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出去!出去快出去啊!诶!你要干什么!”
“呀啊!”
砰砰两声闷响,两条**的人影便从房间中飞了出去重重的装在墙上。
“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你可以想象一下被那头肥猪撞在身上还能不能活下来。”
说完,奈吉尔便关上了门。
可是房间的空气中还有一股味道,只能够敞开窗户通风。
那张床他暂时是不想睡在上面,所躺在了沙发上。
脑子什么想法都冒不出来,空荡荡的一片,昨晚做过的事业根本不值得挂念在心中。
有些迷茫,自己为什么现在正在这里,坐着并没有意义的事呢?这里到底有什么自己值得留恋的?
完全没有,没有意义也没有自己所在意的事物。
看来自己已经是放松了下来,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呢?
慢慢的,好像一切都淡去,好像心中什么都没有,好像自己只是一副空壳一般。
睡一会,会好一点吗?可是睡着的话也只有黑漆漆的一片,也没有多少的改变。
屋外的吵闹根本进不了他的耳朵,简单的隔音魔法他还是愿意花费时间去施展,一点魔法和片刻的时间就能够让着房间变得如此的安静,很值得。
莉儿蹲坐在地上,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好,虽然自己的身体是撞在了那个胖子的身上,但那力道确实是不小就算挺软也让她稍微有些后背生疼。
可是那个胖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可是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墙壁上。
“来,来人!快来人救救我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啊啊啊!!!”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他的胳膊在刚才脱臼所以现在只要动一下胳膊就格外的难受。
本来就油腻的脸现在满是汗水,肥胖的大脸一颤一颤得让她看了都恶心。
“这是怎么了?我才走一会,怎么就搞成这样了?那家户脾气那么火爆的吗?”
克斯特丽雅厌烦的看着那胖子,不想看见但还是在过来之前看见了那一条黑乎乎的东西,她差点没忍住把枪就是一阵射击,把那茄子给打烂了算了。
不过,看着他这难受的模样,确实是很喜感,她都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反应会那么大……..”
“你说你干嘛想看看他是不是会有些嫉妒,都说了不要去做这样没什么意义的事,其他的姐妹们不是给你传授过她们以前的经验吗?现在吃到苦头了?”
“谁让他说,中意嘛………”
她委屈的表情立刻又变得有些羞涩,明明她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容乐观,对吧?
有些搞不懂就是了,克斯特丽雅去通知了老板娘让她来处理后面的事,毕竟她的职责可不是收拾烂摊子。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就看着莉儿在被其他人围着不知道说些什么话,但看她逐渐消失的笑容就知道,她大概也理解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了吧。
“果然还是年轻了吧,对你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这种事多少都不算是好事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否正确,起码在她所接触到的人之中,没有听到过几个好的结果。
在这样的国家,以这样的身份活着,她们本来就不该奢望某些东西。
可是青春的心果然还是会懵懂,你还要继续尝试吗?
她有些在意莉儿之后的打算,毕竟这里并没有太多可以做的事,这样的事稍微关注一下也可以打发一下多余到爆炸的空闲时间。
“好像射两个人啊………”
她叹息着,将枪对准仇敌然后扣动扳机的感觉一直因绕在她的心头,她的手指总是在腰间蠢蠢欲动。
果然是教国这个国家太过于压抑约束,她来了好几年,都对这个国家爱不起来。
她没有所属的国家,虽然她出生在某个,但对于她而言她的故国早就消亡在岁月之中,随着那些奇迹一般的建筑倒塌,她的故国便彻底的消失。
难道要从那些废墟上再次建立起它吗?可是那些倒塌的建筑的废物,都已经碎得不能再碎,要重新让它们拔地而起你需要多少的钱啊!
她没有祖祖辈辈都怀有的复国的愿望,那太过不切实际。
一眨眼,她便成了如今的雇佣枪手。
不隶属于某个佣兵团,不隶属于任何一个组织,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她就是如此。
所以,只要出价合适,她就能够来到像这样的地方。
说起来父母如何了呢?估计是死了吧,毕竟那些小国家那么乱,哪怕是立足一时也可能在明日就沦为了阶下囚。
她不担心它们,她也不挂念他们,从小她就和他们并不怎么想象。
她不是被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所束缚的人,越是成长她内心越是难以去拥有,和父母一样近乎狂热的复国大愿吧。
“醒醒吧,白痴,都已经亡国一千多年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想起来自己的父母这些事她讨厌的事了。
或许吧,是因为自己在这个国家的原因,压抑的和当初的家像极了。
拿自己可望的是自由吗?她却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渴望着什么。
起码,她爱极了扣动扳机的感觉,只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她就会欣喜的射出子弹。
“妈的,越想越想开枪……”
甩了甩她随时都想把枪射击的手,不再关注下面的莉儿也不再去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还是舒舒服服的喝上一杯睡一觉吧。
艾雯回到家中,她回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不,不需要所有的一切,从杀掉那几个送死的雇佣护卫哪里开始,就可以了。
“这两天,进城的人不少啊。”
“大概是因为那位大人回来了吧。”
“哈特大人回来了吗?真是有些期待见到他啊,呵呵。”
“其实我觉得小姐和哈特大人看上去很想配的,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
女仆看见了艾雯稍微责怪的眼神赶忙补充一句。
“如果他有那个意思,我也不是不愿意,即便是有妻子又如何是吧?是你的话不也一样吗。”
艾雯张开手,任由女仆为自己更换衣物,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是啊,可是像小姐这样的都没能成功,我更不用说了。”
“果然,那副画要换。”
她看了一眼自己房间里挂着的哈特的画像,见过他本人好几次的艾雯,始终都不满意这幅画。
虽然这是她当初找到的最像的一副,但依旧是缺少了一种神采。
“换,找到更好的我一定给小姐留意一下。”
绑好白色的头发,镜子里的她虽然依旧好看,却依旧截然不同。
这样的差异让她稍微的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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