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与侧门的锁在时光的冲刷下,早已脆弱不堪,轻轻一拉,锁便掉了下来。
推开门,厚厚的灰尘和令人作呕的臭味迎面而来,幸好我早有准备,在开门之前就戴上了口罩。
我带着口罩进入屋内,顾不得屋内飘飞的厚重灰尘,将一楼所有的窗户和能通风的地方都给打开,通通风。
至于二楼,就不想了,一楼上二楼的楼梯是一架木质的楼梯。原先本就有些不结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腐朽的一塌糊涂,我轻轻一戳,就轰趴倒塌。别的不说,倒是弄得我我从头到脚一身的木屑灰尘加臭味。
对这一切我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是木质的房屋,而且无人居住这么多年了,不倒塌就已经是万幸了。
从中午到下午,我的时间全都花在了打扫屋子上,不过仅仅是打扫一楼,因为二楼根本没法上去。更何况,二楼的木板这么多年了,能不能受得了踩踏都是一回事,弄不好一上去就一脚空。
看着眼前的屋子,一种难以形容的喜悦感油然而生,但悲怆之感又接踵而至。
黄家有子初长成,幼童已成为少年,回首相看,木屋还是那个木屋,人却已不在。
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自己又不是林黛玉,干嘛这么多愁善感,自己来这是来过生活的,不是来哀天怨地的。
虽然木屋已经打扫完了,看起来是清爽了很多,隐约间有种古色古香的意思。
但那股常年积留的下来的臭味,一时半会难以消散,只好从背包里取出之前买的空气清新剂四处喷洒,掩盖住臭味。
将东西全都放在大厅内,关掉电闸,我来到右侧门,准备接插座。电灯什么的?不需要了,有电磁炉就够了。
木屋内的地面并不是水泥或者石板,还是略有起伏的黑土,虽然长年累月下压的十分紧实,但踩在上面总觉得有些软软的,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别的。
左侧的房间摆放着许多簸箕和爷爷编织的用具,以及早已发霉的竹条和腐朽的木棍,右侧的房间则是我最熟悉的房间,既是客厅,也是厨房。
房间内靠门的一方有着两个老式单人沙发,两个矮小木凳和一张两平米左右大小的木桌,平日里吃饭就在这吃。
往里一点左边就是同样二楼的楼梯,不过已经被我弄坏了,如今空空如也。右边则是一个木柜,里面有陶器,碗筷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最里面就是灶台了,下面有两个圆形口子,放煤炭或者柴火进去烧,就可以在上面直接做饭了。
墙角还有一个方形小坑,里面放着煤渣,每天晚上睡觉时,只需要用煤渣兑水成稀泥一样的煤泥放在火面,就可以让灶台内的煤炭燃烧到第二天,不至于早上起来重新生火。
早上十点钟到的村子,如今打扫了半天,已经下午三点了,肚子有些咕咕叫了。
我打开电闸,从屋前的自来水龙头里接了些水,然后放在电磁炉上烧开,等了十多分钟,等水尘全都沉到锅底后,将上面的水倒在不锈钢钵里,剩下的水都给扔掉。
接着取出我在超市买的黑米,小米和绿豆,每一袋都有巴掌大小,从中取出一些放在不锈钢钵里,放在电磁炉上煮。
二十分钟后,一锅黑米粥就出炉了。
因为我有个早餐起来喜欢喝粥的爱好,所以我在超市看到后,就是特意买了回来。
从左侧的房间内取出爷爷编制的竹凳和木桌,放在院子里的阴影处,再拿出一袋白砂糖,一边乘凉一边喝粥。
这样的生活,好不惬意,自己到底有多久没这么轻松过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常住一番。
吃饱喝足后,烧了锅热水冷在一旁。盖上盖子,留个孔透气,这样晚上就能喝到凉白开了。纯净水什么的,哪有自己农村烧的凉白开好喝有营养。
酒足饭饱之后,眼皮莫名的有些乏了。
我没有想着睡午觉会浪费多少仅剩不多的时间,而是径直去了左侧房间,搬出爷爷用竹条木棍编织的长椅,躺在上面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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