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本质

客厅里，伊梦雪带着贝以欣看动画并有声有色的讲解为什么这个女孩子掀开裙子会有大JJ，而贝以欣则懵懵懂懂的点头记下名为女装大佬这种物种。

贝海看了绝望的看了一眼这诡异的发展，鬼鬼祟祟的找到在看报的管家。

“老爷子，我找你问点儿话。”贝海小声的说着，还不时瞥了一眼远处的少女二人。

管家意会到是不想让伊梦雪小姐听到的内容，也小声回应，“那小姐，我们去厨房说吧。”说着两人走进了厨房。

“小姐是想问哪方面的事儿呢？”

“赚钱呀！真是没搞懂既不能正常工作，又不能随意闯入他人的‘家’，血族靠什么赚钱呀？”贝海十分困惑，毕竟她成为血族以来只有花钱如流水，除了那个单子结款以外没有任何收入了，啊，单子结款还在小雪那儿，贝海·真·身无分文。

“唔，其实血族还真不靠自己赚钱的了，以小小姐作为例子的话，主要的资金来源是身为企业家的血仆，不过由于小小姐之前的情况，我再关注的时候，那个企业家和产业已经消失了，”看着贝海一副“这人跑了？”的疑惑表情接着解释，“就是字面上的人消失了，他对小小姐的虔诚也是肉眼可见，但人类的社会也有人类社会的复杂，一直在小小姐的庇佑下行事稍微有点突进了吧，突然失去了小小姐，被其他眼红的企业或是个人给吞噬了。”

哦哦，这倒是明白了，贝海思考着，“那我也要这样吗？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嗯——我好像记得也有血族居家在网络接单凭手艺活儿生存的，血族的艺术家也很常见哦，毕竟活得久见识自然更宽广，除了过几年要搬一次家以外还是很安全的，不过推荐小姐发展血仆是因为这个原因。”说着管家老爷子展开了手里的全国性报纸指着某一小块给贝海看。

贝海瞬间头皮发麻感叹道，“我日。”

虽然是占据着报纸一个小小的角落，贝海也第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模糊照片，应该是从摄像头里截图出来的。下面还写着夸张惹眼却又简短无比的新闻稿：清纯脱俗的美丽少女，你的魅力犹如非人的曼珠沙华，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对你是真的一心向往，我深知自己配不上你，只求能在你的身边能有一席之地——肖钰：求求你啦，收了我吧，我保证洗心革面好好听话！小姐姐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你让我跪着我绝不敢站着。

“这是哪儿来的智障……”贝海已经无语脱力，在脑海里寻找肖钰这个名字，联想到了某个不好的可能性……

“嗯——肖钰这个名字还是稍微有点名气的，肖氏集团的小儿子，网络上还可以搜到不少他的信息，无非是花花公子不学无术流连于花丛中，啊，不过我认为优点是懂眼色这点，他知道小姐是非人存在的情况下发布的寻人信息，照片是模糊的，特意点出了‘非人’这一点，身份上也很合适让他出面赚钱的。毕竟小姐的目标不是融入人类，以后的重心应该不是放在人类社会上的，交给人类会比较好的。”

这点倒是说到贝海心坎儿上了，要训练自己作为血族的战斗能力，再接杀手的单子就没有什么效果了，资金方面不能断，找个合适的人类去发展倒是不错。

说着管家常说的话，“也不是不行，那老爷子你尽快把他拎回来吧，我可不想接着上报纸了……”

“好的，小姐。”

“那‘塔’你了解多少？”

“这个倒是没有其他太多了解，曾经的几座法师塔现在只剩灰塔仍在，我和小小姐一直以来只想融入人类过普通的生活，而‘塔’作为中立的领地，人类的货币并不适用，他们的货币获取方法较为危险，也不适合非战斗型的小小姐，我们并没有过多涉足，倒是小姐想要变强的话可以去探究一下灰塔，他们应该有血族相关的各种藏书。”

“小姐好像擅用的都是热兵器，但像我们以前逃亡遇到的更多的，无论是血族、异族、法师、教会、血猎，他们大多使用的都是冷兵器，可能小姐也要考虑如何适应作战。”

“而血族的异能，异族的能力，法师的法术，教会的教条，血猎的研究都要有不同的应对方式，灰塔作为中立领地，小姐可以去适应的。本来这些应该是由‘父母’来教导的，但我们现在这情况着实糟糕到不行啊……”

管家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一般来说想融入人类的血族，传承教导的是融入人类的方法，而一直在那个血腥世界的血族，传承教导的是生存的方式、战斗的能力。

但他们这组合，贝海和贝以欣，到底谁是“母亲”呢？是生下贝以欣的贝海？还是让贝海转化为血族的贝以欣？没有人有一个准确的说法。

大概是最奇葩的血族吧，如此贪心，既想要在血族世界的强大，又贪恋人类世界的日常，那注定会比其他血族活得更累。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要涉足那个非日常世界的话少不了去一趟，那这边的事儿就麻烦老爷子你了，以欣她，应该是要和我一起走的了……”

“嗯……只希望小姐，可以好好待小小姐就好。”管家无比诚恳，这是他的夙念。

少女仰着脑袋，咧开嘴笑了，“那是当然呀，她可是我的女儿呢。我也要麻烦你多照顾小雪呀，啊，还要好好调教那个还没到的蠢蛋！”

哦，不知不觉，他们的组合人越来越多了，相比其他血族连自己的子嗣都相互残杀而人丁薄弱，他们，真是奇怪啊。

即使活得再艰难，也要挣扎着活下去，这就是人类的本质啊。

客厅里传来少女们大笑的声音。

伊梦雪：“人类的本质是！”

贝以欣：“这个我知道！复读机！”

伊梦雪狡黠的笑容挂在稚嫩的脸上，伸手掐着贝以欣软乎乎的脸蛋，“答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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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1551，LOL上分了，屁股掉分了……FGO活动还没肝完……QvQ

所以，人类的本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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