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疾步行走在街道上,人群已经已经因为战斗的缘故找地方躲了起来,这里也已经被团团包围,果然是早有准备啊,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我只是一个被世界所遗弃的人,但是她不一样,虽然她被其他人所厌恶,但是我亲眼目睹了她的善良,她不应该被这种小人为了权势所迫害。反正死亡于我是家常便饭,我不建议以自己这一次复活的生命来选择保护她。
四周到处是战斗过的痕迹,冰冻,烧焦,撕裂的巨大断口,看来真是一个拥有着魔法的世界,我还真的是小看这个世界了呢。
我暗自笑着,看来自己这次招惹的麻烦真的很大啊。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甚至可以听见打斗的声音,但是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不断逼近的我,一个黑影从房顶下落,朝我直扑过来,我将手中的断剑投掷出去,对方在空中无法躲闪只能硬接,但是这样偏偏打断了他的攻击,我迅速下蹲,从他的攻击盲角滑过。
他掉落在地上,因为本打算一击杀敌,完全没有想到砍空后如何落地,不由得打了一个趔趄,我迅速从敌人后背方向使用擒拿术,虽被他挣脱但是我成功将他手中的剑抢夺了过来。
我挥剑横斩,直指对方脖颈,但是对方向后倒去使我这一剑斩空,为了防止对方近身反击,我立刻后退拉开了距离,虽然这一击失败,但我成功夺走了对方手中的武器。
敌人从腰间拔出短刃,摆出进攻姿势。
我们同时向前扑击,胜败只在转瞬间的交锋之中决定,我靠着长剑的优势在瞬间的交锋中切断了敌人的喉咙。
远处交战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看来战场又开始向这边靠近了,我加紧脚步,至少要和她并肩作战,缓解她的压力。
就在我在弯弯曲曲的巷子中曲折前行迈过最后一个巷子,即将进入真正的战场,我看到了那个领队的粗壮男子
幸好战场的交战声音实在太响了,他完全没有看见我,我从他身后近他的身,尽量减小自己发出的声音。
我看准他的肩部发力,但是对方似乎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对于危险异常敏感,在我挥刀的时候他似乎发觉了危险,迅速转身察看身后情况,使我本能砍断他脖子的一刀砍在了肩膀上,我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接着是几乎用尽全部力气的一脚,我的刀被死死嵌在对方的肩膀上,使我来不及回防,这一脚使我手中的刀直接脱手,我整个人被踢飞出去,撞在狭窄巷子的墙壁上,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但是我已经来不及哀嚎了,我迅速向前扑倒,使得飞过来的刀没有射进我体内,就在我撞墙的时候那个粗壮男子就已经拔出了肩膀的刀向我扔了过来。
我不由得心惊肉跳,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可能就又死了。
“他奶奶的,竟然差点被虫子反杀。”粗壮男子一边摸着肩膀是血流不止的伤口,一边说道。
他朝我走了过来,面露杀意,凶神恶煞一样,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但是给我的感觉却要比之前的任何敌人都要危险,我迅速起来,想要凭借格斗技术的优势来与他战斗。
我摆好架势对准人类身体的弱点挥拳,但结果却是徒劳的,他就像是钢板一样,根本打不动。
在我数次挥拳没有效果后他仅用没有受伤的臂膀将我举了起来再次摔了出去,我狠狠地砸在地面上,鲜血从鼻子里,嘴里涌了出来,我剧烈的咳嗽着,可惜搏命的战斗是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的。
我又一次被举起投了出去,这次是撞在墙壁上,我感觉自己的肋骨似乎全都断了,全身上下遍体鳞伤。
“妈的,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谁让你没事来招惹老子的,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活活砸死。”粗壮男发狠的说。
我的视线里已经变成红色,我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真的疼死了啊,但我还是坚持着聚精会神的盯着他,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会有这般毅力,也许是真的已经杀红眼了;也许是不甘于轻易死去;又也许是真的想从命运的手中救出那个女孩。
我缓缓的将手伸向后背,那里有我上场战斗缴获的武器,一柄短刃。
三米,
两米,
一米,
我的手已经握住了短刃的刀柄,刀柄上精细的的纹路,粗糙的触感使我有力的握住它而不会脱手,这是一把制作很精良的利刃,或者称作工艺品也完全够格。
它的主人一定很爱惜它,因为它被保养的很不错,刀柄,刀刃都泛着金属的光泽,就像是刚刚锻造出炉的一柄新刃
我实在不明白一个一个杀手为什么会有一把如此精工细作的武器,可能是祖传的,也可能是从上一个被害者手中抢来的。
敌人已经进入我的有效攻击范围内了,但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正面战斗我只有被碾压的机会。一但这次失败我就再也没有可以反击的武器了。
敌人已经再次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感觉到自己被狠狠举了起来,我感觉我的脚即将脱离地面。
机会!我以最快的速度从后背拔剑,攻击,速度远超人类肉眼所能看见的极限。我的短刃刺进了他的脖子,刺进了他的大动脉。
仅仅一击就导致他脱力了,我趁机拔出利刃,再次向他的心脏刺去。
连续两刀,血止不住的从两处伤口喷涌而出。
粗壮男子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他想捂住伤口,但是无论他的手如何使力,血液还是会从指缝中流出。
我浑身浴血,有他的,也有我的。随着战斗的胜利之前的疼痛一扫而空,我体会着胜利的感觉,如痴如醉,我的嘴角咧到极限,我无声的笑着,疯狂的笑着。
我走近一步,他退后一步。他的面庞惊恐无比,就像见到了恶鬼。
我走到嵌着刀的墙前,拔出了刀,疾步向前一刀就拍反了已经因为失血脱力的他,揪住他的衣领怒声质问道:“你就是他们的首领吧,为什么组织这场暗杀,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他的眼神中只有恐惧,什么都没有回复。
“他才不是什么首领,不过是一个成事不足的走狗而已。”妩媚的女声从身后响起,一瞬间我的后背便冒出了冷汗,恐惧渗透到每一个细胞。
我终于明白了,那粗壮男子眼中的恐惧根本不是针对我,而是从刚才就出现在我身后,发出女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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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不着,更新,反正也没人看,什么时候能写到高潮啊(自认的)TvT好想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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