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面具♪光滑又芳香♪~~~”
悠长的歌声回荡在圆形的监牢中,铁链碰撞发出声响为他伴奏,他嗨到了极点。
最开始对于他的恐惧早已被现在的兴奋埋葬,世界最美的花朵在他手上被雕刻,对于自己的艺术不能自拔。
“完成了!!嘿嘿~~~”
他站起身,手舞足蹈的举着一副面具,放在灯火前,睁大了小眼睛看着自己的杰作。
将面具贴在脸上,用力的感受着它的气味,舌头不停的舔着面具的嘴唇。
他的兴奋变成了另一种方式,他的下面都产生了反应。
“果然处女的嘴唇最美味了!”由衷的发出感慨,满足感,从内心喷涌。
“接下来,做什么呢什么呢什么呢???”他睁大眼睛看着玲木。
不弄死.....就行吧,那么,骨头,挖下两根怎么样?!
他开始笑了,对自己的想法十分满意。
将小刀守好,和面具一同放在容器中保存好,拿出一把匕首。
慢慢的走向玲木,看着他只有人形的模样,笑容是他情绪的体现。
噗!
扇了铃木一耳光,却没有之前的清脆声,倒是沾了一些碎肉和血在手上。
添了一下手上的血渍,十分满意血的腥甜味。
刀直直的**玲木的腹部,但是玲木依旧没有反应,他看着玲木空洞的眼睛。
他继续把弄着匕首,割开玲木的身体,血液,从伤口流出。
“很好.....真漂亮!”一块亮石放在眼前,白色的光让他可以看见伤口内的情况。
常人作恶的器官在他眼前就像是花朵一样,他沉寂在其中,用手竟可能的去沾上暗红的血液。
世界的模样不再是星空,站在一片无尽的地狱之中,乌云被点燃在天空上,双脚在血海上站立。
耳朵里满是自己的哀嚎,自己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怎么了?我活着吗?不知道,没有答案,但这地狱般的世界却连恶魔都没有一个,就像是为我而存在的地狱一般。
我,没有疼痛,却觉得自己在慢慢的消逝。天上燃烧的火焰中,那黑色的云朵后看得见若隐若现的另一个世界。
干净而安宁的世界,哪里好像也有谁看着我。
是个人,不过,他的穿着好奇怪,这个世界到哪里都不可能看得见吧。
不过,他的目光带着怜悯,难道是在可怜我吗?那么我为什么会被可怜?
银白的刀刃和自己的皮在眼前闪现。
一种恐惧和狂躁充斥进这个世界。
疼痛!感受到了,疼痛, 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在淌着血,腹部,自己的生命在哪里慢慢流逝。
世界一点点被黑暗从远方搅碎,化成火星燃烧殆尽,这里都在崩塌。
那就是生命的尽头吗?不!我不能死!
我舍不得,我放不下!她,还活着吗?想知道啊!她们我也想再看一眼啊!!!!
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那么,他去死不就可以了?
玲木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男人。
眼睛要蹦出眼眶中一样,一红一黑的眼睛,里面没有怒火,没有感情,只有噬人的深渊。
男人注意到什么,抬起头,对上了玲木的眼睛。
“你你你........怎么会!!!”
被吓到在地上,不停的往后退,惊恐的看着玲木,那眼睛刺入了自己的玲木。
玲木重重的闭上眼,无力的垂下了头,就想死去一般。
男人才注意到,莫非他那是自己最后的不甘?但是,自己弄死了他!
更大的恐惧,让他慌张了起来,他知道那位大人生气的后果。
“混蛋,要是没死我肯定让你好好的玩玩!”恶狠狠的爬过去探查玲木的气息。
鼻息没有!但是,但是心跳有吧!?
他赶忙把手放在玲木的左胸上,探查玲木的心跳。
嘭!
玲木的右手一瞬间直接从墙上挣脱束缚,沉闷的破体声传到了男人的耳中。
“?”他好装过头玲木的手就直接**了他的眼中。
血溅到了玲木原本就满是血液的身上。
“啊......”他还没叫出声,另一只手也直接从墙上弹起,直接将他的气管用手指扣断。
他倒在地上,血液在他周围扩散,那不是玲木的,而是自己的。
玲木没有攻击他,而是像条疯狗一样抱着装有魔力液的容器**,疯狂的摄取魔力。
但是,里面本就没有多少的剩余。
玲木没有了能量来源,但是,下意识的,他看向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那喷涌这血液的脖子。
男人看见了他死寂的目光,现在,他彻底回想起他忘记的恐惧,眼前这怪物带给自己的恐怖。
玲木狰狞的笑容和洁白的牙齿,瘆人的表情让男人绝望。
“我,太渴了!”
渴!那么也就是说........
男人脑子中还没想完,玲木就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血液。
一种奇怪的兴奋感,自己一直以来压抑的狂躁得到了缓和,不在暴躁。
不够,不够!这样不够。
他举起男人的身体,疯狂的眼睛紧盯着已经死亡的男人。
噗!
尸体被他撕碎,血液和其他的液体和组织流到他的肌体上,没有皮肤覆盖的恐怖身体。
可是,他没有获得什么魔力来源,但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还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有一种想法占据了他的内心。
没有理会手上前后透亮的洞,那是挣脱束缚的惨痛代价。
身上的血液也任由它在身上,不需要衣物来遮挡什么。
走出牢门,拿起了剑,其余的衣服没有动,直接顺着楼梯往下走,他不想往上走,他看见了昏暗的日光光反射上面的不远处。
没有人知道这里层发生了什么,他光着脚顺着楼梯往下,每一步都让自己的脚流出一些血液,一步一个血红的脚印。
他推开门,看见了里面的人,喝醉了倒在桌子上和地上。
他安静的走了进去,一会儿,血液从门缝中流淌出来,顺着楼梯往下流淌。
他走出房间,嘴里有着血液和魔力液,但是,这还不够,腹部的伤口还未愈合。
如同死神,将死亡带下了最后几层。
夜幕,笼罩了王国西南方的森林,这里默默无名,但是在森林覆盖中,有一座不起眼的老旧圆形碉堡处理在这里。
三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直接走进了碉堡中。
一个暗处的守卫发现了他们,他回身想要拉向警铃,但是回过神来他没有那么做。
“亲爱的,吻我吧!”致命的身影从守卫面前的黑衣人传来,红色的双眼各位的瞩目。
守卫吻了上去,他的意识已经沉沦。
三人直接绕过他流血的身体,径直往碉堡之下走去。
三人往下走,搜寻着每一层,开始的两层还有人在,不过都被杀掉,只有干枯的尸体留在那里。
地下第三层,没有人,或者说,没有活着的人。
这是个监牢,但是,除了尸体碎块没有别的,满是血迹,以及一行血红的脚印。
领头的黑衣人冲下下面几成,只有血从门中流出,脚印也延伸到更深处。
血液,越来越多,到了最后更是铺满了楼梯,掩盖了脚印。
这,怎么了?
黑衣人来到最底层,无光的环境并没有妨碍他们的视觉。
只有一个鲜明的身影,站在前方看着她们。
黑衣人走上前,没有抵挡玲木要攻击的架势,直接抱住了他。
玲木停下了挥动的剑,木然的站在那里。
黑衣人看着他的样子,眼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到了玲木的肩上。
“玲木,我带你离开,跟我走吧!”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后面的两人身体都颤了颤。
玲木麻木的点了点头,思维开始沉入黑暗,终于感到了安宁。
几人从这里消失,没有了他们的存在。
过了许久许久,临近午夜,一群黑袍人来到了这里,留给他们的,只有冰冷的尸体与腥臭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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