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耳光过后,汤文予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睁开紧闭的双眼,一个穿着黑色哥特洋装,梳着银色长发的美少女站在了他的前面,她正是自己的主人,银蕾。
汤文予看了一眼大块头,此时大块头正捂着他的脸,脸上还有一处清晰可见的红色手印。显然,是银蕾为自己出头扇了大块头一记耳光,汤文予虽然觉得有些解气,但更多的感觉却是糟糕,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吃了一惊,大块头并没有发怒,而是像霜打了的茄子,敢怒不敢言,他缩成一团甚至不敢直视眼前的少女。
“连我银蕾家族的人也敢碰?”虽然大块头足足有一米九,但在银蕾的赤瞳之中,他就如同一个一米九的蝼蚁一般卑微。
“对不起,银蕾大人,我不知道他们是您的人,要是早知如此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大块头颤抖的比汤文予还要厉害,他在恐惧着眼前的这个少女。
银蕾忽然拿出看起来价格不菲的丝质手帕擦了擦刚才用来扇大块头脸的手,然后将手帕丢弃在地上视做垃圾。随后银蕾十分温柔的用玉手搀扶着在一旁还有些没搞懂情况的汤文予,说“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紧接着她又冷漠的瞥了一眼大块头,用命令的口吻说,“跪下,向他道歉。”
大块头楞了一下,见状汤文予连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没受什么伤,这件事就算了吧。”
他想起一句话叫狗仗人势,他不愿当那种狗。
银蕾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拍了怕他的肩膀说“这个道歉是你应得的,也是我应得的,接受吧。”
随即又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跪下?伯爵之子就这么不知礼节吗?”
大块头看到银蕾柳眉皱在一起,显然她已经十分不高兴了。
他现在已经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色迷心窍去调戏银蕾家的人。
跪还是不跪,这是一个问题。
他明白,只要今日一跪,接下来他在学院将再无地位可言,就算出了学院走向仕途,也必将被所有人痴笑,这份耻辱会跟着他一辈子直到死亡。
要是不跪,死撑着脸皮,那自己失去的可不仅仅只有仕途了那么简单了,身为伯爵之子的他明白银蕾家族的实力,更明白眼前这个少女的实力,猫有九条命,但人只有一条。
他想好了,现在自己只要像一条狗一样听话,让眼前这个少女能放过自己,那这一跪是值得的,不,简直太划算了啊。
在生存还是毁灭中,大块头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他宝贵的双膝扑通一跪,丝毫不顾及那两个小弟看他的眼神,他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着汤文予的说,“对不起!”
“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的,你这卑贱的趴在地上的虫子。”
银蕾玉手轻轻向下一挥,大块头瞬间感受到一股威压,那股威压让他不得不低下头。
看到这一幕,汤文予想到了以前看fate/zero的时候,闪闪杀assassin也说过同样充满王霸之气的台词,
‘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的,你这卑贱的趴在地上的虫子。’
随后王之财宝像子弹一般射向那个assassin……
这时汤文予才意识到,自己侍奉的主人是一个类似于金闪闪一般有着具备王者之气的少女。
“对不起。”大块头态度变了许多,他不再咬牙切齿了,而是像个无比谦卑的侍者一样。
大块头明白,如果他再不诚恳一点,那么换来的结果只是自取其辱罢了。他此时只想尽快赶快离开这里,至于汤文予身后那个美丽的女仆,他可无福消受。
“滚吧,别再让我见到第二次。”银蕾淡漠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厌恶。
“是。多谢银蕾大人,小人这就滚,这就滚……”大块头立即转过头想要带着小弟灰溜溜的逃走。
虽然自己的未来已经完了,但活着就好……
“站住。”银蕾叫住了刚要走出大门的大块头,“给我回来,我说是滚。”
“明白明白。”大块头皮笑肉不笑的又折了回来,然后和自己的两个小弟缩成了三个肉球,滚出了小酒馆……
“真是只肮脏的虫子啊,他冒犯了你,但我暂时还不能杀死他。”
银蕾这句话是对汤文予说的,同时也是再对一直站在汤文予身后旁观的黑木奈央传达一个意思:不要轻举妄动,这艘船是属于学院的,在学院眼皮底下杀人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也没对我做什么,杀死他什么的就太可怜了。他固然有错,但也不至死吧。”
看着淡漠的少女,他此时已经有些同情起那个大块头,甚至默默为他祈祷了。
“你可能搞错了什么,你是我的人,他冒犯了你就等同于冒犯了我,而冒犯了我就是大罪。”
说完,银蕾便离开了,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带感情,甚至有时候感觉不到她语气的起伏,就像浑然天成的霸气王女,让人忍不住去拜服。
汤文予觉得银蕾很恐怖,但又忍不住去憧憬。这就是绝对的力量,有了这种力量自己就能够保护奈央不受任何人欺负了。
望着她孤高的背影,汤文予默默的说,
“我会努力变得像你一样强大,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然而希望变强只是汤文予的一厢情愿,黑木奈央只希望自己的主人能永远像个废人一样,这样她才能永远掌控主人的一切。她忽然觉得有些烦躁,语气有些冷淡的说,“无聊。”
随后她便推开酒馆的大门离开了这里,留下汤文予一人在原地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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