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裙子,这是自己曾经所向往的,但是以为男人的身体和家族的荣耀,自己是不允许也绝不会穿上裙子,但现在。
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自己,不存在任何名义的限制。
整个家族唯一的血脉,既自己,是不需要向父母交代,即便是曾经用男人的身份出现,依旧可以用个谎言来迎合如今的现实。
完美的身躯没有丝毫的瑕疵,虽然长相十分的邋遢,但事实证明,他的手法的确让人惊叹不已。
从禁忌之书上所获的知识,能够改变自己的性别,仿佛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为了成全现在的自己。
如此完美的巧合,怎么能够不用红酒庆祝一下?
玫瑰的香味弥漫整个房间,站在身后的女仆并没有任何的惊讶。
她们甚至并不反感这样的转变,长期的思想的灌输,让她们认为感情不仅仅局限于性别之中,所以现在依旧会如同往常一般侍奉他,如今应该是她了。
在房间一角,一张大床上,
一个女仆浑身**正在安眠之中,虽然很好奇但是她的确是进行了一番尝试。
虽然还不习惯,不过十分的满意,看不出身体有丝毫的伤口,没有任何的缝合或者不自然的地方,就是自然生长的一般。
不过,老实来说,从真正的成为女孩子的一刻起,变化就在不断的发生着。
从心态上,他一开始就告诉自己,就算是习惯了十几年来的男孩子的身份,依旧会开始巨大的态度上的变化,其中原因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就算说了也未必能够理解其中的原理。
稍微的,有某些地方不对劲,但是无法言表,只能够去感受,去体会,去体验有那个改变所带来的变化,仅此而已。
“不过……”感受心脏迸出的血液中,那股奇妙的感觉,的确十分的有意思。
将酒杯举在眼前,酒红色的太阳光染红了双眼。
错愕的看着已经跨过铁门,走进庄园的阿诺,他好像很有自信。
“你能再说一遍吗?”玲木转过身正对着阿诺。
“我想和你决斗,决斗,明白吗?要不要我写在地上让你看仔细?”
“写吧。”玲木点头。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接受吗,直接告诉我,你接受吗?”坚定不移的眼神,他从手环上取出了一把剑。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能够用得起界玉的人都不会是什么普通人,而且,就拿手环的做工,价格恐怕不是一般的高。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想问,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现在要做的事,其他什么都不重要,风往哪里吹,都和我无关。”
“换成个小姑娘的话,会不会被你迷住啊?不过也好,我接受。”
脱下了外套,扔在草地上,自那种怪病消失之后,玲木还没有活动过身体。
身后二楼的窗户有好几个人的眼睛看着自己,虽然没有回头确认。
用发带绑好头发,玲木看着面前那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人,他注意到玲木的视线,还特意挺胸抬头,想要在战斗前就用气势压到自己吗?
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里面的东西做过一次清理,除了那几样特别的武器之外,玲木也只有一把普通的剑。
的确是十分普通,没有花纹没有好看的装饰,这是三年前的东西了。
“你只有那种东西吗?没有拿得出手的剑我可以借给你。”
“你以为,这种剑是在侮辱你吗?”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吧。”玲木伸出手,向他示意。
阿诺也果断出击,并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钝,迅速精准的一击,朝着大腿刺过来。
轻轻的,看上去玲木就是轻轻一挑,就化解了这一剑。
但是他随后又开始多次出击,拉近了距离,他就开始快速的,有目的的朝着特定的部位刺击。
虽然没有任何一剑产生了实质性的伤害,不过或许他是打算消耗自己。
不过,玲木也察觉到,这并非是战斗用的剑技,并非是不能够战斗,而不是专门为战斗而生的剑技。
许多招式十分的花哨,看上去挺危险,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实用性,虽然他有速度和精准度,但是就毁在这种甚至可以称作表演的剑法上。
阿诺在收回手臂并同时蓄力准备下一击的时候,玲木用力一砍,巨大的力道震的他虎口开裂,剑直接被打落在地。
“够了,你输了。”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是在羞辱自己一般。
阿诺看着自己流血的右手,和地上的剑,战败就在意料之外的这一刻,如此轻易的就结束。
怎么回事?虽然自己也有留意到自己的攻击没有效果,但是凭借速度而言,他应该也只能够防守啊!
羞耻和愤怒慢慢的让他涨红了脸,脖子青筋暴起,咬着牙齿,极为的不甘。
“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打扰到我的生活了。”甚至听到他语气中那种失望!
“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强压着怒火,自己的教养让自己并没欧立刻暴怒。
“不是,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玲木捡起草地上的外套,穿在身上,背对着自己。
“你很无聊而已,各方面来说,你让我提不起兴趣。”
阿诺沉默着,走出门外,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玲木。
玲木看了一眼,显而易见的愤怒和其他碎片般掺杂在一起的情绪,转身走进屋内,不再理会。
即便是夜晚,餐桌上也没有任何人再提起他,任由他一个人在门外。
“露琪亚,还有其他问题吗?”
“大部分都解决了,有还有一些正在解决,不过还是需要观察,需要两天的时间吧。”
“嗯~~~这样吗?正好,两天后出发去吉斯公国,时间上差不多。”玲木点头。
说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除了刀叉和盘子的碰撞声,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
十分的怪异,换作往常,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情况。
“你们,就那么在乎那个人吗?”
好几个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玲木,他却没有表现出不满的表情,但是既然这么问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不在乎?”只有见月才会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她看着玲木。
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茶杯,杯子中的茶荡起些许的涟漪,随着每一次敲打,跟随着节拍。
“我当然不在乎他,我不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你们也听见了,我当着他的面问,你认识我吗?他不认识,同样我也说了我不认识他这种话。”
“你知道我的意思。”
气氛越来越不妙,这几乎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刚想张开嘴,玲木转为叹气,他放弃了解释。
“你不知道理由吗?那我让你好好的体会一下!”生气的瞪了一眼玲木,见月离开餐桌,径直走向屋外。
咬着嘴唇,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是不是,该做什么?
即便是站起身,也只是听见门被用力关上的声响。
看着她随着高兴的如同猴子一般的阿诺离开,玲木站在门前,看着她在黑夜中消失的身影。
“你不要紧吧。”爱丽丝站在玲木的身边。
“你也能感觉到?”玲木偏着头,看着她。
看着天空上的那轮月牙,柔和的冷光倒映在眼中,轻轻的点点头,又看向他,笑了笑。
两人走在无光的路上,路边的树遮挡住月光,可是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渐渐远离庄园。
身旁的阿诺十分的兴奋,说着各种各样的奇怪的话,全是为了讨好自己。
可见月知道现在,她才意识到哪里有问题,在即便是回头也看不见庄园灯光的距离,为什么自己会和一个陌生的人在一起?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这样想要欺骗般的问题,在慌乱的心房出现的一刻就被击碎。
好像的确是,玩大了。他并没有追来,而是自己,就这样莫名的生气之后跑了出来。
对,这套路上,除了这个猴子,只有自己,明明应该,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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