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王宫走廊上,除了侍卫的雕像外,或是雕像般的侍卫之外,没有任何人。
守卫着紧闭的大门,一丝一毫的声音都传不出去,即便是后方多么的惊涛骇浪,他们都没有听见。
贵族们都怀疑的看着彼此,即便是自己在另外一件事上是一个立场,一个阵营,但这件事谁都不能够保证对方是否是朋友。
谁都可能打着其他的注意,甚至是自己不应该去触碰的事情,叛逆之罪,背叛种族,背叛所手中的十字架,背叛信仰的至高神。
但丁所描述的地狱,背叛是至大之罪,直达地狱的第九层。
一些虔诚的圣教信徒甚至是开始朗诵圣经,高声的呼喊哈利路亚,一些人也跟着唱,但他们并不多么信仰神,只不过是混在其中以求让自己洗脱嫌疑而已。
这一出完全是意料之外,在很多人的计划中所从外向到过的情况,这件事大概是真的,因为像哈特他们那样独特的存在是不会帮助莫德雷德来欺骗其他人的。
而且还是这样的大事,那更不可能出现伪造的情况。
莫德雷德看着下方,有些混乱的人群发出各种嘈杂的噪音,虽然是在王宫内,虽然是在自己的面前,王的面前。
这样就好,他当然不知道到底在不在这些人中间,那个叛徒,或许在教国也说不定。
只要影响到他们就好,把存在的叛徒这个想法植入到他们内心就好,这就是自己的打算。
即便是影响到自己人也没关系,相比之下谁都情况更恶劣他计算的十分的清楚。
在混论中,莫德雷德让所有人都离开了,并且说会挨个的调查每一个人,只不过是简单的笔录而已。
但是每一个人都有些忐忑,如果自己回答错什么,那么他就有理由,即便是诬陷自己也可以立即逮捕自己,并且迅速的处刑,有守护者的参与民众都会下意识的人为莫德雷德的行为是正确的。
不安在每一个人心中蔓延,影响有大有小,就比如玲木基本上就是不受丝毫的影响,他的‘嫌疑’早就洗清。
而且玲木并未参与到核心事件中,在玲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所发生的,马修同样是未被调查的人。
这是哈特他们特意所划出来的不需要调查的人,其余的,就算是卡特也不幸免,即便是他在战争期间一直待在自己的领地做着自己的事。
寝宫内,十几名大臣和十几个贵族坐在椅子上,他们的面前坐着莫德雷德。
“王啊,叛徒的是是真的吗?”他们当然会关心这个问题。
所有人都略带紧张的看着莫德雷德,虽然已经猜到会得到怎样的回答但是存在的那个万一呢?
“当然,这件事是真的。”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他们有些害怕那个叛徒,如果就藏在这个国家里,或许会带来腥风血雨也说不定。
“不过,是不是在国内就不好说了,而且我之所以会说出这件事肯定是为了打乱他们的阵脚。”莫德雷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众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纷纷在内心赞叹,这位王着实不简单。
“能够影响多少人我当然不能够给出一个具体的数字,但是肯定会让他们之间有所隔阂,本就是各怀鬼胎现如今还有了个更大的问题存在,不就成了一盘散沙了吗?”莫德雷德看着手中的酒杯。
用一颗硕大的红宝石一点一滴雕刻而成的酒杯,还特意让人在上面刻上了安神的咒文,葡萄酒的存在直接让酒杯变成酒红色,手掌中微微流动的魔力催动着咒文,让魔力转变为安神的因子溶入酒中。
“可是,我还是觉得,王啊,封锁王城还是有些冒险。”一位老大臣有些焦虑的看着莫德雷德。
“我知道,所以我不就把你们都叫来了吗?”
放下夺目的酒杯,嘴里还残留着散不去的酒味。
“可惜那个昏君,这种背水一战的局面,他也只能够用这种小计策来稍微的阻挠我们。”在某个房间内,一群人同样在议论着自己的大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他的确有这样的目的,但这也算是警告我们,要当心那个叛徒,起码那个昏君还是知道自己是个人。”一个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他们的身份都不低,随便哪一个都不简单,光是
他们手上的戒指和身上的服饰就已经证明了他们高贵的身份。
城市虽然处在暂时的封锁中,但是街道丝毫没有收到影响,商铺照样坐着生意,酒馆也是没有一个空位。
“议会的那些人,他们怎么说。”
“还没有真正的和他们说这件事,不过我知道他们是有想法的。”
“这么说来,还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咯?”明亮的房间一定都不像是反派的感觉,如果是昏暗的环境那倒是挺符合他们给人的感觉的。
可是对他们而言,自己可不是什么反派角色,这种事未必即使坏事,而且定位为坏事只是因为被协商罪人二字的都是失败者而已。
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有一次机会,让这个国家重生,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他们已经认为莫德雷德不适合坐在那个王位上。
或许有一些人并不这么想,他们还可能是这群人中的核心成员,一切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离王位更近而已。
另外一些人当然仍然是想要让潘德拉贡家族继续作为王室存在,只不过不是莫德雷德而已。
他们有着各自的想法,有着各自的目的,有着各自的追求。
“那么,我们也是时候做好准备了,该让他谢幕了。”
几人点头,他们都赞同这句话,即便是他们最这次行动的目的有着分歧,可是对于这位王的想法是一致的。
“原来如此!”一位贵族眼珠不停的转动着,他不断的顺着王的话去想着,依旧是,太精妙了。
所说这个计划存在风险,但人活着就是伴随着风险度过一生。
“所以说,从一开始,王只不过是想让那些人都跳出来而已!”
“对,这样一来,就可以一并铲除,即便是有漏网之鱼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王的力量了!”
他们赞叹着,这位王的睿智,虽然一开始他们都只是凭着对于潘德拉贡家族的忠诚而侍奉于这位王,即便是发动远征如此的让人不理解,但现在他们都已经心服口服。
“你们只需要做好你们应该做的,让那群莽夫尽管来送死,他们的血会为你们换取荣耀,不是吗?”拿起酒杯,吞下一口酒。
众人欢笑,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那些白痴被处刑的模样。
见月推开门又关上门,不急不缓的走上楼梯,鼻子闻到了一股不应该出现的味道。
打开房间的门,看见玲木坐在椅子上,端着杯子在喝着什么,显然那味道不是茶,而且茶不会用瓶子装着。
“你怎么会喝酒?”稍微的有些惊讶。
“这是,一个贵族送给我的,叫修什么的,我忘了,这东西太难喝了,好像叫伏特加。”玲木看着杯子,脸上只有不悦。
“那你为什么还要喝酒呢?”见月有些不高兴,她当然也希望玲木会因为酒喝醉,然后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过不是现在被不知名病痛缠身的玲木而已。
“我讨厌喝酒,可是这酒精,现在缓解了我的疼痛,我需要办点事,我需要让自己有走到哪里去的能力,没办法嘛。”稍微的有些头晕,但是对于疼痛的感知同样也是减弱不少。
见月也不再说什么,只能够扶着他,陪他走上一段路,在他到达目的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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