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打开了一楼大门,探出头看了看,丧尸在昨天都被我推到一楼一间小教室了,门还反锁了起来,所以外面空空如也。
“喂,走啦。”我看了一眼身后瑟瑟发抖的李萱染,向外面走去。“等,等一下嘛。”她小跑了几步,然后几乎贴着我走。
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丧尸,很快就来到了监控室,监控室位于门口保安室的旁边。我用铁丝撬开了监控室,把小长矛拿在手里,警惕地把门慢慢打开,发现没什么东西后,拉着李萱染走了进去。
顺手把门关上后,我把监控室里面的窗帘拉开,让屋子亮堂一点。监控室里面就只有两台电脑,一台关着机,一台放着门口的监控录像。我操控者那台开着的,正在找教学楼的监控。
“找到了!”我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然后问李渲染说:“怎么翻看以前的记录视频?”
“额…….我看看。”李渲染闷闷的声音从面罩后面传出,她将鼠标挪到一个小三角的图标上,点了一下。紧接着就出来了一长条的记录,我接过鼠标,向前拖去。然后视频上显示的是一个人从楼这边跑了过来,后面有一群丧尸在追。
“额…..这好像是我。”我有些尴尬,“天哪,你那天竟然这么危险?!”李萱染捂着嘴看着我。
“事实上我差点就死了,多亏你们能救我,所以我当时没有和朋友一起走,而是回来找你们,希望能为你们帮什么忙。”我笑了笑对她说。
“可是他们都已经…….”
“所以这不还剩一个你吗?我会尽全力带你出去的。”我指了指她。
“诶…..诶?原来是这样吗?那你真是一个好人啊。”她笑着看着我说道。
“咳,这个好人卡我拒绝,还是先看看当时发生了什么吧。”我拖拽着鼠标,将进度条向前拉,终于找到了昨天早上的了。
画面中,我打开门出去了,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过了一阵,一个人走进了门口的尸群里,他貌似是一个丧尸,紧接着,在我惊讶的目光中,他打开了这扇门。因为教学楼的门锁一直没有修理,所以反锁不上,大家只是关上后又用桌子堵住门。
尸群很快就开始躁动起来,然后疯了一般冲进了教学楼,而那个丧尸逆着尸流走了出来,最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匆匆离开。我暂停了下来,清楚的看见了它腐烂的脸,它正在对着镜头笑!
“这….这!”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而一旁的李萱染早就闭上了眼睛,藏在我身后不敢再看屏幕。
我回过头,紧张地对着她说:“李萱染,快!离开这里。”这个丧尸明显是拥有一定智慧,而且可以克制住咬人欲望的丧尸,有可能它还在学校里,甚至有可能现在正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李萱染急得哭了出来:“呜呜~怎,怎么办,往哪里跑啊…….”
我拉着她的手冲了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这个丧尸的身影,这还算天无绝人之路。我发现学校前门的马路上几乎没有丧尸,就对李萱染说:“萱染,先别哭了,我们想办法从学校出去吧。”
我使劲地扳开了学校的电子伸缩门,拽着李萱染就出去了。也许是院长太太祷告上帝能保佑我奏效了吧,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街头传来的引擎声,一辆装甲车疾驰而来,我连忙挥着手向他们呼喊。
这辆装甲车在我们面前停住,一个士兵打开门跳了下来,我正要表示感谢,结果看清那个士兵的面容时,我愣住了。他看到我的时候,也愣住了。
“李昀华?!”
“徐什么什么曾?!”
“我特么叫徐杨曾,你妹。”徐杨曾无力地吐槽。
我和李萱染坐在装甲车上,我这时发现原先那天车上有三个人,但是现在车上的士兵只有两个,副驾驶的士兵不在了。
“副驾驶的人呢?”我疑惑地问道,徐杨曾看着我说:“在这不主驾驶上坐着呢。”
“那主驾驶原来的人呢?”
“亮子死了。”徐杨曾依旧是面无表情,“亮子喝了住宅楼里面的水后染上病毒了,送到了野战旅的医院里面,后来变异了,变成和外面那群狗东西一样的怪物了。”
说到这里,我才发现他一直死咬着后槽牙,他缓了缓,接着说道:“我们的部队全部撤离了。”。
“呼~好闷啊。”李萱染这时把面罩摘了下来,并且把隔离服也脱了下来。
“这是你妹妹?”徐杨曾向李萱染扬了一下头,向我问道。
“额,这是…….”
“我是李昀华的学妹,不久前被他救了下来。”李萱染还没等我说完,就抢着说道。
徐杨曾笑着说:“你还来了一个英雄救美啊。”只是我很敏锐地观察到徐杨曾的笑很疲惫。
我认真地看着他:“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也知道这不是单纯的病毒了,为什么军队还不来撤离群众。”
他摇了摇头,说:“你现在也知道了,掩埋也掩埋不住了。我们西夏省这一带在全国都算是好的了,在病毒爆发初期就进行了全面隔离。沿海省市听说都彻底沦陷了,人根本就进不了城市,军队只好在城外驻扎,希望幸存者们能够逃离出来,然后打造一个非感染地带,也就是安全区。”
他表情有些夸张,伸出来一只手,一字一句地问:“你知道从首都跑出来多少人吗?”
“额……不知道。”
他将其中三根指头收回,说:“只有两万多人,而首都本来有两千多万人,首都的部队只能每天都派出直升飞机去寻找幸存者,但是好像没什么进展。”
我被这个数字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李萱染也是用手捂住了嘴,不敢相信。
“我们西夏的部队本来打算全面隔离后,就开始从新城区向老城区推进,一步一步将幸存者撤离,简单来说,就是几个士兵敲敲门,门开了的就把人带走,门没开,就炸开门把里面的感染者杀了。”
“可是,就在全城封锁当天,部队里面陆续有人被感染,甚至因此让许多中队全军覆没,后来硬是给撑住了,最后才发现是水质问题,水里面也有病毒。”
“不过已经有人把病毒进行处理了,说是这个病毒和血液的融合性极强,但是和水就一般般了,只要稍微消消毒,煮沸就好了。”
我有些懵逼:“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已经迟了,还没来得及给城里面的人说,所以根据直升飞机的勘察后说:‘城里面几乎一半人都被感染了’。”
“我们被命令撤出城市,给幸存者传达一下,让他们自己出逃。”
我连忙说:“可是有些街道上已经出现丧尸了。”
徐杨曾咧了一下嘴:“你叫它们丧尸?这名字挺好的。那些都是医院里面的第一批感染者,还没来得及隔离就变异了。”
我这时才想起来那个有智慧的男丧尸,我一把抓住徐杨曾的手说:“喂!我们之前遇见了有智商的丧尸,你能不能给你们部队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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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早上有钢琴课,可能十二点的那一更会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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