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看见他坐在庭院里。
“果然是,不行吗?”
“对,他们,现在不会帮助我们了。”
“我已经猜到了,你这么久没回来,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玲木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那我们该怎么办?”
“放心吧,起码住宿的问题我知道该怎么解决了,你吃过午饭了吗?”
见月摇摇头,她没有那个时间,基本上就是空着肚子做事到现在。
“我在你的房间留了些食物,吃点吧,休息会儿下午陪她们好好玩吧,其他的交给我。”
玲木坐在床上,他知道自己也需要休息,虽然身体根本就感觉不到疲惫。
在血液中流淌的魔力和自己能力所产生的效果,可以让自己始终都能够保持活力,但是这种众多烦琐事情压在身上的感受,终究还是在精神上留下了疲惫。
看着地面,光和阴影的边界都十分的模糊,从明亮的区域到模糊的一带再到阴影之中。
明明白色和黑色在一起时如此鲜明的对比,光和暗亦是如此,现在却好像是一体,没有确切的界限区分彼此,反倒是在融合彼此。
月亮,对,想到了月亮,月亮和群星就是如此,身为明光却与黑夜共存。
所以说,一切的坏事都是有好的一面吗?
到底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啊。
闭上眼睛,尝试着睡一会儿,已经决定好该怎么做,就不应该再去动摇所做的决定,起码迷茫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爷爷,你们对他,有什么打算吗?”
汉娜推着轮椅,行走在竹林之中。
风吹动竹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柱子跟着风摇动。
“你说我们还有更多的选择吗?”
“我们,没有。”
“唉——等到了什么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些秘密。”
“是。”
“你和他结婚这件事,你真的无所谓吗?”
汉娜没有回答,静静的推着轮椅。
“你该不会,又是那句无所谓吧,无所谓我的安排,我每次为你的事情做决定,你都是随便,或者无所谓。”
“我真的无所谓啦,爷爷,我知道你这样问我,还是担心我。”
“我当然担心你,爷爷怎么会不担心你,我每次想到你父亲,你母亲,我的心都疼得让我喘不过气,我忘不了啊,孩子。”
“所以,爷爷,这件事我真的无所谓啊,不要太担心我,如果这是为了我们这一族的话,我愿意。”
“可是啊,我害怕我死后,我这样做,他们俩会怪我啊。”
“我想父亲母亲会理解爷爷你的,你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够多了。”
“总是说这些安慰爷爷的,也只有你这个小丫头了。”
小路两侧都是竹叶,不是枯黄的叶子,就是刚落下的青色竹叶。
“结果,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们打算怎么做。”
老人没有回答,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任由少女把他推向任何地方。
她知道他只是在装睡,为了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且之前那些狗屁对话都只是为了转移话题而已。
这个死老头就是这个样子,看上去说的话都那么的动情那么的伤感,但实际上他只是想逃避问题,就好像吃了吃了霸王餐还不想挨打那样,想尽办法来绕过这个问题。
该配合他演出的自己,怎么能够视而不见。
“嗯?我这是在哪里?汉娜?孩子!你在哪啊!”
当老人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被推到了竹林的那个地方,汉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这个身体上有障碍的老人留在了这里。
一觉醒来,把整栋房子都逛了一遍,她们留了食物和纸条在桌子上。
出门了,去玩了。
把留下的食物都给吃光,这里没有浴池这种东西,只有一个大木桶。
不过这木头倒是好木头,虽然大,但是肯定比不上浴池。
等自己准备好,到自己刚吃完饭的时候,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
“呼——”
不过当自己坐在里面的时候,的确十分的舒服。
从脊椎处涌入的热流让有些僵硬的颈椎,从而刺激出的舒适感让玲木的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
让头发都被热水浸湿,只把鼻子以上露出在水面上。
整个身体因为热水也越来越热,甚至能够感觉到脖子里面的血管里面的血液都流动的更快和更热。
等到水的热度差不多的时候,已经不够热了。
换好一身衣服,也该出去找她们了。
黑色的染料被热水冲洗掉,所以头发的颜色又变成了白色。
走在街道上十分的显眼,把头发疏到脑后,黑色的小布条把过长的那部分都给绑起来。
虽然还有些湿湿的,不过现在风的风吹着挺舒服,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街道上有很多的人,什么样的人都有。
垃圾或者好人,站街女或者是找站街女选了的刚下班的官差。
酒馆这个时候也有很多人,但是这里喝酒的气氛和王国不一样,这里好像还有一种类似剪刀石头布的东西。
不过是另一种,玲木搞不懂,驻足看了一下,还是不太懂,那种东西是怎么得出输赢的。
按照一般来说,这里是不错的城市,很多人,很热闹。
有热情的人,有冷漠的人,或者是好人,或者是自己刚才听见几个人在讨论如何去打劫这种事。
反正,这的确是做很好的城市,从各个方面而言。
不过,如论如何明天都必须要离开。
自己又有些期待,等他们失去自己的消息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顺着自己的感觉,走过拐角,果然她们都在那里,不知道又会买些什么奇怪的小玩意儿。
在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再过不了多久一个老太婆就会准备好一肚子的怒火跑来将已经不在这里的人赶走。
而此时玲木正坐在一个房间里,天海阁虽然名字不同,而且涉及的面非常多,但是和神殿的性质也差不了多少。
也就是,提供远距离的空间传送,只不过这里所要付出的金额要更多一些。
而且明显,这里也并不如神殿中立,不然玲木也不容坐在这里,和面前这个男人白费口舌。
“所以先生,我的答案非常清晰,我拒绝,我不能够批准对你的传送,明白吗?所以,请回吧。”
“呼~~”玲木吐出一口气,看了看周围。
确定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人,并且门关的死死的,也并没有看见有其他防御措施的存在。
“那么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放心,绝对不会是和我刚才那半个小时都在说的那些东西,可以吗?”
“那么,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这里的隔音好吗?”
玲木敲了敲桌子,看着墙壁。
“当然好了,有些客人是需要一些隐私的,而且这些房间还能够隔绝一定的魔力,也就是其他人用魔法活着能力探听房间,基本上效果非常糟糕。”
玲木点点头,站起身,朝着门走去。
看着他总算打算走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一大早的来一个客人,结果却是被上面下令不允许放行的人。
咔!
“喂!刚才是,什么声音?”
“锁啊,锁上门的声音,也就是,你跑不了的意思,明白了吗?”
玲木又做回了椅子上,任由他跑去拉扯门上的锁。
“你这是要干嘛!天海阁可不是你能够惹的!连亲王看见我们阁主都会礼让三分,你可要想清楚!”
“来,坐下,别怕,我现在还不打算杀你,放心,坐下。”
看着他冷淡的神情,双眼中并没有任何的动摇,自己说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请你认清你的处境,你要么乖乖的配合我,要么我就强迫你配合我。”
“你以为,你能够威胁到我吗?”
“可是,你在害怕不是吗?那我就告诉你,我准备做什么吧。”
男人忐忑的坐在椅子上,汗水不断的渗出,这个年轻人给自己的压迫,太吓人了。
“我打算那这把小刀,看见没有?我手上这把,我打算把你的膝盖给弄下来,我不会很利索,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感觉很开心。”
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膝盖,现在感觉自己有些腿软,他的眼神可不是在开玩笑啊!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我更喜欢把你弄残废。当然,这也是可以治好的伤,只不过代价对你而言有点大而已。不过我敢肯定,你今后每走一步,都会想起被我弄掉膝盖骨的感受,你走路都会哆嗦,你自己就会把自己给弄残废,那么,你选吧。”
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他站在自己的身边,如同身处寒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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