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嚏!”
明明没有得感冒,但是我刚才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医生的同时我做在副会长的位置上,批改着文件。
抑制住从胃部反出来的空洞感,我迅速地浏览着手中的资料。
学生会的权利很大,相对的就是繁多的义务——处理学校的公务。
当然不会让学生去处理什么重大事项,但是一点基本的东西还是可以让学生练练手的。
嘛,也有偷懒的意思在就是了。
面前的文件堆积了不少,这也验证这学生会的腐败。因为其他人的桌子上,就没有什么文件。
副会长这个位子真不好坐,我那时候是,路珊澜这时候也是。
嘛,就先替可爱的后背分担一点好了。
转眼间,一份文件已经批改好,我伸手去哪另一份。
真的不是我在敷衍,而是这些文件真的蛮简单的,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做初中的练习题一样。
这时候,大门被悄悄地打开,安静的学生会室里只能听见脚步声。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现在进来的是怎么一个爱愁眉苦脸的男人。
胡子拉碴的男人走到我的面前,停下,无言地注视着我,仿佛在质问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我刚才在干什么,但是我觉得这没有问的必要。”
没有看向男人,我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呵。”男人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里似乎多了一丝性质。
“我当然不会纠结于你的做法。毕竟,你的手段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男人一笑,随意地伸了伸懒腰,然后翻过桌子,坐到了写有‘姬浩然’名牌后面的座椅上。
“现在你说话倒是挺横的哦,怎么不敢学生会这帮熊孩子提点要求呢。”
虽然我继续干着学生会的工作,但是嘴角却露出不屑,我的话锋立即指向男人。
男人摸出一根烟,随即脸上的冷色就变得稍微温和了一些,只是这温和有点,嗯,姆,现在那副模样更像是颓废也说不定。
他将香烟叼在嘴里,尽管我没有看着他,但是他还是目光闪烁着,“我怎么感跟那些人提意见呢?那些人一个个都有自己的想法,说不得。说不得。”
“还真是颓废啊。”我叹了口气,这个男人颓废的理由我当然清楚,他本有能力改变的,奈何他无心啊。“不过是跟老婆分局而已,又不是离婚还有挽回的余地啊。”
“不不不,没了。没机会了。小静什么人我比你清楚,要不是不想让女儿她变成单亲家庭。估计她都要在我家祖坟点烟花了!”
男人激动地说着,眼神中的无奈与悲伤却是那般刺眼。
“你若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别说了,你不是失败过吗。”男人深吸一口气,然后发现自己并没有点烟。k苦恼地搔乐搔自己的头发,将放在裤兜的打火机那了出来。
“我事先声明一点,那些人的三角恋之所以还能继续下去,是他们自己的意愿。本身我就是朝着那个方向干的。”
我在打火机刚开火的那一瞬间将路珊澜留下的防狼喷雾拿起,冲着男人狠狠的射了过去。
不近不远,距离刚好。刚好将打火机的火苗浇灭。
“还有,校园内不准抽烟。”
“切。”男人白了我一眼,嘴里发出不满地咂舌声。“什么叫想持续下去啊?真是。”
我将最后一份文件盖上印制,随即站起身来,也是走到他面前,将他还叼着的烟拔了出来在换了一个方向查了回去。
“咳,咳咳!”男人似乎吃到了一些烟草,在哪里难看地摁住嗓子,不停咳嗽着。
“白静雯想要和男朋友快乐生活的同时,跟闺蜜也能玩的开心。牟兰尝到了女人的滋味,现在他想全都要。赵函予呢,明知道是闺蜜的男朋友,自己傲娇晚了一步,却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选择了插足。但是她又不想破坏闺蜜的爱情。”
我说完,将眼中的不屑暂且抑制住。
“三个人都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人,所以,他们就只能维持现状,再走一步他们就会悉数崩坏。”
“是吗,我觉得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当然,所以只是一时的苟延残喘罢了。”我转过身,准备离去。“我只是按照他们的欲望,选择了当时最为恰当的方案罢了。”
“欲望嘛......还真是浅薄地字眼。”男人苦笑着,看来也是能明白那些人的处境。
“感同身受了嘛?那可真是滑稽呢。”我背对着他,毫不留情地嘲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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