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背后的真相

“徒儿你从哪里听说的？”冷静下来的舒萧寒表示自己有点震惊。

“爹那里。”

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舒萧寒觉得自己得给徒儿再好好上一堂课:“修真不仅仅是为了提升战斗力，它最根本的目的是逆天。我们修真之人，是违逆天道而行的。”

“违逆...天道？”

“是的。天地之间的灵力一开始就是遵循着天道而无意识运转的，它们活动在各自固定的轨迹上，不曾偏离。徒儿，你觉得我们是怎样成为修士的呢？”

“改变了灵力活动的轨迹？”齐符握拳感受着体内正规律流转的磅礴力量，面露惊诧。

“没错，我们改变了它们的活动轨迹。将灵力强行剥离天道的表面规则，引入自己体内，为己所用——这就是修真的真相...”

“真相...其他人不知道？”

“嗯。这种内幕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唯一的一份手札很多年前被人为毁了。这和前代历史不同——虽然万法时代末的浩劫毁灭了大量前代的产物，以至于如今留下的古籍寥寥无几。但是，如果执意要了解那段历史，还是能比较轻松地了解到。”舒萧寒感概道，“而为师能了解到那个内幕，纯粹是因为糟老头子——也就是你师祖告诉我的。”

齐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提出了一个问题:“这真的是大多数人能修真的真相吗？”

她很难想象，人类能够改变灵力的运动轨迹。

“目前来看是的。”迟疑了一下，舒萧寒答道:“我们人类和灵兽是不同的，灵兽早期还不是灵兽，而是像如今这样很常见的野兽。它们没有人一样的意识，无法去主动改变灵力的运转轨迹，因此它们所拥有的灵力，是来源于当时的环境与历代生命的传承。”

见齐符依旧有些迷茫，舒萧寒换了个说法:“其实就是灵力主动进入它们的体内运转。由于没有自主的思想，它们对大道的运行构不成威胁，所以天道才会将它们的经脉归入了灵力运动轨迹之中。打个比方吧，就像我们进入无巅峰，要持有〖天下行医〗的令牌才能进来一样。而这个令牌也只有对百花宫无害的特殊之人才能拥有。所以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慕容叔才没有出手把我们赶出去。”

“嗯，懂了。”

孺子可教也。

欣慰地点点头，舒萧寒又进一步解释道:“对比灵兽，我们人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非常复杂。我曾经也和你一样，对糟老头子的言论产生过怀疑。但是后来我查看古籍时发现，人类拥有灵力的时间比灵兽迟太多了，而且完全不具备和灵兽生存环境一样的条件。天道没有授予灵力给人类，那么人是如何获得灵力的？如果按我最开始所说的——我们强取豪夺，改变了灵力的轨道——那一切都说得过去了。至于为什么修士之间的天赋会有如此大的差异，为什么修士一定要进行筛选，这大概就和我提到的‘表面规则’有关了。”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论而已——所谓的表面规则，其实就是‘大道之行，周而复始’。实际上，老头子当年没有告诉我关于它的具体内容。”舒萧寒顿了顿，接着说道，“人类修炼既然是强取豪夺，那么就必须要有合适的经脉来承载夺取到的灵力力量。能够承载的数量越大，他所能成长的空间自然也就越大。如果承载不了而强迫自己承载，人的身体就会崩溃，所以才会进行筛选。至于为什么天赋会有如此大的差异，这就好比修真中的特殊体质和普通体质。”

讲述理论是一件枯燥的事。尽管齐符没有半丝走神，但是舒萧寒仍然决定讲些能让她打起精神的事:“像徒儿你所拥有的剑体，在古籍上可是修炼速度前列的特殊体质。这个你应该感觉出来了，一个多月——就从元婴前期到了元婴后期，这速度比以前快多了吧？”

“嗯。”

“古籍上记录的剑体修炼者，无不心思单纯，无比为人耿直。他们心灵透彻，没那么多弯弯肠子。妨碍他们与灵力沟通的阻碍自然就少了。较比普通修士而言，他们的修炼速度理所应当的快很多。”

挠了挠脸，齐符觉得自己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舒萧寒笑了笑，继续说道：“除去个别特殊体质的修士。越是天赋高的人，在身心方面拥有的阻碍就越少，因此他们往往能很自然地融入天地规则，修炼速度快于常人，能像灵兽一样，与天道相通。他们就像植物的茎杆一样，沟通着天道的花叶与根，灵力就像在这之中传递的物质。传输的频率愈加契合，他们被天道被迫承认的可能性就越大。嘛...其实这也和为什么修复你的眼睛需要比较高的修为有关了。你的眼睛虽需要魂剑来构建，但是灵力的操控也是个重要的问题。可大家都是新手，第一次要多少灵力根本说不准。一旦出错...而且修为越高，与天地联系越通达，修复起来的成功率就越高。”

“这样吗...”齐符懂了，她立刻问出了自己所在意的问题，“不过，师父你所说的被迫承认是否意味着天道...”

“没错。人终究是心思复杂的。”舒萧寒肯定了她的想法，“天道是规则化的，它不会容忍有意料之外的因素彻底成长起来威胁大道。所以...记载以来，能飞升成功之人少之又少...”

“...因此飞升之时出现的雷劫...并不是天道的考验，而是它的排斥吗？”

是吗？

这问题让舒萧寒陷入了沉默。她想到了自己飞升前的生活——顺顺利利，毫无波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平淡。猛然发觉，前世熟人的音容笑貌已经在脑子里模糊不清了。

现在的生活...比过去更能让我有活着的感觉。那场出现在我飞升时的劫数...真的是天道的排斥吗...

“...我不知道。也许...”欲言又止，嘴边的话憋回了心里。舒萧寒仓皇地转移了话题:“为师和你说说前代的历史吧。说不定，你会对修真有更深的理解。”

ps:我以前没怎么看过玄幻文，所以打算自己重新构建一个玄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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