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那样待在外面,真的没问题吗?”爱丽丝有些担心。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见月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要是死在了外面,我可就真的生气了,脏了我家的门。”
还以为她觉得有所不妥,想要劝那个青年,渴死后半句话没有丝毫的善意而是绝对的恶意。
露琪亚埋头吃饭,不发表意见,倒是一脸饶有兴致的听着大家的交谈。
“哥哥,我要吃那个鸡腿!”白指着盘子上的鸡腿。
“谢谢哥哥!”
结果玲木递过来的鸡腿,白看着其他人,虽然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东西,但是好像感觉挺好玩的样子。
薇娅和露米娅脸红红的听着她们的交谈,只是涉及到这方面的事,她们都会觉得害羞果然还是太单纯了吗?
不过玲木看着什么都不明白的白,这才是真正的纯真不是吗?
不过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必须得承认,自己养个妹妹却养出了养狗的感觉。
虽然真的不想承认,但是……不过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也是件有趣的事情,一开始她才那么小……
“喂!折,你也说点什么啊!”
玲木回头看着见月,突然之间就关联到自己了。
“他是我让泰瑞莎用马车到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而且,我认为这件事我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眼睛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见月,她的表情还想有些呆滞。
“等等!这不对哦!这种情况你不应该说‘他到底和你什么关系?’‘难道说他真的和你’???这样吗?”
“你其实是想想说,我应该那样吃醋的说那些话吧。”
“不然呢?”她睁大了眼睛,有些失望和震惊的看着自己。
“嗯……”端着茶杯,稍加思考。
“……”看着见月的脸,结果还是欲言又止。
“我果然说不出口,那不是我想说的。”
玲木摇摇头,他放弃了。
见月低下头,表情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的盘子,原本的期待落空果然是会带来一些负面情绪。
“你这样,真的好吗?”爱丽丝碰了碰玲木的手肘。
“放心吧。”
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端着茶杯喝着茶而已,就连眼睛看着的方向,都不让人确定,这怎能让自己放心。
门外,已经午夜,庄园的灯火都已经熄灭,现在她或许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放下了花,索性月亮还眷顾着自己,勉强能够看见路面,只能够到村庄的去了。
第二天清晨,玲木从施密特庄园出来。
和老施密特交代好一切的事物之后,也算是将那个东西交给他们夫妇,毕竟缓解施密特夫人的病情需要那个东西。
给了几个月的分量,也告诉了他自己将要暂时去旅行一段时间的计划,他会替自己解决接下来他可以处理的问题。
阳光明媚的早晨,鸟在太空上飞翔,走在街道上,这样的感觉或许平常但令人十分的满意。
路过一个花店,传来了钢琴声。
轻快的曲子为何自己听见了里面的悲伤,或许答案自己已经看见了。
走进花店内,老板看见自己的到来,急忙走过来,不过玲木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妈妈,有人来了吗?”结果弹琴的女孩还是听见了,但是她并没有看过来。
“亲爱的,是的。”花店的女老板看着自己的女儿。
“客人来了,那你去忙吧。”她的手指又一次跳动在琴键上,即便是钢琴有些老旧,但是依然让她弹奏出优美的乐曲。
并非来自任何的乐章,而是她自己内心的声音,因为客人的到来特意换成了柔和的乐曲吗?
“能冒昧的问一下,您的女儿她……”玲木指着自己的双眼,又指了指那个女孩儿。
“是的。”点点头,眼睛里有些泪水,看着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原因吗?不会是,天生的吧。”玲木进一步确认着。
“因为一些意外,治疗费用,我……”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尽可能的压低自己但是声音,害怕女儿听见自己的声音。
“能否,让我在这里坐一会儿?”玲木指着椅子。
“当然。”点头,就算是不买花,她也是欢迎的。
听着那个女孩弹奏的钢琴的声音,总觉得,自己早晨还没有醒来的部分也醒了过来,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或许让人感觉舒适的并非是琴声,而是其中的感情,在冰冷的轻生中注入鲜活的情感,那就变得特别,即便并没有语言的沟通和文字的交流,也能够感受到她内心的世界。
喝完老板给自己的那杯茶,说实话真的是太过一般,就茶叶给人的感觉着实不能够让自己有任何高的评价。
可是那个女孩好像很喜欢,琴声已经告诉自己,她的心情。
“老板,茶的钱,我放在这里了。”
玲木留下了一笔钱,走出了花店,抬起头看看太阳的位置,即便是做了一会儿,也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回到庄园。
“妈妈?”她有些疑惑的问自己的母亲,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激动,自己许久都没有感受到她那样的高兴了。
或许只是十几枚金币而已,对玲木而言的十几枚而已,但是对她们而言或许一切都将会改变。
没有理会身后花店老板的声音,只不过是自己正好路过了那家花点而已。
安诺也算是终于又一次从吉尔坐马车到卡多姆,然后走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那辆马车不愿意到这里的原因,他也不知道也不理解。
站在大门前,喘了口气。
“你不是,阿诺吗?”正好在大门扫地的泰瑞莎看见了他。
“你不是?等等,你是女仆?”他有些吃惊。
“不然呢?”反倒是奇怪的看着自己。
不够她好像还说了什么,不过清理干净地面就走了。
好像是,可什么的。
在喘气的同时,看见一个人好像屁事都没有的从身后走来,然后推开门,径直的走进了庄园。
“?”愣在了原地。
“等等!你是谁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他急了,根本不做思考的就立刻出生制止玲木的再继续向前。
“你指的,该不会是我吧?”转过头,玲木看着安诺。
他长的不像是本地人,白色的头发和两颗诡异的眼睛,阿诺有些不安但是既感觉好像有种要想起什么的但又看不清那是什么。
“不然呢?你给我出来,要是你还是男人的话,你就给我出来!”
看着这么一本正经的阿诺,玲木也算是理解过来,他果然是不认识自己并且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的,一个糊涂蛋而已。
“我当然可以进去,但你肯定不能进来。”
“凭什么?你是外地人吧?或者外国人?难道你不知道擅自进入他人的……”
“我就是这里的主人,明白了吗?”
看着他消失在的背影消失在门扉后,阿诺需要点时间来理解和缓冲。
天阳的光芒照耀着天鹅堡,慢慢的驱散着残留的白雾。
“现在,你可以站起立了,药效已经过了,你会感觉到疼痛,不过都是正常反应,吃点止痛药也是没问题的。”
满脸胡子的男人满意的看着赤身**躺在石床上的卡特。
缠上了绷带,他坐在石床上,看着自己胸前的绷带被血染红。
“这是?”他看向了男人。
“伤口当然会流血,但是你需要努力的去让魔力滋养新的部分,让它更好的成为你的一部分,这样,你才能够真正的改变自己,让灵魂去接受现在的自己。”
“我会忍耐的,而我也会,得到我所付出的回报。”咬着牙站起来,麻痹的痛觉被唤醒。
每走一步都感觉疼痛,血液不断的将绷带染红。
“你不会死的,我所做的都是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的。”
“你也没有那个胆子。”卡特并不在意。
白皙的腿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自己的手指,还是自己所熟悉的模样。
在自己察觉或是未察觉的时候,变化从未停止的在变化着,正如同太阳升起和落下。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他念叨着,看着窗外的恩贝格湖,在阳光下宛如一颗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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