外。

灵月跟上青丘曜，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而去。不多时，一片建筑群映入眼帘，这便青丘狐族的群居地了，分化得很细致，灵月还能看见有演武场。

青丘曜并没有停留给灵月介绍青丘狐族的聚居地，而是一言不发继续向上走去，看来青丘曜是个冰山类型的人，不过灵月也不在意，毕竟……自己虽然不是座冰山，不过也是个性子淡的，半斤八两吧……嗯，青丘曜八两，自己半斤……

走到建筑群的最后方，几座较气派的房屋出现在灵月眼前，房屋面积较大，想来是长老们商量事情时的地方，也就是议事厅，虽然在豪华上比不过天庭，不过这依山而建的风格，灵月感觉比天庭更有生活的气息，真正的接地气……而且这可是洪荒时代，谁说要天上仙境才有仙珍奇宝，反而是这大地上的天材地宝要更多一些，青丘山毕竟只是妖族中的一个种族，天庭却是代表着所有妖族的大势力，底蕴肯定比青丘山雄厚，但是青丘山里的好东西数量虽然不比天庭，种类，不会比天庭少多少，理由无他，青丘山直接占据了一片广袤的山系，山中的珍宝，肯定都被搜罗了。

走进最后方屋子的大堂，青丘曜示意灵月先坐下：“我去找族长，你且在此等候片刻。”然后再次一言不发地走了。

灵月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闭上眼默默地等待着，偌大的大堂里，没有任何声音，这短暂的时间里，倒是有着淡淡的清净。

“让你久等了。”不多时，灵月背后有声音响起，声音没有一丝拖沓，显得很干脆。

灵月睁开眼缓缓向后看去，有一白衣丽人站在大堂门口，身后跟着一身金色的青丘曜，以及两位身着玄衣的女子还有一身着黑袍的男子，皆是长了一张世间难得的美丽脸庞，一眼就能看出，都是狐族的。

“晚辈灵月，见过青丘月族长。”白衣丽人的身份不用猜都知道，更何况还在天庭见过，至于后来的三位，除了见过一面的青丘玄，想来都是青丘山的高层，也就是九尾，没想到为了迎接自己，五位九尾都到了……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这十尾狐的意义，太大了。

青丘月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没有外人，就不用搞这些虚的了，你都是十尾了，我们可以同辈而称。”

没有外人……也就是说都是自己人或者说，亲近的人，也可以说是将自己当成青丘一份子，那就都是一家人了，不愧是一族族长，交流的能力是实打实的，一开口就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

不过既然对方这么说，那就顺着照做吧，灵月微微一笑开口：“那就不按先后年龄称呼，看外貌我叫你一声族长姐姐吧。”

族长姐姐，叫族长，是灵月回应青丘月的善意，承认自己是青丘狐族的一员；叫姐姐，是拉近跟青丘月的关系，也应了青丘月说的同辈而称。

“嗯，灵月，青丘曜和青丘玄你已经见过了，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是青丘白浅，是咱们青丘山的二长老。”青丘月拉过玄衣女子，为灵月介绍其身份。

灵月一拱手：“见过白浅长老。”

青丘白浅冲着灵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是青丘白浅，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不用客气。”

灵月看着青丘白浅的笑容，只感觉对方那温柔的气质都快要透体而出了，看来是个很温婉贤淑的人……啊不，妖。

待灵月与青丘白浅打过招呼，青丘月又指向黑袍男子：“这是我们青丘的大长老，我是世间的第一个九尾狐，但我是天生九尾，而但长老则是靠着自己修炼到九尾的，所以严格来讲，大长老才是世间第一个凭自己修炼到九尾层次的狐妖，他叫青丘风泽。”

灵月也向青丘风泽施礼：“见过风泽长老。”

青丘风泽没有说话，只是上前轻轻地摸了摸灵月的头，然后对着灵月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好像邻家大哥哥一样。

灵月：？？？

这打招呼呢！上来就摸头杀是什么鬼？虽说确实很温柔很舒服就是了。

灵月一脸懵逼，这青丘风泽也太自来熟了。

一旁的青丘白浅则是左手掩嘴轻笑，右手伸出帮灵月理了理被揉乱的头发：“风泽是在修炼一门神通，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只能用行动来表达对你的欢迎和亲近了。”

灵月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这什么神通这么奇葩，还不能说话，难道是类似闭口禅那种吗？

灵月看向青丘风泽，后者冲着自己点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阳光的笑容。

“灵月，你终于来到青丘了，我可等了你两年了，也不见你来难道我的面子就比族长小这么多吗？”早已见过一面的青丘玄上前向灵月搭话，不过语气里却是满满的怨念。

“咳，玄姐别激动嘛，我这不是跟着伏羲学了两年道法嘛。”灵月尴尬地笑了笑，这事确实是自己不厚道，两年前就答应青丘玄来青丘了，结果足足对方放了两年鸽子，到最后还是青丘月亲自邀请自己这才过来的……

青丘玄抱手，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算了，好歹是过来了，看在你叫我一声姐的份上我就不收拾你了。”

灵月嘴角微微一抽，原来还打算收拾自己的啊……

看灵月跟几位相处的还不错，青丘月微微点头，嘴角若有若无闪过一丝欣慰的弧度：“好了，都坐下吧，不是还有事要问灵月吗？”

确实，在场几位可不是为了单纯聊天把灵月请来的。

“灵月。”再次盘腿而坐，灵月转头看向喊自己的青丘月。

“可以让我们看看你的十条尾巴吗？”青丘月表情带着些许迫切地问灵月，她想先看看灵月的第十条尾巴，这是终于有狐族打破九尾限制的象征，虽然灵月不是这个世界的狐族，但既然都是修道的，那么就一定会有共通之处，目前她只想先看看，或者说瞻仰一下灵月的第十条尾巴。

没错，瞻仰。灵月第十条尾巴的意义对于狐族来说就是这么重要。

其他四人闻言也是将目光转向灵月背后，等着她化出尾巴，虽然面色还算淡定，但是眼里都有一丝迫切，哪怕是看过一次的青丘玄也一样————天知道当初她在伏羲的小石屋里看到灵月背后的十条尾巴时，内心有多震撼！

灵月看着五个活了上千年的大能还露出一副小孩子看见喜欢的玩具时还要强装镇定的表情，无奈地一笑，不过也怪不得她们，自己这十尾，确实不多见。

显化出原形，灵月抖了抖头上的两只狐狸耳朵，然后尾巴和双臂都尽力伸直，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太久没变回原样了。

青丘月等人仔细数了数灵月背后的尾巴数，生怕弄错了数量。

“呼…………”确认灵月的背后确实有十条尾巴，青丘月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滔天巨浪，随即看向灵月，眼中闪烁着异彩：“我也是天生九尾，但是不管是我，还是后面修炼到九尾境界的狐妖，都没有一个能寻找出修炼出第十条尾巴的方法，修为确实还能继续增长，但是天赋若还能继续提高，谁不希望将来的道路上能更有优势一些，九为极，修炼到九尾之后就已经无法继续长出新的尾巴了，哪怕修为继续增长也一样，就好像凤凰族的九转涅槃凤凰，涅槃九次，每涅槃一次都是一次蜕变、一次进化，修为和天赋的增长是其次，修为可以慢慢修炼，天赋固定也能靠努力弥补，但最重要的生命层次的蜕变提升，每一次源自自身本能的蜕变都难能可贵，所以大家都会想办法开发自己本源的天赋，使自己从本源上进行蜕变。”

灵月点点头，确实，比起通过磨炼来进行强化式的蜕变，源自自身本能的蜕变要更好因为那是生命本身的蜕变提升。

青丘月继续开口：“而不过是什么种族，终究都在走到极致后，就无法再进行提升了，因为走到极致了，比如说我们狐族这种蜕变一次就长一条尾巴的，在修炼出第九条尾巴之后就无法继续提升生命层次了，九为极，九就是极限了。再比如说刚刚说的凤凰族，通过涅槃提升自身，每一次涅槃都是一次蜕变，但同样，九为极，凤凰也只能进行九次涅槃，之后就无法再涅槃了，起初有凤族的强者不信九就是极限，强行涅槃，最后灰飞烟灭了，之后也有其他向我们和凤族一样有明显进化特征的种族也强行进行进化，但是这些强者有七成都陨落。了，剩下的三成是强行中断了蜕变过程，但是遭到反噬都残了，下场最好的一个也是一身修为尽失，需要从头开始修炼。渐渐地，所有生灵都公认，蜕变到极限之后就真的无法再蜕变了。”

说着青丘月看向灵月：“不过你的出现却是打破了这个共识，是因为你是来自别的世界的原因吗？难道在其他世界十尾狐不算罕见？”

灵月摇摇头：“不，虽然在无尽世界间，十尾狐确实有，而且不算少，但也只是数量方面，如果算起比例的话，十尾狐基本见不到，走遍一百个世界能看见一只十尾狐狸就算不错的了。我能长出第十条尾巴，是因为我打破了身体里的限制。”

几人意识到，灵月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出现第十条尾巴的方法，无人都屏息凝神听着灵月慢慢讲述。

灵月将自己寻找身体潜藏的穴位，一个个完全打破枷锁的事缓缓道出，这也不是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待灵月讲完后，青丘月苦笑着摇摇头：“你说的这个方法，对我们来说可不容易。”

灵月疑惑了，将身体里的枷锁找出来打破，自己都可以做到，怎么……

似是看出灵月的不解，青丘白浅接过话题说道：“你打破身体枷锁的时候，实力还弱，甚至都不如现在的你，因此要打破枷锁只要从自身来进行就好了，但是到了我们这个层次，已经悟道深刻了，我们本身的存在都已经被大道铭刻下了，要打破限制，可不光是要破开体内的枷锁，不如说破开体内的限制只是小问题，关键在于我们还要从‘道’的层次破开限制才行，因此，我们还需与大道对抗，从大道上把自己的极限破开才行。”

灵月恍然，是了，强大到一定层次，会被大道铭刻，在大道上记录下自己的存在，进入“道”的层次了，因此要破开限制，还有从道的方面把自己的限制破除。

“但多少有些希望，虽然困难，但不是没有希望，我在想，或许过去那些在蜕变时遭劫的存在，或许是对的，他们所遭受的劫，应当就是天罚，天不允许他们打破限制，打破常规，因此他们遭劫了，只不过都没有挺下来罢了。”青丘月抬头看着无边天际，就是这天在限制着这些生灵，不过想想也是，若修炼太简单，每个生灵都可以无限提升自身的生命层次和天赋，那岂不是很快就会有无数的生灵超越大道吗？到时候就连大道都限制不了他们，那岂不是任由他们对这个世界随意篡改？

这种层次的存在不是不能诞生但是必须慎重，就连大道都必须限制他们成长的速度，以方便观察选定那些生灵可以达到这种层次，而那些祸害众生的生灵，自然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因果。

“好了，既然知道该怎么做，我们就先不说这个了，来谈谈另一件事吧。”青丘月缓缓站起，随即看向灵月，朱唇轻启：“灵月，我想要你做我们青丘的少主。”

“嗯？”灵月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回过神，往四周看了看，发现青丘白浅等人都是一脸笑意看着自己，明显这五位是早就商量好的了。

“嗯……你们看中我的潜力？”灵月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缘由。

青丘玄点点头：“不错，我们看中了你的潜力，你是目前唯一的十尾狐，天赋自不用说，至于性格和能力，能被伏羲大人和女娲大人以及菩提道祖看重的人，性格不会差，能力也必然有独到之处，而且，长时间以来，狐族都是尾巴越多实力越强，渐渐地也就形成了尾巴数量多的为尊的观念，虽然你天生九尾是个例外，但是你天赋好，实力提升也会很快，因此不是问题，我们希望在你强大了之后担任狐族族长，所以现在先暂请你做少主。你意下如何？”

灵月点头：“好。”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还和青丘狐族绑在了一起，虽说以后慢慢地要帮青丘做的事会多一些就是了，但是大部分的事都可以交给手下人去做自己完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除非有重要事宜，自己大可不必亲力亲为。”

青丘月走上前牵起灵月的手：“为了让你担任少族长，你今后的身份就是我的妹妹了，我将族长之位传于你也合情理。”

灵月露出一抹笑意：“为什么你是我姐姐？”

这时青丘月做出一个灵月完全没想到的举动，只见她淡漠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俏皮的笑容，然后冲着灵月眨了眨眼：“你也可以做我女儿啊。”

灵月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这个一脸淡然的青丘族长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她内心隐藏的一面吗？

不过这算是…………反差萌吗？

灵月摇摇头：“叫我灵狐吧。”

青丘月再一愣：“为何？”

灵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闭上眼，下一刻在五人注视下，灵月身上被白光包裹，但是白光一瞬间便化作光粒飘散了。

一旁青丘白浅看了看灵月，没什么变化啊……嗯？等等？胸呢？这时其他几人也注意到，灵月的胸前一片平坦。

白发狐妖睁开眼：“我是一体双魂的，灵月是阴魂，而我是阳魂，我叫灵狐。”

眸光干净澄澈，金色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威严，众人看着眼前的变化，一时间再次愣住了，十尾就够震撼了，现在又是一体双魂这……

“唉……”青丘月叹了口气：“果然，让你做少族长是对的，那你到底算我弟弟还是算我妹妹呢？”

灵狐嘴角上扬：“都算，你就告诉青丘的族人们我一体双魂的事，免得换了性别他们认不出我。”

青丘月点点头，再次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好，弟弟，叫一声姐姐。”

灵狐也笑了：“那……我的月姐姐啊，以后就请多多照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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