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这几天时常下雨的话外面的空气恐怕现在会让人有些不适吧.
现在是夏天呢.
而手指滑过这黑色的金属没有一丝可见的外来光源的反射.
丝丝白雾包裹在这金属之外明明是金属却让人感觉这更像是寒冰.
萨洛恩黑金指的并非是玲木手指所触碰的物体而是制作出这物件的材质.
规则的或是不规则扭曲的造型无论是手甲还是头盔都是最为直接的暴力的体现.
或许第一看上去这包裹完整个身躯的铠甲有些粗糙但实际上它的每一个面都是被尽心打磨.
难以用肉眼所观察的盔甲上那些未被激活的咒文更是十分仔细的一个个的被铭刻上去.
渡鸦被铸造者所赐予的名字.
为何要被命名为渡鸦这的确会让人十分的疑惑没有多少人喜欢乌鸦但喜欢乌鸦的人也确实存在.
而喜好对于这副铠甲的命名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因为它的用材萨洛恩黑金只有帝国萨洛恩公爵领出产比之秘银还要更加贵重.
而黑金给人最深的印象便是那与生俱来的寒冷气息.
正如渡鸦一般栖居在寒冷的雪山之上.
而这副铠甲最特别的一点便是它拥有的智慧就宛如化作了铠甲的渡鸦一般.
带着寒冷的气息给人不安的印象却有着他人所以是不到的聪慧.
至于这智慧到底是指的什么.
“只有当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就会深刻了解………”
看着手上的介绍信对于这副铠甲真正最大的作用居然没有直接告诉自己.
无视于一旁两位挚友的吵闹一脸羡慕的用手不断的去触摸那精致的铠甲玲木有些无奈这年头的工匠有点名声就敢用这态度对待客人了.
不过或许也是只有真正让它发挥效用才能够理解其中的奥秘吧.
玲木是如此希望的.
“玲木告诉我你这玩意儿多少钱!我也要一套!”
哈特兴奋的拉住玲木的手就好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看见了中意的玩具来问自己价格然后就跑回家让自己的父母也买一个.
完全就是小孩子嘛.
“两千金.”
“什么!!!”哈特和赫丝以及马雷两人显然是没想到这副铠甲有着这样昂贵的价格.
对于马雷他们俩而言这是当然的反应一枚金币等于一百枚银币或一万枚铜币而一枚金币在卡萨斯差不多是要普通的城镇家庭或村庄一户人半年多才或许能够攒下的数额.
现在身为骑士的他们每个月有着三十枚银币的月饷这是王国水平而卡萨斯则是四十枚.
用卡萨斯的最为标志计算那么就是四百多年不吃不喝他们才能够有这么多钱.
但是可惜了人是要吃饭是要喝水的.男人会喝酒而女人或许会画在衣服上或是其他地方吧.
他们实际需要的时间还会更多除非中途遇到什么好事富了一波但是这样的一笔巨款除非他们的总资产要高于这笔钱恐怕也不敢像玲木这么用.
但是赫丝和哈特的反应就让玲木有些意外了.
在见过了东方的霍德尔家族那样规模的住宅放在王国恐怕也只有向卡莉那样的存在才能够拥有吧.
而且霍德尔家族目前的状况算是经历过衰落而一个衰落的守护着家族都能够拥有如此规模的宅邸至于对这笔钱那么惊讶吗?
不思考的方式不对应该是他们从来都没有任何机会花过这么多的钱吧.
“放弃了买玩具的想法了?”
“这东西你还能说是玩具啊.”
虽然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但是哈特的手依然是在不断的抚摸着渡鸦.
而一旁观看的见月也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她之所以不惊讶也是因为征得了她和爱丽丝的同意以及露琪亚的同意才能够付出这笔钱.
针尖刺破手指将血滴在头盔上.
触碰到头盔的一瞬间血液就被点燃升腾起蓝色的火焰.
而那火焰也开始出现变化好像是丝线一般的向着玲木伸出的手指缠绕在心中似乎玲木多了一些能够感知到的存在.
就犹如身体可以感觉到脚趾和手指一般多多少少在心中能够感知到这盔甲的存在.
但不具备足够的实感正因为这并非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利用了盔甲中特殊的咒文与玲木的灵魂缔结了一个特殊的契约才能够达成一个模拟的肢体的感觉.
所以这种感觉的本质是被模拟出的而不是真正的感知.
头盔胸甲逐渐的被玲木手指上的界玉给吸入其中要足够近的距离才能够让界玉将这套铠甲容纳其中.
“原来你就是在等这个东西我还以为你是没在家玩够呢.”
“所以你也欣然接受跟着我顺便玩了两天?”
玲木戳穿了故作高冷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赫丝虽然看不见正脸但是动摇了.
差点把茶都给抖了出来起码在部下面前更坚强一点啊.
见月走到玲木身边扯了扯玲木的衣角.
“那么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下顺表告别.”
哈特看这里牵手走上楼的两人停顿了片刻才恍然大悟.
“你这家伙!呃呃呃呃!!!”
白则是静静的坐在赫丝的身边没有人对她说过一句话从今天的起床开始到早餐之后再到现在.
特别是见月和玲木就宛如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般从昨天起就是如此.
哪怕是见月说过那样的话以及自己昨晚那样的态度到了现在听不到任何的责备和反对.
现在稍微有些后悔白真的有些后悔了.
不是为自己将要跟随玲木他们前往未知的地方而是对于当晚自己所说的话.
现在真想称赞一番自己的成长自昨日起就感受到的孤立让自己有了思考的机会.
不是曾经不会思考而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
但连薇娅似乎都有些躲着我的意思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仔细的想想我似乎有些任性.
有些不舒服胸口真的感觉很痛但是都没有一个人来关心我.
我还用了这样的借口呢用了这样蒙骗自己的话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完全就想不起来到底谁做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只是一味的放大了我自己所感受到的痛苦原本的心碎被我自己强行的一点点的敲碎就是为了让我自己认为我自己才是那个弱势的人才是被加害者.
但我真的是吗?我好好的想了想我站在了哥哥的立场试着去看待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不让我去呢?一定要警惕你的内心是否背叛你自己.
你的心或许会背叛你的理智我深有体会即便只是在段在的一天内准确来说是在我思考的那顿时间内.
更重感情价值在内心我试着如同我的哥哥一样的思考.
但我无疑将许多的事情都偏倚向了我自己为了证明他实际上并不尊重我决定的这一说法.
为了证明他一直以来都讲我看作是一个小孩子这件事.
真相是对于他而言对于玲木折而言对于哥哥而言.
对于我而言对于玲木白来说玲木折无疑永永远远都是玲木白的哥哥.
而我一直在无视这一点我无视了他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关心.
我还能够回想起在曾经上学被欺负的时候明明没有告诉他想要靠着自己解决但实际上就是想要忍耐过那段痛苦的时间罢了.
他又出现了站在了我的身后不是帮我教训了一段那些欺负我的人而是教会了我如何去战胜所遇到的苦难.
我啊不知不觉的就改变了但我到底变成什么模样我也不清楚.
所以我和哥哥之间出现了分歧因为我还看不清的原因导致了如今彼此距离感越来越伤人的程度.
我好像想明白了很多我也算是明白了不要为自己的决定所后悔这句话被见月姐忠告的这句话.
我后悔了对于那些伤人的话.
但是不知道怎么弥补也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如今家里这样的冷漠.
保持沉默…………………
赫丝放下了茶杯内心对玲木的拆台依旧是有些抱怨.
而身边的白相比心里面比自己还要更加的复杂吧.
她和玲木一样两兄妹一开始都是简单的人而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他们.
或许是因为他们变得更加负责或许是只是自己成长的更加简单吧到底哪个才对也没有头绪.
………………
艾丝特坐在花园里抬起头看着蓝色的天空.
想要借着数云躲避一些不想感受到的心情.
云像很多的东西有时候是自己可以认出来的动物或是物品但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认不出的模样.
手里拿着玲木叔叔的怀表他说自己喜欢那就送给艾丝特.
但是艾丝特并不喜欢怀表爱惜这块表也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滴答滴答的声音真的让人十分的讨厌总是按难不住想要把表摔烂的心情那样的话时针不走了那是不是时间也就不走了呢?
露琪亚阿姨说钟表会告诉你现在是什么时间秒针走动一下那就是一秒分针就是一分钟而时针就是一个小时.
所以说是不是破坏了我见到的钟表时间就会不走了呢?
或许要自己尝试一下就知道了吧但是我又舍不得摔了这怀表.
如果叔叔不走的话那该多好啊.
有些想哭出来了没被看见吧?
转动着小脑袋蹲在墙下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也不知道再擦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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