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往常白轩墨若是被偷袭抑或暗杀,他绝对不会如此,设法以话语交谈来拖延对方出手的时间好让自己来明白对方的位置。
可如今身后的夜笙,哪怕她不说,白轩墨也知道她内心定是惶恐万分,方才那飞镖也定是伤到她何处她却不敢吭声。
敌在暗我在明,万分不可轻举妄动。
我可以不顾自己,可毕竟笙儿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倘若我与他公然交手,以方才形势来看,敌方定会在暗里出手伤害笙儿,抑或……绑架她。
原来如此,一开始他们的目的就是想用笙儿来制约我的行动吗?还真是好计谋啊……
不过能用如此计谋来困住我的,也不会几人,看来,也只能是那边的人了。
白轩墨略略思考后思想逐渐清明,手下动作也知因如何。
白轩墨身后的夜笙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用袖子止血,却被袖子上繁复的绣花给割痛了耳朵,险些惊叫出声却终究是憋了回去。
夜笙:我没事,不过刚才的那个是什么?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夜笙偷偷探出半个头来张望投掷飞镖的那个地方,漆黑一片的夜色中根本无法看清那边是否有人,也无法看清自己身后的飞镖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天呐……这就是武侠小说里常写的暗杀吧?以前光看小说里写的一直觉得并没有那么可怕,可如今当我身处此种状况时,才明白那些侠客为何会在危机前不知所措、甚至于大声叫骂。
因为现在的夜笙,满心的惶恐不安,也只想破口大骂问候这投掷飞镖的小崽子八辈儿祖宗。
夜笙从不安到后悔,当时心疼个白轩墨心疼的个什么劲啊!听他话到那个茶馆里不就好了!
那里好歹有个灯什么的不至于让自己等下怎么死的都看不清啊!
漆黑的夜色里根本没法儿好好伸展身手,也没法儿观察清敌方的动作,总而言之,现在夜笙和白轩墨,险大于利。
夜笙害怕地紧紧抓住白轩墨的腰带,方才白轩墨的那一番敬话说的那么清晰高昂,倘若敌方还在这附近绝不可能听不见。
倘若不回,便说明……夜笙猛地反应过来,轻轻拉了拉袖子。
夜笙:那个刺杀的人肯定正在换位置!他肯定不在刚刚投掷飞镖的那块地方了!
夜笙话刚说完,白轩墨立马反应过来。
夜笙耳畔又是那一阵风声,只不过比起刚才飞镖擦过自己耳朵的那阵风,这阵风是直接在自己耳畔而起,也就是说——那人现在正在自己旁边!
无法抑制的恐惧迫使夜笙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她还未从这份将被杀死的恐慌中清醒过来时,白轩墨身子微微一转,夜笙整个人被带的飞了起来。
夜笙又落回白轩墨温暖的胸膛中,那抹属于白轩墨的淡香扑入鼻间,黑夜中夜笙看不见白轩墨的表情,只能看见他洁白的衣摆犹如一阵风轻轻从半空中飘过。
“刺啦”一声,夜笙慌张看向白轩墨的身后。
即使是黑夜,但那黑衣人的眼神,却好似能够发光一样,就像黑夜里正准备捕食的猎豹的瞳孔一样,泛着点点萤萤的绿,如同催命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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