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选择&牺牲

7月3日的早上，章祈雨在睡梦中醒来，她有些头疼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好痛！”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摸了摸脸上得纱布，几乎都包住了，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鼻子上也是粘着纱布。章祈雨知道那是昨天被秦深雪划伤的脸，自己这样应该是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真狠啊！”章祈雨感慨道。

她观察四周，她其实起来第一个发现的就是扑到在她病床边上睡着的黄萍，这里一定不是什么正规医院，只是一个地下黑市的医生的地盘的感觉。墙的四周用薄布挡着，隐隐能看到里面的仪器，天花板也是结着大量的蜘蛛网，连墙角边上也是有着老鼠洞。

黄萍应该时感觉到了床上的动静也跟着苏醒过来，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抱住章祈雨“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以后不要在逞强了，好么？”

“唉？”章祈雨发出惊讶的声音，“什么？”章祈雨有些无法理解的看着面前的黄萍“你不是应该要尽快结束游戏么？为什么要救我？”

“我在医院说过的吧，让你获得胜利！”黄萍擦干眼角的泪，笑着说道。“既然说过让你获得胜利，我就不应该反悔的，那个时候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章祈雨知道黄萍她说的那个时候时昨天下午的聊天时的反应，黄萍的突然一愣的确让章祈雨认为她们直间的合作结束了，所以章祈雨后面才会出去，才会不打算回去。“黄萍你接下来打算怎么结束这个游戏？”

“有一个坏消息，游戏就快要结束了，你的伤可等不到好了。”黄萍递出一封章祈雨无比熟悉的信件，是那个所谓的卡密发出来的消息么？章祈雨想到“游戏还有48小时结束，游戏范围变更为市中心公园的两公里范围内！！！”章祈雨有些吃惊的念出信上的内容，“这是真的？”

“从天而降的，我想应该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吧？”黄萍做出一个无奈的手势。“不过呢，我已经安排人手在那里部署了，你想什么时候过去呢？”

章祈雨看了黄萍的脸后，认真的说道：“谢谢你黄萍。”然后她问道“你都做了什么安排？”在章祈雨听了黄萍的一顿述说后章祈雨冷静的说：“你这样如果有一方把信交给警方，他们就会知道你很有可能暗藏有游戏参与者的我了。”

黄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章祈雨，章祈雨明白了，黄萍都救了她，她还去说这些有的没的，然后章祈雨释怀的笑了笑“那么我。。。。。。最晚进去，我要等他们都弄好一切后在进去。”

黄萍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安排一下车。”

章祈雨见到黄萍扭身离开了这间屋子，手抓紧紧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听到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救我，我已经。。。不想再杀人了。”章祈雨低着头痛苦着，可落了泪，淋湿了章祈雨的手边，她突然清楚的感觉到泪水的凉意，是的她。。。。。。还活着。那么她一定要去面对那个人的尸体么？

章祈雨走下床，找到了卫生间用冰凉的水拍打着自己的脸，她在让自己的内心变得平静一些，哪怕一点都好，不要在为这些感到难过了，不要在为这些感情感到困扰了。章祈雨就是孤独者，与生俱来的孤独。然后眼睛朦胧了，好像蒙了层雾一样“明明黄萍为我做了这么多！”章祈雨用双手捂住脸痛苦的声音从指尖传出来，然后在手再次拿开的时候已经变为了笑脸。

黄萍在离开那个房间后在房门外站了好久，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为什么啊！黄萍阴沉着脸嘀咕着，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走向黑暗中，“你还是老样子恶趣呢！”

老刘的声音传了出来“没什么，我过来看看而已。”老刘耸耸肩若无其事的站在灯下看着陷入黑暗中的黄萍。

“你是来提醒我的么？像老章那样离开？”黄萍的声音有些威胁的气息。

“不不不，你误会了。老章是被龙傲逼走的我并没有做什么，况且你的方法太老了，跟不上时代了，我的确想告诉你，如果你插手章祈雨赢得方法只剩下一种，本来她有很多种赢法的。”老刘有些好笑的说道，他看到黄萍渐渐凝固的表情有些阴沉，自己也跟着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黄萍看向老刘令她厌恶的笑容。

“我在看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让这场游戏变得更加的久了。如果按照章祈雨的做法这场游戏也该结束了的。”老刘摆摆手离开了这里。

“可恶啊，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黄萍并不知道老刘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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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早上沈铭玉此时正在离市中心公园两公里远的早餐店里吃着早餐，此时的他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他在昨天晚上接到电话后救赶往了那个杂志社，然后那个杂志社却是起了大火，里面的人应该也是离开了。不过好的是里面的人都安全逃脱了。没错，连登入next妹那个号的人也脱离了。

不过在努力调查下还是可以知道这次登入的人是谁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7月3日的凌晨12点半正当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时，他再次接到了电话，这次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之前一直在向上面申请抓捕的人——秦深雪！

她什么都没有暴露的和沈铭玉通着电话，“你应该在街上走着吧？”

“你是祈祷者的事暴露了，你完了！”沈铭玉毫不留情的说道。

“这种事情我早知道了，不过也是呢，就快玩完了呢。”秦深雪的话有些奇怪，沈铭玉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出来了。

“快说你打电话来干什么的？”

“进入正题吧，这次来我要告诉你的事这场游戏真的要结束了，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分别是孤独者章祈雨、无序者颖月小萌。游戏规则变更出现了范围，范围是市中心公园两公里内，如果早上12点之前还没进入圈内的游戏参与者将被消除存在。除此之外就是这场游戏还会进行48小时而已了。”秦深雪很快说完了这次游戏变更的全部内容，她现在只需要在她朋友家混吃混喝两天就可以结束这场游戏了，秦深雪想着不禁沾沾自喜起来，只要剩的人越少，自己活下去的希望救越大。

“你说的怎么让人相信？”沈铭玉开口问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也准备游戏结束了。你怎么想也与我无关了。”秦深雪说完救挂掉了电话。

沈铭玉马上问道耳机里的人，“怎么样，查到位置了么？”

“查到了，就在你的斜对面拐角口的天台上打的电话。不过信号源马上救消失了，应该是手机被毁了。”耳机里的人刚说完沈铭玉马上冲了出去，他很快来到了天台上看到了一部被掰成两半的手机，然后他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却是最终没有找到。沈铭玉最后还是告诉耳机里的人“告诉监控调取组的人，把今晚的这附近的监控都调来看一下。给他们12小时的时间。一定要找到秦深雪人去哪了。”

秦深雪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她没有办法，如果在朋友家里打电话或者发邮件肯定会被警方知道自己的位置，只能出来打了，却又不能太接近了，只好来到远一点的地方打了。

秦深雪没走多久就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在跟着她，不过这个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在逃离着什么的追捕。秦深雪能看到她在月下漫步的影子，应该不能说叫漫步，那是拼命的跑着。然后消失不见踪影。

秦深雪摇摇头，她现在也是一样的弱小，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了能力，没有了人的保护，什么都没有了。她必须躲好，她不想死。即使她不知道那个身影最后将经历什么事，但那也与她无关了。然而事情总是有些难预料道，秦深雪在下一个转角与那个身影撞上了，她被撞倒在地，那个身影也是一样，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的身高，她喊着“抱歉，我没注意看路。”

秦深雪定了定神，两人面对面的看了一眼，秦深雪看出来了，她是颖月小萌！危机感蔓延至她的全身，这时候碰上小萌她会杀了我么？我帮过她的！虽然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也成为了敌人，然后秦深雪有些木楞的说“嗨~！”

可令她意外的是这个颖月小萌似乎根本不认识她一样，点了点头说：“总之没伤到什么吧，我先走了。”那个小萌先是站起来没说什么开始迈步越过秦深雪。

“唉！？”秦深雪愣愣的看着颖月小萌的身影，一种愤怒感由心而生，‘她不认识我么？还是假装不认识我？’秦深雪感到她的位置已经暴露给小萌了，不敢她是假装不认识还是什么，都不应该让她离开这里。

一种杀心由心而生，秦深雪回头看到小萌背对着自己的样子，她在急促的离开，似乎怕什么追赶一样，是她么？秦深雪大脑有些发热的想到，秦深雪从口袋中摸出了她从主屋中拿出来防身的手枪，有些害怕的抬起，枪在她的手中颤抖着，呼吸开始急促，枪口对着小萌的头，秦深雪喊道：“小萌！”

然后她看到那个人转身，秦深雪也顺势扣下扳机，那个小萌顺势倒下了，额头飞溅出鲜血在秦深雪的身上留下印记。接着秦深雪的身上穿过了一片片闪着银光的餐刀，她的背后有一个声音尖叫着“美芬姐！”然后秦深雪也是被人踩过她倒在地上的身体。

秦深雪看到了两个小萌，此时赶来的那个小萌正扶着那个已经死的小萌的脑袋，她看着死去的小萌睁大的眼睛，愣愣的哭着，“啊啊啊啊！！！”

另一个小萌仰天咆哮道“秦深雪，你死定了！”秦深雪她的确是死定了，背后不知道现在插着几把餐刀，手已经没有力了，脚也是一样，肚子有着一股股的热量被冲散在冰冷的地面上，因为是小巷，地面上有着另秦深雪恶心的恶臭，她被熏得头昏脑胀的，吐了，本能的吐了。

小萌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秦深雪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好看么？”小萌拉起她的脸眼中含着泪笑着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嘴角的笑容就是消不掉，她咬着嘴唇都已经流血了，“你个混蛋！”最后她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手中又多出一把刀插在秦深雪的手上，不过这一次秦深雪什么痛感都没有感受到。

她反而有种落得一身轻的感觉，什么压力都没有，没有什么号期待的了。小萌看到她放松的样更加不爽了。

小萌更加疯狂的用餐刀插着她的全身，“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够了么？”一个轻柔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秦沫走了出来，眼睛红红的看着小萌。

小萌用餐刀指着秦沫，“你是谁！”

秦深雪这次突然楞了，姐姐在那看着她？！她第一时间发自全身现有的所有力气喊出来“快走，不要回来的快走！”

秦沫摇摇头，向着小萌自我介绍道：“我是秦深雪的姐姐，秦沫。是来给秦深雪收尸的！”说完最后的那句话她有些痛苦的流下了眼泪，“请求你给秦深雪留个全尸。”秦沫跪下了，她什么都没有在说下去，跪下了。

秦深雪在一旁看着自己姐姐的举动眼瞳缩了缩，发生了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她的体温正在下降，意识也正在消失，什么都做不了。小萌对于秦沫的动作愣住了，她停下了手中的餐刀，看着一旁倒下的韦美芬，宛如她的亲姐姐一样的人。而现在秦沫，秦深雪的亲姐姐来了。她提出了最薄弱的要求，她不知道在黑暗中站了多久，她知道自己救不了秦深雪，因为这场游戏注定不会有好结局，她也许一直在看她在用刀插自己的妹妹，一直在忍耐着。小萌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她站了起来径自走去抱起韦美芬离开了这里。“秦深雪，你有个好姐姐。”

秦沫也是走过去抱起了秦深雪，秦沫在对着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秦深雪笑“我门回家吧，回家就好了。”

秦深雪听了秦沫的话泪流满面发出“呜呜呜！”的沉闷的哭声，秦沫温柔的伸手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摸着她渐渐冰凉的额头“没事的。”

秦深雪用尽全力也没有把手抬到秦沫的头上，只是把手放到了秦沫的胸上，也可以说是自由落体一般的落在秦沫的胸上，她拼尽全力的含着泪给姐姐露出了一个笑容喊了一声也是最后一声“姐姐！”没了声息，手也慢慢的滑落无力吊锤下去。

秦沫低着头用手把秦深雪的眼睛闭上，她最终走出了小巷，沈铭玉在那里等着她。沈铭玉看到这个结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走上车的驾驶座发动汽车。秦沫也坐上了后座，说道：“回主屋。”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沈铭玉问道：“你觉得你这样做对么？”

沈铭玉苦笑了一下“有时候啊，想着也是挺难受的。我现在也是期望游戏早点结束了吧，况且如果是张衡前辈也会这样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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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早上10点，在市郊的屋子里，小萌坐在一张床边看着面前的床被透明玻璃一样的东西包着。韦美芬静静的躺在里面，面无血色，额头上还有着一个很明显的子弹伤口，那是凌晨的时候秦深雪用枪打的。

小萌手中拿着一张绿色的卡片，木木的看着面前死去的韦美芬，“美芬姐，你留下的东西我会用好的。”小萌站起身来，小萌眼神坚定的离开了屋子。她不敢说‘等我回来给你风光大葬’的话，这种死亡flag是在出行前的大忌。小萌早已是后力不足了，她现在有的只是韦美芬为她争取来的东西了。

此时的市中心公园里，沈铭玉坐在一个长椅上没有说话。黄警部他正站在一旁指挥着人们疏散离开。“小沈，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你现在才说啊！”黄警部有些生气的说，他似乎感觉到沈铭玉在步张衡后尘？“小沈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只是觉得其实警察很难当的。”沈铭玉有些无力的回答，“我不是一个好警察。”

“不，你做得很好了。这一次绝对要抓到他们，我们必须做出点成绩给民众看的。你看如果不是你得知这个情报，怎么能疏散人群呢？怎么能减少伤亡呢？”黄警部似乎在说出他得大好山河一样的，然后扭头离开。

沈铭玉坐在长椅上喝着手中的咖啡，抬头望天，他不停的问自己是否还需要在做些什么，真的他发现了，这场游戏真的好搞笑。警方明明从头到尾都没做到什么，却在自己告诉他们快要结束时要扳回一局的感觉。明明想要去抓人却是最后发现了其实那些人也在害怕着。现在只有无序者和孤独者两个活着了，真的要结束了。

沈铭玉突然看到一名黑衣人走过他的身前，他惊讶的问道“你时谁？”

“我时隶属中央政府特派视察特异现象的小组成员。”那个黑衣人回答沈铭玉的问题。

的确有这么一支队伍被下派他们所在的市里，不过一直默默无闻的在暗处，似乎也没有什么行动，差点连警方都忘了他们的存在。原来他们一直都在活动，只是经法没去在意而已，“你在这里干嘛？”

“组长叫我视察现场环境。”

视察环境来到这里？沈铭玉对于这个特派组似乎有些怀疑。“额，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早上3点开始。其中抓获了两对情侣在草丛中。。。。。。”

“停，我知道了。带我去见你们组长，我有些事情要找他谈谈。”沈铭玉打断他接下来想向他讲述的不可描述的事情，心中也暗喜，这个特派组果然有问题。他们也许一直在行动着，这也应征了龙傲那次为什么那个黑衣人能精准的躲开队员的包围，特派组应该是要求和本部同步了信息。

沈铭玉随着黑衣男子的带路离开了市中心公园，他突然开始期待着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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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派组被市政府临时安排的房子里，人们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天当中的工作，只有章祈雨一人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没有说什么，自从那天的大暴雨之后就没有在下过雨了，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晴天比较多，不下雨也是正常的，不过根据黄萍的说法，那场雨是有人故意打下来的。

章祈雨此时正在窗边摸着自己的脸上的纱布，章祈雨拿着手中的信封说道“秦深雪。”那张信封是跟着今早上出现的，上面写着‘祈祷者死亡。’没有一点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

章祈雨默默呆着黄萍为她准备的房间里等着黄萍回来，她知道该诀别了，她答应过林衡的，也受到了林衡的相信，那场雨里明明大家都做出了决定最后却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黄萍！

敲门响起，章祈雨看到门打开了，是黄萍走了进来，看到章祈雨愁眉苦脸的样子，“怎么了么？”

章祈雨勉强的笑了一下，其实在黄萍看来就是抖动了一下脸部肌肉而已，根本不算是笑了。“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有难倒你了么？”黄萍看着章祈雨的脸有些难受的说，走过去拉她做到了床边上。

“黄萍你是不是。。。喜欢我？”章祈雨吞吞吐吐的开口问她。

“唉！！！”黄萍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昏，睁大眼睛的看着面前的章祈雨。

“女女是不行的。”章祈雨的声音有些失落的感觉，脸色也开始阴沉沉的，好像失了魂一样。

“没有那样的事，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错觉了吧你。少。。。少自恋了。”黄萍看着章祈雨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的否认道。

在章祈雨看来那真的像是动漫男主里的慌张样子。“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章祈雨依然低着头问她。

“说什么傻话你，我这样是为了游戏尽快结束！”黄萍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样啊，那你能杀了我么？杀了我游戏就结束了！”章祈雨从腰间抽出手枪放在黄萍手上，“决定吧！”章祈雨抬起头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黄萍。

黄萍也从章祈雨的眼中看到了决心，可黄萍犹豫了，她什么都没有想就说“我不会杀你的，我想要你活下去，让你赢，获得胜利！”她抱住章祈雨，两个人接下来都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良久的抱着。

章祈雨提醒黄萍道“够了吧，抱够了吧？”

“嗯。”黄萍默默的松开她，然后她看到章祈雨转过身去，没有在看她。

章祈雨突然转过身来，手中拿着她刚才想塞给黄萍的手枪顶在黄萍的额头上，章祈雨苦笑了一下，“谢谢你黄萍，陪我走了这么久。”然后一声嘹亮的枪声响起。黄萍的身体倒在地上，血开始流出来，体温才开始消失，意识却早已飞升天国。

在外面的人们也听到了枪声跑了进来，结果却是看到章祈雨拿着枪，他们的组长黄萍倒在地上的血泊中。章祈雨听到人们的怒吼，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有意义，什么白眼狼，什么什么，所有的所有都没有用了。

最后一切化为寂静，章祈雨周围都是死人，她全身都是血的站在血泊中，然后她蹲下身子痛苦道，“混蛋，结束啊，快结束啊！”

老刘的手放在她的头上，“你做得很好了，该结束了，跟我走吧。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然后老刘大手一挥，一片光洒向空中融入空气中，“我宣布，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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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开始老刘就是要选择一个不会被最开始的规则限制的人，敢于去探究游戏规则的人，探究其内在联系的人，然后她必须要失去所有，包括情感，这样才能在王座上走的更远，不会被感情束缚。章祈雨做出了她的觉悟，她即使犹豫过，但也是决定了，诀别了。与那个世界诀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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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刘和章祈雨消失之后沈铭玉走进这个房子，然后和黑衣人一起看到了现场的惨状，他默默的走到刚才老刘站在的地方，捡起了一张洁白的纸，在它的正中写着“游戏结束！”

此时的另一边小萌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纸“为什么？”游戏结束？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她明明做了这么多准备，准备大决战一般，结果却是等来了一个游戏结束？小萌看着手中的绿色卡片不知所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萌哭着哭着发出轻松的笑声，然后她看到世界突然开始分解连她都开始化为星星点点消散在空气中，甚至空气也消散了。

小萌手中握着一张绿色的卡片也因为小萌的失落滑落，这时卡片的正下方突然张开了一个黑暗的空洞吞噬了绿色的卡片，然后缩放了两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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