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留在眼中的是褪去光色的无尽荒漠和突出地表的高耸褐色岩石.
正开眼便能够感觉到光与空气在企图烤干自己的眼球.
银色的长龙穿行在这荒野上只有少数的植被铺盖在有稀少水源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安静的.
这个世界都应该是安静的除了风呼啸的声音或有时雷霆在天上炸响的声音这里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死寂.
但此刻大地轻轻的颤动细小的石子沙砾在规律的颤动.
那银色的长龙并非是一个恐怖的个体而是由上万的人组成的一支军团.
没有任何的建筑出现在视野中呼吸的空气都仿佛在燃烧每一个人都在尽力的忍耐这如此煎熬的行军.
穿行过一片奇怪的石山又是另一片广阔的荒原连绵的山脉总是会欺骗人的眼睛它明明在很远的地方却看上去如此之近.
这荒原恰似这天空一般的无垠那山脉也如同地平线一样的无限遥远.
却有什么存在在这荒原上与这荒凉的一切都如此的不相称它并没有给人带来更好的感觉.
一道巨大的裂缝自遥远的北方青山处开始横跨这片荒原直至帝国的边境.
看着那向下垂落的崖壁从古至今都没有人能够在这裂缝之下到底有着什么或是这深渊有多么的深也无人可知.
阳光找不进深渊之中即便是正午的烈日也无法让阳光照在更深的地方.
似乎有着什么力量存在让人不得窥见深渊中的一切.
人们并不会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这深渊裂缝之中除了一种毛骨悚然和一无所获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
但也有人知晓一个骇人的事实如此巨大的裂缝哪怕是在地图上都会让人觉得大道夸张的深渊却并非是自然出现.
在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世界有什么难以想象的力量在这大地上留下了这一道裂缝.
而这裂缝也并非只有这一处而已只是现在的他们行军在这一道裂缝旁罢了.
一个穿着白银色盔甲印有蓝色花纹的人坐在悬崖边那看着都叫人害怕举动让不少看见这一幕的士兵都想要出声叫那人回来.
“辛苦吗?”
另一人坐在了那个人的身旁这更是让行军而过的士兵心中一颤生怕那两人下一秒就从悬崖边消失.
“又回来了.”
摘下头盔白色的短发沾着一些汗水此刻一阵风迎面而来带给她宝贵且短暂的凉爽.
“当初我们就是在那边找到的碎片…….”
另外一人也摘下了头盔伸出手指着南方并不算太远的地方.
“赫丝姐或许他真的就睡在下面吧如果是这样我还能够自私的安心一点.”
白的眼睛凝视着那深渊在那黑暗之中或许沉睡着自己的挚爱之人.
“当时他可以逃走的他可以会去的…….”
赫丝回想起那一夜所遭遇到的一切那时的他明明是有着大把的机会可以逃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
无论过了多久她都无法稍微淡忘一点太多的夜晚她都梦见了那一夜那突然挡在了自己的身旁救下了自己的身影.
在火光中所能见的只有他身躯所投射下来的影子和他的侧脸然后他就彻底的同那些火焰一道消失在黑暗之中.
哪一直都是一根刺扎在她心中最深处她拔不出来也不愿**.
始终都害怕着自己轻易的将他给忘记她甚至有些无法原谅自己任何去淡忘那件事的举动.
“沿着那些痕迹我们找到了不少他盔甲的碎片在那个地方我们看见的只有血我能够感觉到的只有那一刻他的绝望.”
是啊当初的他不可谓不强但那些痕迹却在告诉他们他能够做的只是全力逃跑和无力的去在招架袭击根本就看不见任何的希望.
“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像我一样接受现实虽然我也希望……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产生一点他还活着的想法.”
落下深渊从来都没有再见天日的可能无论是经验丰富的登山攀岩者还是太过于强大的强者都无一例外永远的落入了裂缝之中.
“走吧我们还有一场打仗要打提起精神来.”
赫丝拍了拍她的肩便起身骑上马随着行军队伍一同离去.
白又看向了深渊她拿出了一朵由冰块冻住的话她一直维持着冰块不让它融化只为了保存那从庄园带来的花.
从冰封中解脱它看上去就如同是刚刚从采摘的一般随风轻轻的飘动.
花飞向了空中随着那风慢慢的沉向深渊直到她的视线再也看不见为止.
骑上马她也离去抛下一切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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