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总算是露琪亚给我开门让我进去了,我说了句抱歉,自己也没有好的言辞来表达。
疲惫的躺在床上,精神传来的沉重感让自己没有多余的力气。
感觉被子里有什么,难道是爱丽丝?我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什么,偏过头去,手中是像尾巴一样的白色的什么东西。
白很舒服一样的磨蹭起来,想跟我睡就跟我一起睡吧,我无力的摸了摸白的头,鞋子都没有脱,就挂在床边,白在我的怀里蹭了蹭就睡着了,我也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抱着白睡了过去。
一大早,能感觉到太阳的光照在我的身上,但是我还不想醒过来。换里面有什么在蹭我,脸上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我还是不想去管。
就这样睡吧,我这么想着,不过好像是白骑到我肚子上的样子,趴在了我的胸膛上。呼吸,变得困难了呢。
脸上湿湿的什么,还有胸膛上的压力,我不能再睡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白趴在我身上用她粉嫩的小舌头在舔我的脸,一瞬间我差点叫出来,但是想到了白的种族,嘛,狗也是狼变来的嘛,这样做我还是能够理解。
我一把坐了起来,抱住了白,把脸往她的脖子上蹭了过去,她发出银铃的笑声,双手用力的缠绕着我的脖子,脚还夹住了我的腰,幸好白只要我一半那么高,不算什么负担啦。
不过,看见她开心的摇着尾巴,我也不好意思把她抱下来,妹妹偶尔宠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我抱着白走下楼,看见爱丽丝和露琪亚坐在餐桌上,边说笑边吃早饭,说实话我有点窒息。
我抱着白坐在位置上,白还是不肯下来,没办法,好久没陪她了,就好好的让她任性一回。
我把煎蛋往白的嘴里送去,她张开嘴咬了一小块,津津有味的咀嚼着,我又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她喝了一口牛奶,感觉喝了牛奶又精神了许多呢。
我拿出纸巾,把白嘴边的油渍和残渣清理干净,自己也吃起来煎蛋,可是白看我的眼睛,紧盯着我。
“想尝尝我的煎蛋吗?”
“哥哥的!想要!”白干劲满满的回答,让我发出笑容,没办法,谁让我是她哥呢!
我把自己的煎蛋又让白咬了一口,她吃饭的模样真的也是可爱的不行呢,耸拉的耳朵也有精神的竖了起来,我疼爱的抚摸她的头发,她一把把我的腰抱住。喂,小姐,嘴上的油啊!不过算了,就这样吧。
爱丽丝和露琪亚看着折和白,之前的对话像是不曾存在一样,视线看着那样其乐融融的二人。
吃完饭,我们四人出去散下步,就算现在开始干活还有些早,而且,现在太阳还未破晓的景色也是非常的让我喜欢呢。
“露琪亚,我能说的只有抱歉,其他的就只能用其他的来表达。”我看着落下的月亮,坐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有用自己的行动来说明一切。
“我知道的哟,折,你很努力了。”她叫了我的名字,我看向她,她露出笑容。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了看爱丽丝,她笑着向我点点头,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再好不过了。
“不过,折,你果然太宠白了。”
“的确,折亲太宠白了。”两人一致的发表意见,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白一脸天真的看着我,我看了看露琪亚两人,又看了看白的眼睛,好难选啊.....
最后,我还是屈服了,果然,我是个心软的人。
我抱住了白,用力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她发出笑声回响在这片天空中,果然我太喜欢白了吗?又有什么不好呢。
两人叹了口气,不过,还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这么宠白,既有自己喜欢的成分,也有想给予她缺失的来自她父母的那份,她父亲的目光深深的刺进了我的心海。
结束了散步,我向她们道别,要开始今天的痛苦的修炼了,不过看着三人向我挥手的样子,好像又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了。
又到了训练场,看见赫丝没太多的精神和一旁精神满满的哈特,两人的差异性总是那么的明显。
“我说大小姐,昨晚回去被说教了?”我饶有兴致的问她,她无力的眼皮就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不过,总比被那些少爷纠缠好吧。”我拍了拍她的肩,她还是死鱼一样看着我,我收回了手,看来没救了。
“玲木!今天你准备好受死了吗!”马克对我发出了死亡的审批。受死!你说出来了啊!
今天给我的训练依旧是对于剑的运用和对体能与魔力的运用,我在这些方面都不急有坚实基础的哈特他们。
不过,我的目的和他们不同,如果说赫丝的剑是极致的力量和绝对的压倒性,那么我的剑就是绝对的精度和境界的速度,这样也是更好的帮助我对于箭矢的感知和对风的运用。
马克老师让我将把风缠绕在剑刃上,用魔力让风在剑刃上急速的流转,不让风流失到剑刃外。
可是,我能够风吵扰在剑身上就已经不错了,用魔力加速,它们马上就消散在空间中,本来风就只是流动的空气,掌握它太过困难。
“这就是你的极限吗!”马克鲜明的眼白看着我, 鼓起的眼睛让我有些退缩。
他指着一旁的赫丝,赫丝也明白了马克老师的意思,拔出了长剑。
空间中的温度急速拔升,火焰出现在剑身上,一瞬间点燃了剑周围的空气,赫丝向前方的靶子隔空斩了出去,火焰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将靶子劈成两半,火焰也吞噬了靶子。
而赫丝的剑上,除了火焰变得没刚才那么强盛之外,依旧韩绕着剑身。
“看见了吧,火焰的难度不比风差,她能够克服,你能吗!”他说完便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思考着。
我抽出剑,放空自己,把魔力附着在剑身上,在外放魔力,将风往剑身上引去,风接触到剑身的一瞬间就变得狂躁,我试着用魔力让它适应剑,可是太过虚幻,我不知道该做到什么程度。
突然,它暴发了,重重的风压甩在了我的胸口上,把肺里面的空气全给我挤压出来,一瞬间自己被痛觉覆盖,呼吸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恢复正常。
我坐起来,继续尝试,这次的风压又是格外的尖锐,划破了我的衣服。
我继续,不停的尝试,被打得遍体凌伤。笨蛋的办法,数量积累经验。
下午,近黄昏,我用心感受着风,感受着它,用魔力引导它,让他自己缠绕剑身,在用魔力作为缠绕在剑上的补充,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结果自己试了无数次,都是因为过于强硬的方法,让自己现在遍体凌伤。
结束了训练,出了王城,回到卡多姆,看见村子很多人围在一起,难道发生了什么?
“大叔,这个冒险者怎么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这里,没人叫医生吗?”
“他是刚刚跑到我们存在,我当时看见他好像是要说什么,估计太虚弱就直接昏迷过去了。医生正在赶来的路上,洛克也在帮他止血呢。”大叔回到我,看这个冒险者的模样,估计是狩猎的时候被袭击了吧。
帮忙把她抬到洛克大叔的屋子中,我便回去了, 自己今天也是够受苦的了。
南河之森,西部,一群巨大的身影行走在树丛间,把手中的什么放进嘴里咀嚼,每一口都流出了很多血液和骨骼粉碎的声音。
一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那是人类冒险者的靴子和断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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