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苏渝皱着眉头问道。
"纪师兄没有多说,只不过,他让我们赶快过去。"巧儿看着苏渝说道。
她忽然看着看着,看到了苏渝身后的白采蘋,"咦,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奴家白采蘋。"她缓缓地开口,施了一个礼。
"这位白姑娘……"苏渝刚想说她是何人,忽然发现自己初识于她,除了名字之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他只得苦笑了一声,"白姑娘,你在绝刀门之中做何事呢?
"只不过是门派之内的一个无名小卒罢了。"白采蘋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
苏渝听出她并不想说,笑了一声,"无妨,无名小卒也有出头之日,对了,巧儿,带我去看一看师兄吧。"
"公子,不如让我一起去吧。说不定我也能帮上一些忙。"白采蘋忽然开口说道。
"你……?"苏渝有些疑惑地道。
"苏渝哥哥,她既然是绝刀门中人,说不定会有些发现呢,还有,你怎么老是认识漂亮的女孩子。"巧儿附在苏渝的耳边,有些不满地说道。
苏渝苦笑了一声,没有理会巧儿,对着白采蘋说道:"姑娘既然愿意,我自然没有推辞之意。"
纪飞房内,苏渝看着纪飞按着伤口,忽然笑了出来。
纪飞看着苏渝的笑,不禁没好气地道:"师弟,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
"师兄,很少看见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自然要笑一笑了。"只不过笑完之后,苏渝面色一肃,对着纪飞问道:"怎么回事?"
纪飞听见苏渝问,开口说道:"刚才我正想入睡,便忽然听见门外有声音,我便去看了一看,没想到,忽然有一把兵器刺了过来,我一时躲闪不及,这才受了伤。"说完,还苦笑了一声,"看来我这几天的武功倒真是倒退了。"
"你有没有认出对方用的是什么兵器?"苏渝听完,忽然开口问道。
"应该……应该是一柄刀,只不过我并不是练刀之人,不知道谁什么刀。"纪飞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
"公子,可否让我看看令师兄的伤口。"白采蘋忽然说道。
"嗯,既是如此,便请姑娘看一看。"
白采蘋走到了纪飞身前,看着伤口,半晌,说道:"这是蝴蝶双刀的伤口。"
"蝴蝶双刀?"苏渝有些疑惑地问道。
纪飞道:"是南派的刀法,只是不知姑娘如何看出?
她一指伤口,对着几人说道:"蝴蝶双刀,仅仅在刀尖前数寸才会开刃,这样的话,便会更容易刺入皮肉,更重要的是,阁下的伤口是被人垂直刺人的,这也是蝴蝶双刀才会有的伤口。"
苏渝略微沉思,问道:"敢问姑娘,绝刀门之内,可有人修练蝴蝶双刀?"
白采蘋点了点头,"自然是有的,没有成百人,也有数十人了。"
"师弟,莫非你……?"纪飞皱着眉头说道。
"白姑娘,我送你回去吧。"苏渝忽然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公子不必多礼,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要的,白姑娘,请吧。"他略一摆手,将白采蘋请出了门外。
走的路上,白采蘋开口说道:"公子,纪师兄的伤,明日便叫门派之内的大夫替他看吧。"
苏渝嗯了一声,"多谢姑娘好意了。"
"公子,便先送到这里吧,我先走了。"她缓缓地走回了房间,只是苏渝站在房外,似乎还能她那若有若无的歌声。
"碧水惊秋,黄云凝暮,败叶零乱空阶。"
"前面是小山的词,如今又是少游的词,心底莫非真的有这么多愁苦吗?"
第二日,那老者便带着一个俊俏男子到了纪飞房内,纪飞看着老者,冷笑一声,"前辈,如今我这样,也是托了前辈的福罢了。"
那老者面有忿忿之色,却只是叹了一口气,指着那男子,对着纪飞说道:"这位便是本派医术最高明之人,便让他为阁下医治吧。"
"掌门谬赞了。"那男子对着两人施了一礼,"只不过是武林中人抬举许凡罢了。"
"原来是'妙手郎君'许凡许前辈,在下有礼了。"纪飞对着许凡说道。
苏渝这时正好推门而入,看着这几人,也施了一礼,对着许凡说道:"多谢许前辈救助了师兄。"
许凡正好以针灸之法刺入了伤口之处,擦了擦脸上的汗,说了一句,"无妨。"又对着纪飞说道:"小兄弟,这两天切记不能动武,否则真气反噬就糟了。"
"多谢前辈。"纪飞面色一肃,看着缓缓走出门口的两人,"两位慢走。"
两人一离开,纪飞便对着苏渝说道:"昨天晚上,你问那姑娘的问题,说会蝴蝶双刀的人,是不是他们门派的人,难道你怀疑他们本派的人吗?"
苏渝叹了一口气,"这点我也不知晓,只不过一定是有人要我们留下来罢了。"
"留下来,这是为何?"
"这也正是我疑惑之处,但这件事的两个疑点就在于,秦枫死于剑下,你也偏偏伤于刀下,未免有些巧合了些。"
"莫非……"纪飞忽然脸色一变,"难道有人想挑起我们两派的斗争?"
"或许吧,但……但或许又不是。"苏渝想了想,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纪飞看着苏渝愁眉紧锁的样子,开口问道。
"自然,只不过这件事绝不能让绝刀门的人知道。"
"师弟你说便是了。"
"我想……"他抬起头看了看纪飞,"我要再去秦枫的房内,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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