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场上,我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脑袋上插根棒棒的王文涛老师,叹了口气。毕竟这个体育老师也是带了我三年的高中体育,只是体育课什么的都被占掉了,所以我压根没上过他的几节课,。
当我穿过学校后门,又重新回到小巷的时候,我却发现从一楼的阳台看进去,几乎每一户人家都变成了丧尸。它们被困在了自己的家里,浑浑噩噩地在房间里游荡,时不时被家具碰到。
“一定是这一片区域的自来水全部都有问题了,待在家里,无法出门的居民们都因为自来水导致被感染了……..”我尽量不去多想,快步走过了小巷。
在我绕过一栋居民宅后,我终于来到了图书馆前的街道了,那辆撞在电线杠上的吉普车还停在路边,只不过引擎盖上的火已经熄灭了,车周围仍有许多丧尸在呜咽着。不过我没有急着上楼,而是来到了吉普车跟前,因为这是军用吉普,我想上面应该会有一些武器。我费劲地拉开了已经变形了的车门,里面冒出来的黑烟一瞬间遮盖住了我的面罩。等到黑烟散尽之后,我抓住门框爬进了车。
车里面乱七八糟的,四面的玻璃都碎得差不多了,一地的玻璃碴和铁片。我四处看了看,发现车厢里好像有一把步枪,我兴奋地钻过去捡了起来,却发现这把枪断了半截,枪托的那一部分不知道去哪里了,用都用不了。最后,我终于在副驾驶的地上找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手枪的枪柄上刻着一个五角星。
“这玩意儿怎么退弹夹来着?”我在手里颠了颠,捣鼓了几下,“砰!”枪身突然猛地震了一下,从我手里脱落。我吓得僵在了那里,然后,前方车外的一个军人丧尸踉跄了一下,瘫倒在地上,它的头上清晰可见一个窟窿,里面正在往外冒黑色的血。
“我的妈?这就是传说中的随缘枪法?”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把枪,“这玩意儿真好使啊…….”
最后在我又走火两枪,倒下一个丧尸,打残一个丧尸后,我终于学会把它的弹夹退了出来,我抠出来弹夹里的所有子弹后,放在手心里仔细数了数,发现还有十二发。随后我又翻了翻车厢,除了从一个军用背包里翻出一个新崭崭的军装,再没有其它有用的东西了。
我将重新装好弹夹的手枪放进迷彩色的军用背包里,拎着包穿过街道,来到了图书馆的大门跟前,将门打开后又把堵着的桌椅拿开,终于算是回到了这里了。在确认门反锁好后,我顺着楼梯向上跑去。但是当我在二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楼上传来了争吵声,我连忙加快了脚步,冲到了三楼。
当我跑进咖啡厅后,发现谭俊杰和情侣中的那个男的对峙着,一人拿着长矛,一人拿着菜刀。而一旁的老板十分焦急,正在劝说。女人则是站在男子身后,也有些焦虑。
“发生什么了?”我有些懵逼地问,老板看见我回来了,有些吃惊,连忙问道:“你是谁?!”这一下子,大家都停止了对峙,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我这才想起来我还穿着隔离服,从外面根本看不清我的脸。
我将面罩取了下来,“是我啊,我刚刚……..”话还没说完,谭俊杰一脸激动地冲过来抱住了我。
“干……干嘛?我不搞基。”我被谭俊杰的动作吓了一跳,谭俊杰抬起头来说:“我们等了你两天了,一直还以为你死了………”
我推开了谭俊杰,“实际上我差点死了。”接着我看着老板问:“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听见了争吵声。”老板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说:“因为谭俊杰说自来水喝不了,所以我们只能喝柜台里剩下的汽水了,现在只剩下两瓶了。这个家伙想要把水独吞了,所以抢过了刀子逼迫我们将水都给他……”
我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面目狰狞,死死咬住了后槽牙,眉头皱起的褶子都能夹死几只苍蝇,头上青筋暴起。“把水给我,除非你们想死!”说着他挥舞着手里的刀子。
我皱了皱眉头,本来打算将背包里的水拿出来,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将背包卸了下来,扔在了一旁的地上,然后笑着说:“你知道吗?现代散打的主要技法有拳法,腿法的摔法,正所谓‘远踢’、‘近打’和‘贴身摔’。”
“什么意思?”那个男人不耐烦地问道。
“意思就是你要完了。”我立刻左脚往前踏了一步,右脚蹬在地上,向左迅速地扭动腰肢,将肩膀带了起来,最后一记前手直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我甚至听到了他鼻梁软骨清脆的裂声。
“啊!!”男人被我的拳头打翻在了地上,他右手紧紧地捂住了鼻子,在地上翻滚不停。“梁仟你没事吧?”他的女友连忙蹲在他的身边,手放在他背上说道,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草尼玛!”他痛苦地喊道,然后推开了他的女友,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刀子,我看到他的脸上全是鼻血,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他用手撑着一旁的桌子爬了起来,举刀朝我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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