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飞鼠后,我们回到飞机残骸,喜悦简直充满了我与雪舞的心,我在残骸的附近找了一块石板,将飞鼠放在上面好好的“料理”牠,我用刀将牠的皮扒下,不过想想,虽然飞鼠看起来很大只,但将皮扒下后,牠的大小足足少了两倍,不过再想想,一只小小的囓齿类动物能喂饱一个人吗?何况现在有两个人。
「这下不行我们只有一只飞鼠是不够的,现在还是中午,赶紧把飞鼠煮来吃,再去找食物」我向雪舞说。
「如果沒有呢?而且我们一得到粮食就吃掉也好吧?」
「我也有想过这问题,但在荒野应少量多餐,因此我们这样也没什么关系,总之找食物要紧」
我跟雪舞拿着空罐头跟大水壶走到湖边,虽然是个罐头,但大小却能当一个小露营锅,真是万能。
装好水后,我与雪舞准备走回飞机残骸,这时,我听到了很小的隆隆声,声音越来越大,连雪舞都注意到了,我们头上有飞机飞过,不过看那架飞机的样子,应该是刚好经过的小货机,大概比我们所乘坐的客机小很多,我赶紧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拿出刀,用刀反射的阳光试图发讯号,然而,我忘记现在是中午,而且我们在湖边,湖的水面也会反射阳光,而且也因为波动而会闪烁,因此用刀反光闪烁也会被认为是水面的反射,就这样,因为一点致命的错误,我们错失了获救的机会。
我看着逐渐远去的飞机,心里很是混乱,而我再回头看看雪舞,她看着天空,两眼留下了泪水,我明白她肯定是因为无法获救而伤心,但很奇怪,虽然表面上慌张,但心中却是无比的镇静、无比的无感,为什么?这是否是我身体中的欲望,我对自然的渴望。
雪舞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身上,边哭边用无力的拳头敲我「为什么?为什么那飞机没看到我们,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都是你的错!」
我任凭雪舞在我身上大哭,这时绝对不适合跟她说些什么道理,现在的她肯定什么都听不进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发泄,我不会给予她任何的安慰,一方面为了使她更勇敢、更坚强,一方面则为了让我不对她有任何感情,因为如果我失去了她,我大概也不用在荒野求生了,也别想有对荒野的渴望了,我...在说什么呢?
过了一小段时间,雪舞的哭声停了下来,她抬起头,并说:「我们...不是还要煮飞鼠吗?赶紧吧!」
她的脸上露出了强颜欢笑,带着哭肿的红眼、从眼中流出的泪痕,我照她说的,继续我们原本要做的事,我们带着装满水的罐头回到飞机残骸外,我们生火的地方,我用小刀反射太阳的光,光照在草堆上,草堆开始冒火,我接着在旁边找了两块石头并用其将罐头架在火堆上,过没多久,罐头中的水被煮滚,我将飞鼠的肉放进滚水中,罐头里渐渐的飘出一点香气,闻起来很好吃,希望这点香气能稍微治愈雪舞的心灵。
飞鼠看似煮熟了,但雪舞却丝毫不动,我感到奇怪,便问:「怎么了吗?飞鼠煮好了呢」
「没事!没事...我只是...你要我徒手抓吗?」
「当然不会!妳大概忘了吧?我之前说过罐头的盖子能做成汤匙,或者克难点是能用树枝做筷子」
过没多久,我只吃了一点肉,罐头中大概还有一半,我把罐头那给雪舞「给妳吃吧!妳很需要」我说。
「怎么可以,这是你抓的,我...我什么都没做,生火的是你、抓到飞鼠的也是你,我到底...」雪舞的声音开始出现哭腔。
我将罐头放一边,牵起雪舞的手,说:「让我有勇气做这些的人是妳!没有妳我做不到,如果没有妳...我现在可能已经哭死在葱身边了!」
雪舞听到这些,她的眼中再度流出眼泪,她拿起我放在一旁的罐头,将当中的肉跟汤全部吃玩,随后,她站了起来,手向我伸了过来「来吧!我们还有时间找食物吧?」
看着她带着微笑过来的手,我也站了起来,我懂了,刚才看到飞机走后无感的原因不是因为什么“对自然的渴望”,而是我觉得跟着雪舞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听起来自私,但我愿意陪着她、保护她,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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