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那柔软的怀中轻轻扭动一下头睁开了眼睛.
能够看见视线最下方月光照在两双缠绕**的腿上逐渐的意识开始慢慢从梦境与现实之间过度的世界中醒来.
把头靠在她的胸上也不去在意她的确发育不怎么好的胸比较没有食物能够让她去发育自己的身体她就算自己说自己的身材太过贫瘠也并非是在害羞而是阐述事实.
不过这柔软的感觉多少还是有一点或者说自己实在是不会挑剔?
能够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好闻.
或许是因为她的确是摆脱了奴隶的生活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学习和自己的身上也不会顶着太阳弓着身子除草之类的.
怎么说呢或许自己是喜欢吧并非是这个味道只是因为她而已因为是她所以才会对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有着好感吧.
这就是那个爱屋及乌吗?也不知道自己理解是否正确不过这样细枝末节的琐碎问题也没有深究的必要.
奈吉尔也并没有怎么挪动自己的身躯就保持着她抱着自己的这个姿势虽然一般而言应该是自己抱着汉妮才对.
但这样似乎也感觉不错或多或少都能够感觉到一些安心.
闭上眼这一次可不会落入到无趣的梦境之中而是身处在一片黑暗.
睁开眼还会看见射入月光的房间一角而闭上眼真的是除了黑暗一所所有.
除了能够听见她的心跳和呼吸之外别无他物在这意识之中.
意识就仿佛是被凝固冻结一般停止在了她的呼吸与心跳之中一直持续在不曾停止流逝的时间里.
“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些………”
也不知道到底过去多久不过夜色依旧还未过去除了月光射入房间的角度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之外似乎什么都为改变.
“你知道我醒了?”
汉妮醒了过来能够感觉到那环绕在自己后背的手稍微用了些力.
“我好像很容易分清你到底睡着了还是醒过来了你醒了我也就没办法在闭上眼了.”
“不过我倒是希望你多睡一会儿.”
“所以可以吗?”
“你只要想听的话虽然我不觉得听了你会觉得高兴就是了……”
要做的从来都很简单那就是活下来或者去死而已.
对于自己而言在遇到更强大存在之前同样要做的即使活下来如果真的碰上可能存在的强敌那自然是只有面对死亡.
这个道理并非是在那战奴的囚牢之中学会也不是同那些奴隶们厮杀时学会.
带着怪异头盔的奴隶站在沙砾上.
脚边除了几具不成人样的尸体之外就是从那些尸体中流出的血与沙砾混合的恶心的血沙.
是黑色的而不是鲜红色的血到处都是地上尸体上它的身体上.
仿佛是在做胜利宣告一般它用那手上捏着的断肢从伤口中积压出血液涂抹到身上.
这一骇人的举动并没有让任何人感到惊恐不安他们反倒是越发的兴奋因为它的强大不同于其他的奴隶会有一个极限.
从它出现开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任何它强大的界限.
似乎任何的战奴都无法战胜它一般不仅仅只是这座城市而已似乎他们感觉放眼周围的几座城市或更大胆一点整个国家都没有任何一个竞技场战奴可以战胜它.
通过那孔洞它正在注视着他们.
那些和他似乎有着绝对差距的称之为人的存在被它一一的记在脑海之中.
到底是哪里有着不同呢?
哪怕是从未有过任何的语言没有任何人听到过它发出任何的声音更别提说一句话一个字了.
似乎一切都一如既往所有人都越发的习惯这样一个强大又有点奇特的奴隶.
纵使很容易明白到它的强大之处但他们也同样的察觉到它同他们有着极大的差别.
不仅仅如此它同它们亦是有着近乎本质上的差别.
但这不是指力量上而是更深层次的差异.
虽说对于他人而言它纵使强大但也只是竞技场中被魔法隔离在它们世界中的用于厮杀供人取乐的奴隶而已.
但其它的奴隶和它放在一起都不会让他们有着同样的感觉.
真正要去细说或许会有些麻烦毕竟感觉就是那样有些人很容易就准确描述出感受但很多人只是张开嘴却又欲言又止.
这要说它同它们的差别那无疑是它真的不会给人一种它是人的感觉.
这些成为了战奴的奴隶有的生下来就是在奴隶堆中它自然也就是奴隶但更多的人是因为触犯了什么而被剥夺了人的身份也可能是以为遭遇了什么不幸而被人给卖了而已.
成为奴隶的原因不少但说到底奴隶也只是没有被社会给赋予人的身份而已但它们依旧是人.
只是在说法和写法上以它们和他们区分开而已.
但它却并不会让他们如此感受.
似乎那就是一个真正的异类一般总是能够知道它有着人的身躯哪怕是看不见它被头盔遮挡的脸也会知道那下面应该是一张人的脸.
有人也想要知道它的奴隶主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买到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奴隶.
或许代价也不小但从它主人每次胜利时候满足的肥脸就能够知道他肯定是赚了不少.
或许有这样想法的人是看见了战奴竞技的巨大利益所以他们自然也想要找到一个像它一样如此强大的奴隶.
可是直视着那个满身失血脚下遍地都是其他战奴尸体与残肢的战奴的时候他们又犹豫了.
如果说它真的并非只是个例而是来自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那么自己真的有那个必要去吗?
如果剥离去自己对战奴厮杀的嗜好它所做的无疑是让人害怕的.
只要顺着这么想下去几乎也没有几个人会再坚持那样的想法放弃了去寻找可能与它差不多的奴隶.
而它只是安静的做着它习以为常的事情做着其他人似乎爱看的事情.
只是没有察觉到那眼部的孔洞之中藏着的眼睛正在看着他们.
它观察着他们它在思考.
正如他们所想一般它也再想到底是有何差异.
似乎是一样的身躯似乎是差不多的存在为何自己却在这里而他们却坐在更高的地方却没有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从第一个疑问开始之后它的问题就越来越多.
正如它的思维一般在安静的身躯中转动它的变化也沉寂在它的行动之中.
哪怕是回到了囚牢回到那黑暗狭窄的世界中它的思考也并未停止.
“虽然思考并不一定解决问题但我知道肯定会在什么时候我有一个我自己的答案.”
“所以你等到了?”
“所以我有了自己的答案我确信那个答案我做出了本不该是我要做的事我挣脱了.”
“我知道其实故事还没完.”
“当然了.”
只不过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或许后面的也需要自己等待吧在正确的时候我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后来的故事.
在他来到这里之前在它成为他之前的最后的故事.
汉妮闭上眼同他一起安静的感受着黎明之前的最后的夜色.
虽然也有些在意它之前的他又是什么.
或许以后自己会知道答案.
只是现在保持安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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