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進入其他倖存者的小庇護所中看到了那個人渣老師,他與一些人就坐在小空間的角落,但他一看到我就起身說:「哎呀!鶴同學!這不是老相識嗎?你好嗎?」
我緊握這拳頭,後方的雪舞好像也察覺到了我的憤怒,她偷偷的拉了我的衣角使我反應過來「你覺得我這樣好嗎?山綱」
「唉呀?還是老樣子喜歡直接叫我的名字嘛?」山綱說。
聽到我直接說出山綱的名字時,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但雪舞好像並不驚訝,或許她瞭解現在是什麼情況吧?
「鶴同學,我們一起生存下去如何?我們能一起分享物資,一起活下去」山綱說。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為什麼?我有什麼義務要跟你們一起活下去?而且我也不想將自己的物資與你們分享」
「咦?我們現在可是在什麼都沒有的荒郊野外呢!我們一起活下去不好嗎?何況我還是老師呦!跟知識分子在一起比較安全吧?也對,你們還只是未見過世面的高中生而已」山綱諷刺的說。
我因為山綱的諷刺而憤怒的揍了他一拳,並說:「那你先想想你曾經做過什麼!」
其他人看到我的反應立馬上前阻止我,但這時山綱站起來,並更加變本加厲的說:「哼哈哈哈!各位看到了嗎?這是與你們同校的同學啊!還有,後面的同學你看,這個鶴同學是如此的暴力,你還敢跟著他嗎?」
雪舞毫無反應,但我就不同了,我聽到這句話,當場把眾人推開,在山綱的臉上再補一拳,並加上一句話「那麼我就自私到底!我現在就走,不管任何人,你們誰來找我都一樣!反正我就是個暴力又自私的傢伙!」說完,我轉身走人,雪也跟了上來,只留下被我揍倒的山綱以及其他支持山綱的同學。
「那個...阿鶴,你說的“任何人”不包刮我吧?」我們的回程路途走到一半,雪舞半開玩笑的說。
「當然」
「那就好,不過...那個山綱老師到底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如此痛恨他?差不多能告訴我了吧?氣悶在心裡可不好啊」雪舞問。
我思考了一會兒,心中動搖不定,因為事實的真相肯定又會讓我再暴怒一次...「拜託了,阿鶴...」雪舞抱住了我,僅僅五個字就讓我感到激動,這份激動再次讓我想起了蔥。
「這件事情...跟蔥有關」我說。
雪舞放開了我,我和她一起坐在路邊不知為何而倒下的樹幹上,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間就到了下午大約一點,我靜靜的整理思緒,過段時間,我向雪舞說明了真相...
「山綱他曾經侵犯蔥...」我說出這句話時,我的心中衝出了大約一輩子的憤怒,而雪舞則因為蔥被侵犯的事而震驚。
「那傢伙在大約一年前被我發現了這件事,當時我正在幫其他老師的忙,但就在我正要走進導師室前,我在門外聽到了一個微弱的求救聲,當中夾雜著男人的聲音,我聽情況不妙,馬上放下手邊的事衝了進去,想不到一進去後居然看到那個人渣將蔥強壓倒在教職員的辦公桌上,而且更過分的是,那個人渣在脫蔥的衣服!」我說到一半,雪舞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就將手邊的東西丟到一邊,隨後拿了一本硬皮書並用書角不停打他,要不是因為當時有人經過,不然我可能真的會打死他...」我說到一半並握緊了拳頭「總之之後我就這樣差點被告上法庭,但那個垃圾打算隱藏現實,因此就在蔥告發他後,他賄賂了法庭的法官,使自己無罪,而我也因為正當防衛所以沒事,過了很久,我跟蔥還是非常痛恨他...」
我說完了一切,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我們還沒完整擬定求生計畫,到現在我才突然想到這點,甚至不知道我們昨天到底是如何毫髮無傷的,而現在是下午,離太陽西下的時間不遠,我們唯一的機會就在夏天太陽晚點下山的一小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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